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一下很开心
“是戮毒。”
阿邪淡淡的开口,小脸一片严肃。
“戮毒?”
闻言,司徒归岑略显诧异。
这是什么毒?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取一碗清水来。”
阿邪转头看向邬童,吩咐道。
“好的。”
邬童点头,直接转身出去取清水。
虽然她不明白中毒和清水有什么关系。
好一会,邬童端了一碗清水道阿邪面前。
看着那碗清水,阿邪小脸崩的越来越严肃,伸手掏出一柄匕首,匕首闪烁着淡淡的寒光,很是锋利。
嘤嘤嘤……宝宝害怕!
‘铲屎的,没看出来,你还怕疼?’
红毛团子坐在床榻的边缘,晃荡着爪子。
胡说八道,本宝宝怎么可能怕疼!
阿邪瞪着红毛团子,拒不承认。
‘不怕疼你倒是割啊!’
红毛团子晃悠着二郎腿,乌溜溜的小眼睛贼亮贼亮的,显然就是在等着看戏。
宝宝晕血。
阿邪脸不红气不喘的解释。
红毛团子身子一软,差点没坐稳从床榻上摔了下去,嘴角抽搐的看向阿邪,满眼鄙夷。
‘铲屎的,不装咱还是好主仆!你仆!’
团子,你咋焉坏焉坏的呢?
雄兽不坏,雌兽不爱!
邬童端着水站在阿邪面前,看着阿邪如此严肃的握着一柄锋利的匕首,莫名的也跟着紧张起来。
宗主到底要做什么啊?
好严肃的样子!
看着面前的一碗清水,阿邪深吸一口气,紧握着匕首,快速的朝着自己手腕一划,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溢出,滴答滴答的掉进清水当中。
血红的颜色快速的在清水中晕开,不过一会,一碗清水就变成了一碗血水。
阿邪快速的取出药粉,在自己的手腕上一抹,鲜血止住,伤口还在。
“一半给小可爱,一半……你喝。”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阿邪看向司徒归岑,满眼嫌弃。
一点都不可爱的生物,喝本宝宝的血,上辈子……上上辈子都积福了!
说完,阿邪便起身走向了一旁的软榻,缓缓地坐下。
司徒归岑一脸无语的看着阿邪坐在不远处的软榻上。
他刚刚好像看见阿邪眼中的嫌弃了。
为什么嫌弃?
就算他长得没有墨王帅气吧,好歹也是美男子一枚啊!
嫌弃什么嫌弃?!
劳资还嫌弃喝你的血呢!
等等!劳资为什么要喝你的血?!
司徒归岑瞪着阿邪,刚要张口询问,阿邪直接将司徒归岑的话堵住。
“不像死就喝。”
阿邪冷声怼道。
妈卖批,喝本宝宝的血,你还嫌弃了?!
果然一点都不可爱!
被阿邪莫名其妙一怼,司徒归岑的的脸色瞬间如同便秘。
“那个……司徒师兄,你喝吗?”
已经给青织越喝下一半的邬童,端着剩下一半血水,看着司徒归岑。
“喝!”
司徒归岑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接过邬童手中的碗,眼睛一闭,一仰头,快速的喝下。
刚一喝下,司徒归岑就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体内流窜,原本在体内并运转困难的元力,渐渐地仿佛被打通了一般,缓缓地运转起来。
察觉到阿邪鲜血的好处,司徒归岑眼神一亮,直接走到阿邪面前,“大佬,再给点血呗?”
真香少年!
“没有。”
阿邪鄙夷的看着司徒归岑,毫不犹豫的拒绝。
“没有就没有呗,那么凶……”
司徒归岑看着阿邪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模样,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少年!刚刚是你嫌弃本宝宝的!!!
阿邪表示自己很冤枉!
“话说回来,你的血怎么就对这个什么戮气有效了?”
司徒归岑有些好奇的看向阿邪,询问道。
“我比较厉害。”
阿邪一本正经的回答。
“呵呵……皮一下很开心吗?”
司徒归岑直接赏给阿邪一记白眼。
“嗯,开心。”
阿邪点头。
“不过……你们为什么会感染戮气?”
寂眼看着司徒归岑和阿邪两人越聊越歪,连忙开口询问,努力将话题掰正。
“说到这个……”
司徒归岑神色逐渐凝重起来,“一切都源于一块有些特别的石头。”
“石头?”
闻言,阿邪心中一动,下意识的想到了修罗晶石。
如果是修罗晶石的话,那么青织越和司徒归岑两人体内的戮气也就有了解释。
“没错,那块石头和邬离手中的石头模样差不多。”
司徒归岑看着阿邪,知道阿邪已经想到了什么,直接点头。
天元古境原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历练场所,里面妖兽灵药众多,但因为已经被发现了百年,被十大宗门的人摸清楚了开启的规律,因此,里面就算是有些妖兽,各大宗门内都有地图,有分化危险区域。
进入天元古境历练的弟子们,只要不去一些极为危险的地方,基本上都是没有问题的。
他和青织越当初也是严格的没有去触碰那些危险区域,只是在相对安全的地方历练,同时收集了不少灵药。
可天元古境中,就算是不去那些危险区域,也并非是完全没有危险的,这些危险并非全部来源于天元古境本身。
意外就发生在青织越得到一块黑乎乎的奇怪石头,这块石头真的是意外得到的,就在青织越挖一株灵药的时候,顺便挖到了这块石头。
因为这块石头模样有些特殊,还有些眼熟,青织越便收了起来。
可自从青织越接触到了那块修罗石后,身体就一天比一天差,最开始并无所觉。
直到有一次,他和青织越在天元古境撞上了凌云宗的弟子,当时凌云宗弟子见青织越手中一株灵药,直接起了歪心思。
他们就和凌云宗弟子打了起来。
打斗的过程中,青织越实力大大下降,被凌云宗弟子逼的节节败退,之后……
“之后我只注意到织越的胸口处忽然爆射出一道红色的光芒,紧接着一股十分强横的力量出现,直接将凌云宗弟子全数震飞了,我和织越两人也趁机离开。”
司徒归岑仔细的回想着当时的情况,不敢有半点遗漏。
“我确定我和织越离开的时候那凌云宗弟子还喘气的,后面为什么会是一具尸体,我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完司徒归岑的描述,阿邪直接陷入了沉思。
“那块石头还在吗?”
帝渊忽然询问道。
司徒归岑摇了摇头,“已经被凌云宗的人拿走了。”
闻言,帝渊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阿邪也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