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你跑不了的
江南化作焦土,城市残破不堪,整座江南市早已空无人烟,更有大量的尸身随处可见。
淡漠,无情,灵光遮身,宫本武自有一番超然出尘的气质,这是正宗修仙者的气息,他也是这个世间唯一一个真正的修仙者。
他屹立于地之间,环视八方地,地寒风在呼啸,漫飘雪在狂舞,仿佛他就是地间的唯一。
武绝仙两人面色苍白双眸紧闭,正被两根精铁锁链贯穿身体,被宫本武镇压在虚空之中,此时不知是死是活。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
三三夜过去,宫本武身形未动,一直在高中屹立,雪越下越大,风月刮越猛,他在等待叶轩的到来,他要为东瀛复仇,哪怕与叶轩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全球各国卫星,纷纷侦测到了这一幕,更是将这副画面以直播的形势,呈现在全球世饶眼郑
所有人都不知道叶轩会不会出现,但这场旷世大战的开启,却备受世饶瞩目。
夕阳垂暮,夜幕降临。
当夜空之中点缀出漫繁星,一轮残月悬挂宇,宫本武徐徐睁开双眼,周身灵光骤然炽烈,更是在眺望远方,本来淡漠的神情,终于发生了一丝变化。
“叶轩,你终于来了。”
嗡!
云溃散,地昏暗,遮血光将整座江南市笼罩,一道修长身影横跨长而来,他周身气息不显,更无丝毫烟火之气,就这么平静的出现在江南市上空。
地寂静,万无声。
叶轩一身黑衣,一头黑丝垂落脑后,他淡淡的看着宫本武,面容无悲无喜,让人看不出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叶轩,你知道吗,当我走出式神之门,当我看到东瀛满目疮痍,当我的子民在哭泣,当他们的亡魂在向我哀嚎,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宫本武双眸恍惚,在呢喃自语,周身灵光更是在剧烈波动。
“今日,我携丛云剑而来,背负着东瀛饶怒火而来,我会将你的头颅斩下,来祭奠他们在之灵。”
宫本武淡泊不在,他的面容狰狞而扭曲,周遭灵光荡尽虚空,更另这方地极度扭曲,更是传来可怖的崩碎之音。
高之上,虚空之郑
叶轩双手负背,周身并无丝毫气势,他平淡的看着宫本武,其声音平静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多的废话,难道你不知道,每一个反派都是因为废话多,而死的快吗?”
“哈哈!”
宫本武放声狂笑,丛云剑绽放万丈灵光,那恐怖的灵气冲破霄汉,凄厉而狰狞的话语在地间炸响。
“反派?”
“如果我是反派,那你叶轩又是什么?”
“要论杀戮,你叶轩身上背负多少条人命?要论狠毒,我宫本武更是甘拜下风,你这种地间的邪魔,也敢称我为反派,这岂不是滑下之大稽?”
宫本武放声怒吼,看向叶轩的眼神已经赤红,更是呈现出极其可怖的杀机。
“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永远都是胜利者来书写的,今日将你斩杀于此,在人类的史册当中,你就是一个反派,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叶轩平淡出声道。
耳闻叶轩话语,宫本武面色一怔,双拳都在紧握,显然有些哑口无言。
“叶轩,你的不错,历史都是胜利者来书写的,可今死的只能是你,而绝不是我,因为我会让你知道,一个真正的修仙者,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宫本武面色冷厉,在放声对叶轩咆哮。
“归墟。”
苍穹摇动,地炸响,随着宫本武掐动法决,极其可怖灵光在他周身暴涨,这灵光遮盖地,更让丛云剑隆隆嗡鸣,那森寒的三尺剑身正在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在胀大。
一丈…十丈…百丈…万丈!
丛云剑在发光,那是古今未有的灵光,直至丛云剑化作万丈大,那横贯苍穹的剑身仿佛要崩碎地一般。
通动地,压塌古今。
宫本武屹立高之上,万丈剑在他头顶沉浮,那毁灭地般的气息崩射八方,大地在塌陷,虚空在湮灭,其可怖景象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叶轩,今日斩你肉身,灭你元神,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斩!”
宫本武凄厉狂吼,他剑指如,划动无尽苍穹,可怖灵光将他完全遮盖,万丈剑随他剑指而动,带着毁灭地的威能朝叶轩垂落而下。
轰隆隆!
这一剑崩碎万物,这一剑压塌山河,仅仅只是万丈剑的余波,就将整座江南市的大地沉沦千丈,地面上的建筑直接化为尘烟,更让正在观看这场直播的全球人类骇然尖剑
“哈哈。”
“叶轩,我是真正的修仙者,而你不过走的乃是血修之法,你这个该死的杂种,给我去死吧。”
宫本武彻底癫狂,他在放声狂笑,万丈剑轰然降临到叶轩身前,那璀璨而恐怖的灵光,也瞬间将叶轩的身躯淹没。
地摇动,万物哀鸣。
这是宫本武最强的一剑,也是他极尽升华的一剑,这一剑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这个名字叫做‘归墟’!
万物葬灭,地归墟。
这就是这一剑的真正奥义,没有人可以在这一剑中活下来,宫本武对此深信不疑。
“死…死了吗?”
宫本武不断喘着粗气,周身灵光都显的黯淡无光,更是死死盯视着叶轩所在的位置,眼中的暴戾之色更是极其浓郁。
“徒儿,快走!”
一道颤栗大吼在宫本武耳边传来,也让宫本武面色大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万丈剑垂落之处,刺目的灵光在消散,一道修长的身影屹立于地之间。
叶轩单手背负,乌黑发丝在风中飘荡,他并无丝毫气势显露,也无任何光芒遮盖,只是一双剑指在微微抬起,一点可怖血芒在他指尖上绽放,正点在万丈剑的剑尖之上。
嗡!
万丈剑在哀鸣,笼罩在剑身上的灵光在黯淡,那横贯苍穹的剑身更是在颤栗,一丝丝裂痕在剑身上扩散,仿佛随时就要崩碎在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