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死的?
“好了,快到时间了,我得先去冲个澡了。”白衣画拿下他的手,催促着。
“好。”厉钟石下床,亲自抱着白衣画来到了洗手间。
他亲自为她把水放好,试了试温度,才转头自己选择了淋浴。
白衣画在浴缸里,微微垂眸,不敢正眼看厉钟石,只是,脑海里依旧想着厉钟石刚才在床上说的那些。
他不会再对其她女人产生兴趣。
他不懂女人,哪里做的不好,要他说出来,会尽量改善。
还有,他现在已经是单身了,和爱莉分手了……
他的一字一句,带着温度,淌进了她流动的血液里。
说内心没有波澜起伏,那她绝对是在自欺欺人。
因为,她清晰的感受到,她再一次为这男人动了心。
“厉钟石,你对我是什么感觉?”白衣画抬头看着厉钟石,问他。
厉钟石的目光意味深长,脸上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声音低沉的说道:“那你是相信我我的话,还是更想看到我的实际行动?”
白衣画的心瞬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是的,一股凉意让她禁不住微微一颤,头皮发麻。
她想起了五年前的市,那个时候,厉钟石并没有忘掉她。
她当时也和他说过这个话题。
他回答,依旧和刚才一样,没什么好说的,只有实际行动。
那个时候的她,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她认定,厉钟石不是一个擅长说甜言蜜语的男人,更是认定他一定会拿出实际行动,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
直到厉钟石失忆,她才清楚,厉钟石之所以不回答她,不过是因为他的心里住着另外一个女人,他怎么可能告诉她这些呢。
对她,不过是心生怜惜罢了。
而此刻的厉钟石,依旧如此。
白衣画笑出了声,唇角扬起,那笑容妩媚,她从浴缸里起身,脸色平静,用浴巾给自己包裹上,“我只相信我自己内心的感觉。”
白衣画在他的身边走过,从浴室里面出来,拿出了自己的一套衣服,换上了。
眸子刚刚的暧昧,迷离,此刻无影无踪,只剩下几分的幽怨,淡漠。
等厉钟石擦干头发从浴室里面出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白衣画的人影,她提前去了开会地点,等着他们。
本以为她是最早的,没想到,疯子已经早早的到了,她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去了呢。”
“我这个人,做事也是有原则的,不喜欢中途放弃,即便现在这个案子交给了厉先生,但是我也知道过程,知道最终的真相,这样,我的心里还能踏实点。”疯子对白衣画解释道。
白衣画唇角微微一勾,带着淡淡的笑容。
疯子这个人,虽然有时候说话不好听,还有些自以为是,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待工作非常的认真,态度也特别的严谨。
“那我先去忙了。”
“等等,衣画。”疯子突然叫她。
白衣画回过头来看向了疯子。
“我已经去银行调查过金棋儿了,她的账户上面只有五百块钱,去年十一月份的时候,她的花销特别的大,消费记录中她曾经刷了一张信用卡给自己买了一个奢侈的摄像机,还有。她的未婚夫,就是视频里那个合作者,也买了最新的立体屏幕,这都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还有,我还查到,这个金棋儿学历不低,大学期间便主攻的心理学。”疯子说道。
“……我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了,古家兄弟其实都是被人给吓死的,他们做了亏心事,以为金洁要他们偿命,所以被吓死了。”白衣画判断道。疯子说着,在她身边走过后,又顿时停了下来,看着她问道,“哎,对了,我让你给我带的水果呢?”
“你要的都买了,在我房间,还没来得及给你送去,等工作结束了再说吧。”白衣画回复道。
疯子的表情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看起来有话要说,却又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衣画,你知道这个案子并不算什么大案子,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接手吗?”
白衣画摇了摇头。
“因为古林是我一个兄弟的舅舅,好兄弟托我来把这个案子调查清楚,不然我也不可能接受这个案子。”疯子对白衣画说道。
白衣画瞬间明白了,疯子口中的兄弟指的就是李修远。
“也就是说你早就清楚我的身份,知道和我有关的一切了?”白衣画问他。
“那倒不是,是刚才修远和我联系过,和我提起了你,我才知道你们俩的关系,我一直认为修远的前妻是陈雪呢,你们两个人认识吗?”疯子继续问她。
难怪,疯子对她的态度突然转变的这么快,原来是从李修远那里知道了自己是他的前妻……
“陈雪是我的妹妹,同母异父。可我们不熟。”白衣画回复了两句。
“看样子,你也没少吃苦吧?从一个医生,再到一个心理学专家,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事。”
白衣画唇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道:“的确很辛苦,但是现在觉得当初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要再怨恨修远,另外,他心里也是有你的。不然,又怎么可能给你面子,放过陈玉兰呢。”疯子说道。
“啊?张先生,你的这句话,我没听懂。”白衣画有些吃惊。
“李修远的的父亲的死和陈玉兰是有关系的,但是因为你的缘故,并没有置陈玉兰于死地,至于里面的事,你要是感兴趣去问修远吧。我不方便多说。
另外,修远喜欢你,我也不会再为难你了,不管以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打电话给我。”
疯子望着白衣画,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
“李修远父亲的死和陈玉兰有什么关系?”白衣画一脸震惊,继续追问着。
疯子没有多说,而是转身去了监控室。
白衣画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想着疯子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
“怎么不进去?”厉钟石开口说道。
白衣画想的走神了,不禁被厉钟石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他,这才和他一起进去了。
厉钟石和她十指相扣,看着白衣画,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刚才站在那里干什么?怎么觉得心事重重的?”
“没什么,就是刚才得知,金棋儿竟然也是心理学专业毕业的,所以,这对我们的审讯可能有些不利。”
“没事,反正我们还有时间,再说了,她自己难以松口,其他人可不一定有她这样的心理素质,我们可以在其他人身上下手。”
白衣画任由他牵着手,点了点头,“厉钟石,你知不知道古素琴的丈夫怎么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