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秘密聚集地红棚子
我们经常光顾的红棚子,到了午夜时分,经常就会只剩下我们这一桌,所以我们会很放心在这里讨论案情,有时红棚子的主人耳背大妈,困了便在一边睡觉,任凭我们自己煮一些东西吃。
圣昊看向我道:“我就说头儿不是那种会在眼下这种状况下,回家安稳睡大头觉的人!”
我让诸葛老巡警将案件资料拿出来,问他从地理侧写上面看,永真道人老宅的位置和被害人之间,是否存在什么联系?
诸葛老巡警回答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能说两地在一条很近的线上,其他的情况还看不出来。
胖子问我,先前在老宅的厅堂内,我是怎么发现那些恐怖纸人身上有白磷的?
我告诉他,纸人的身上,一开始并没有白磷,但是在我们全都踏进老宅内后,便触动了某种机关,使得机关内的白磷,撒落在了纸人的身上。其实当我一脚踏进厅堂内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脚下的地板有些不对劲儿,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在老宅内,设计了如此精细的机关。
而那些恐怖的纸人,完全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不去注意落在纸人身上的白磷。
圣昊说白磷这件事情可以解释的通,但是我们都看到厅堂内的恐怖纸人动了,并朝我们靠近,这诡异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厅堂内只有手电筒的光亮,所以并非和光线折射有关,应该是纸人内藏着机关,有人在暗中进行操作,或是我们不小心触动了机关。
李茜说我那时候的手电筒忽然灭掉了,她吓了一跳,然后从那时候起,厅堂内的纸人就开始变得不寻常起来。而且不止那些可怖的纸人,整个厅堂内都透着一股诡谲的味道。
我告诉她,我的手电筒灭了纯属是个意外,但是有人根据这个意外,制造了一个契机点,让屋内的恐怖纸人动起来,并令其诡异的靠近我们,然后再令纸人燃烧了起来。
胖子说纸人之所以会突然起火,都是因为他的身体反应太快,我则告诉他,即使没有他那一脚,纸人也会着起火来。因为白磷的燃点非常低,任何的一个意外,都有可能造成燃烧起火。就像是人们在到了漆黑一片的地方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光源,当发现没有现代照明设施后,便会点亮桌上的煤油灯照亮,到时只要拿着煤油灯接近纸人,纸人就会燃烧起来。
李茜听我说完,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在老宅厅堂内设计纸人白磷陷阱的人,非常聪明又歹毒。还有一点就是,这个人,有可能当时也在老宅内。
李茜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怀疑修一道人是有意将我们引到老宅那里,害我们差点葬身火海!
胖子说修一道人当时也在厅堂内,弄不好也会白磷中毒,没必要拿自己的生命来设计陷害我们,为什么我要怀疑他?
当初修一道人在网上对胖子说,荒山市只有他和他师兄会画塞鬼路符咒时,我就开始怀疑他了。因为他那时并不知道胖子是刑警的身份,所以有可能毫不顾忌的暴露了自己。结果在收到警局的邀请后,他便开始担心我们会查到他的头上。
于是,他在收到邀请后,拖到下午才来,而一上午的时间,他和他的师兄,很有可能就布置了这个令我们差点全都丧命的陷阱。
胖子说老宅厅堂内的陷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设计出来的。我告诉他,修一道人师兄弟二人,有可能在很早以前就做了那些暗含机关的会动纸人,为的是骗一些迷信的人进行敛财。
而一些从古代传承下来的老宅,一般都会有一些小机关,他们以此来藏匿白磷,并不是什么难事。
白磷这种东西,起源于欧洲中世纪的炼金术,中国有关“鬼火”的传说,就是磷化氢气体在空气中游离燃烧产生的效果,因为磷化氢燃烧有蓝绿色火焰,所以出现“鬼魂显灵”这种误解谣传。研习道术的人,会制作白磷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只要用骨头就可以自制白磷。制作方法就是先将骨头烧成灰,然后混合二氧化硅和碳粉,再经过燃烧等步骤,就可以制出白磷了。
我还告诉众人,连续用刀刺人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就像披着厚重盔甲在战场上打了一仗一样。所以我怀疑,当时在案发现场杀害被害人的凶手,也许不止一个。
我怀疑,修一道人和他师兄永真道人二人,用惨了白磷的肉毒死了看守酿酒作坊的大黑狗后,将被害人弄到作坊厂房内,在被害人胸前刺了四十九刀,然后又在背后刻了塞鬼路符咒,并用被毒死的大黑狗的狗血,进行某种邪术仪式。他们也许觉得警方不会怀疑到他们头上,亦或是因为酿酒作坊这个进行仪式的地点存在特殊性,所以他们才会将被害人的尸体,放在厂房内而不是移到别处。
圣昊说这年头纯黑的大黑狗也不好弄到,说不定他们为了就地取材,便直接在养着大黑狗的酿酒作坊内进行了邪术。
我说胖子可能又立了大功,将凶手给我们钓了出来。
胖子想起之前我们在老宅内的那段恐怖遭遇,说修一道人若真是此案的杀人凶手并设计想要毒害我们,他一定要亲手抓住他。
案情已经讨论的差不多了,我开始给大家分配明天的任务,先是我和李茜明天得去着火的老宅内看一下,证实我的猜测是否准确。然后,徐荣调查一下修一道人和他师兄永真道人的真实身份,诸葛老巡警和圣昊去走访一下老宅周边的人家,打听一下平时老宅里面都住了哪些人,而胖子则是继续在网上继续联络那些自称是灵异界的人士,看看有没有人知道修一永真师兄弟二人。所有人都要注意的就是,修一永真师兄弟二人,很有可能与被害人存在着什么关系,他们,不会随便锁定一个一无所知的陌生人进行邪术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