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好

  白衣画回想起当年的那一幕:“给我滚出去!”
  李修远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暗芒,起身朝着白衣画的唇咬了过来。
  准确的说,李修远那根本不是吻,而是狠狠地撕咬,白衣画的唇瓣被他咬破,被他吸出了新鲜的血液。
  白衣画用力的推搡着,努力的挣扎,柔嫩无骨的小手攥成拳头,去捶打着他。
  可,李修远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压根不是白衣画能够抵抗的了的。
  李修远贪婪的品尝着她血液的那份甜美,闻着白衣画身上的那份独特的清香味。
  她娇嫩的唇瓣,是那样的柔软。
  他真的觉得他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白衣画和那男人在一起一晚上的画面,那深邃的眸子更加的黑暗,他将她松开,审问她:“他昨晚还碰过你哪些地方?”
  白衣画被面前的李修远惊到了。
  她不想再让他碰自己,甚至感觉到一丝的恐惧。
  她的目光扫向了李修远身后的茶几上,那把水果刀映入她的眼里。
  白衣画趁着李修远不防备,拿起那把水果刀,干脆利落的抵到了李修远的脖子上。
  李修远微微一怔,看向了白衣画。
  可他的眸子里,却没有感到丝毫得恐慌和畏惧。
  他的唇角泛起讥讽的笑容,“有本事你就朝这儿扎,让我看看你白衣画出息了多少,能有多冷血?”
  李修远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白衣画握着水果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犀利的眸子一直防备着李修远。
  “不是不屑碰我吗?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那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此时此刻再做些什么!白衣道。”
  “哼!”李修远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嘴角露出痞里痞气的笑容,“那是我之前说过的话,现在我有兴趣了。因为我纳闷那男人到底能看上你白衣画什么?”
  李修远再一次慢慢的向白衣画逼近。
  白衣画被李修远彻底的吓到了,朝着李修远的手臂就扎了过去。
  李修远的力道非常的大,白衣画的骨头被他捏的像是碎了一样,手中的水果刀也是“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李修远扯了扯嘴角,幽深的眸子里平添几分怒意,“刚才不是让你朝我的心口吓吗?你扎我的手臂,我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你就是垃圾,我怕脏了我自己的手。”白衣画不屑的瞪了他一眼,眸子清冷。
  李修远忍不住嗤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从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滑落下来,没有任何的疼惜,“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到底是如何碰这下贱女人的?教教我?”
  “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让人作呕,他压根没有碰过我。。”白衣画用力将他的手指掰开。
  李修远才不信她,“你开玩笑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夜,他会不碰你?这身衣服新买的,头发也是昨晚新洗过的吧?你说他没有碰你,难不成他有隐疾?还是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信不信随你,何况我已经跟你没有关系,我的私生活你无权干涉!”白衣画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趁他没有察觉,白衣画毫不留情的对准李修远的肚子,狠狠踢了过去。
  李修远下意识的向后,躲开了白衣画这一脚。他没有想到她会对着他那下狠手!
  白衣画拾起茶几上的果盘对准李修远,又扔了过去。
  李修远再一次成功的躲掉。
  白衣画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套房。
  “妈的!”李修远气急败坏,眼看着就这样让白衣画走了,他踢了一旁的茶几。
  瞬间,茶几倾斜,茶几的腿折了一根。
  酒店的服务员听到房间里的动静,有些害怕的看着屋里的男人。
  李修远正满腔怒火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暼了一眼服务员,“看什么看,信不信我立马叫你们总经理开除你!
  服务员见这个男人变态的如此厉害,也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白衣画在咖啡机一坐就是一上午。
  厉钟石突然坐在她的对面,安安静静的。
  白衣画一抬眸,看到是他。有些震惊,
  他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带着鸭舌帽,显得极其低调,但是凭借他深邃的眸子,俊朗的侧脸,以及高大挺拔的身材。还是极其的瞩目白衣画将目光投向他的手腕上,看来他已经处理过伤口了,只是纱布包扎的非常的丑。
  “你这是自己包扎的?你应该有自己的医疗团队吧?”
  他看了她一眼。
  其实,是因为他团队里那些小护士们,每一次看到他都心不在焉的。那种感觉让他烦躁。所以他也就索性自己动手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白衣画的脸唇瓣上,眸光渐渐的深邃了起来。
  白衣画那嘴唇上得伤痕很明显是被人用力咬过的。
  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摩擦写,似乎想要帮白衣画擦掉什么脏东西。
  他触摸过的地方,让白衣画感觉到麻麻的。
  白衣画猛地清醒过来,微微一怔,立马向后退去,避开了厉钟石的手。
  厉钟石得眸子深邃了几分,“这里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一不小磨破了而已。”白衣画佯装平静的说道,但是眸子里的那份心虚还是被厉钟石尽收眼底。
  说着,白衣画端起手边的咖啡,细心的叮嘱着他,“这几天不要碰水,不然伤口一旦感染,就会发烧的。”
  这也是白衣画有意在转移着话题。
  而她说的什么。厉钟石根本就没有听进去,眉心微微的拢起,目光紧锁在白衣画嘴唇的疤痕上。
  仔细的一看。白衣画的右边脸颊是有些红肿的。
  “你是不是被打了?”厉钟石问她。
  白衣画微微一顿,眸子里滑过几分伤感,沉默片刻之后才重新开口,“以后就没事了,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什么意思?”厉钟石不明白。
  “我虽然生在凉城,长在凉城,但是这里带给我太多的痛苦,我该回洛杉矶了,本来这次回来就是单纯为了你父亲的手术。”
  白衣画唇角勾起,将一切说的云淡风轻。
  厉钟石别过脸去,眸子里暗生复杂的情愫,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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