你倒是敢不敢娶?
“那他也是自作自受,我姐被他那样对待,那种痛苦简直生不如死!”金棋儿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那他的女儿呢?年纪那么小。”白衣画再一次问她。
“像他那种人渣,简直就不配有闺女!”金棋儿的眸子里掠过一道冷血。
“但是,毕竟他的闺女已经那么大了,古林已经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你呢?还打算继续这样下去吗?还是勇敢的坦白,告慰你姐姐的在天之灵呢?”白衣画一脸严肃的问道。
金棋儿的眼里泛着泪光,“但是和古林不同的是,另外那个男人还是对我姐姐很有好感的,,他在私下里联系过我,希望我能原谅他,而且我在我姐姐日记里也看到,说他是个好人,但是,我让他出庭当证人,他竟然怂了,拒绝了我,那我姐姐是不可能会原谅他的!”
白衣画脸上的表情凝重了几分,“你说错了,你姐姐会选择原谅的,因为她天生善良。”
说完,白衣画微微沉吟片刻,脸上的表情严肃了几分,“金棋儿,不管怎么样,你利用拍视频恐怖他人,造成他人死亡,已经构成了故意杀人罪。而你和我说的这些,也会作为法庭的证词的,我觉得到时候法院一定会公正对待的。”
“混蛋,你竟然敢套路我!真阴!”金棋儿暴躁的质问着白衣画。
“我说的都是真相,而且一切都被你苦心设计良久,甚至竟然将你最爱的男人也拖了下去,我想,你在一心置他们于死地的时候,也没给自己留退路吧?”
“他们就不是人,死有余辜!”
“你应该知道,他们也不是一般的人,心理素质不可能像三岁孩子似的,既然能够被你吓死,那就证明他们心里对你姐姐还是愧疚的。你真的没必要如此极端的……”
“瞎说,他们这种人,就没有愧疚的心,要不是我给他们的咖啡里下了点东西,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快没命……并且,那种东西在他们体内是找不到的,我妈是制药研究所的,家里留下很多书,这点东西我还是懂得……”
金棋儿情绪激动的说道。
“太好了!”疯子在监控室里,露出了喜悦的表情。目光里带着对白衣画的称赞和欣赏。
“真没想到,她长的这么好看,还这么聪明。我现在总算知道,她虽然年轻,本事可真是不小!”
疯子眉心皱起,瞟了一眼厉钟石,“有病?”
“现在案件的真相已经出来了,我们不该好好的解决一下我们的事吗?敢不敢?”厉钟石语气薄凉的说道。
“有什么不敢,对了,金棋儿刚才口中说白衣画有个爱而不得的男人,其实是指的我的兄弟修远。似乎和某人没有关系啊。”疯子嘲讽的说道。
“呵呵。你是傻瓜吗?如果爱,她怎么可能会和李修远离婚呢?”厉钟石的眸子里带着火气,恶狠狠的回复道。
说完,他便率先走在前面,离开了监控室。
疯子也很是火大,随着厉钟石出去了,脑海里想着厉钟石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模样,唇角上挑,讽意十足。
二十分钟之后,外面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疯子被医护人员送上救护车,拉走了白衣画审讯玩金棋儿,没有看到厉钟石的人影,她便自己打车回到了酒店,买了下午回凉城的火车票。
有些衣服还没有来得及洗,她单独的放在了一个袋子里,装进行李箱。
刚刚收拾好,便听到了门口有人敲门。
她透过猫眼,向外面看去,敲门的不是别人,是厉钟石,她打开,一脸平静的望着厉钟石。
他瞬间便将怀里捧着的九十九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送到了白衣画的脸前。
“是我的手下告诉我,说你们女孩子都特别喜欢玫瑰花,送给你,你若觉得少,我就专门为你种花园!”
“那倒不必了。”白衣画从厉钟石手里将花接过来,随意的放到了一边的茶几上。
“我想了想,让你总是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做我厉钟石的女人,对你不好,我爱的人不能受这种委屈。白衣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厉钟石看着她,非常的认真的对她说道。
白衣画有些震惊,审视着厉钟石,脑海里顿时有些茫然,可,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l冷静。
“想要和我重新开始,是因为担心我在背后受委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就没有必要了,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才会很委屈。”白衣画直接说道,开始收拾洗手间里自己的护肤品,等等。
“什么意思?还委屈?”厉钟石眉心微微皱起,“你的意思,我不配做你的男朋友?”
白衣画未曾正眼看厉钟石,将东西装进包里,便拿起了行李箱,一脸认真的目光的对厉钟石说道,“开始的前提是建立的彼此有感觉的基础上,你自己想想,你我们有这个基础吗?”
白雅撑大了眼睛,定定的看着顾凌擎,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
厉钟石眸色暗淡了几分,脸色异常的难看,灼灼的盯着她。
浑身散发的气场越来越清冷。
白衣画拉着行李箱,打开了门,准备走。
厉钟石上前抓住了白衣画的手腕,看着她,“我觉得我喜欢你,而你也对我有意。”
白衣画的心瞬间咯噔一下,睨着厉钟石,“我不想有过程,我想要结果,直接结婚的结果。你敢娶我吗?你的身份,以后就算反悔了,也不能离婚的。”
厉钟石微微一怔。
白衣画唇角微微上扬,眸子里尽是嘲讽,她回过头来,正视着厉钟石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厉钟石,我年纪不小了,没有青春再去挥霍了,您的喜欢,我真的承担不起,或许是我对自己没自信吧。
所以,要么我们结婚,我敢陪你一路到老。
厉先生,也不需要立刻给我答案,我可以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考虑这件事,给我一个深思熟虑后的答案,也让我踏实。
不过,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我不可能给你第二次机会。”
说完,白衣画便抽开了厉钟石的手,拉着行李箱离开了,眼角泛红,薄薄的水雾里是日光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