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长生泉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长生泉
七星岛完全浮现在三人面前的时候,三人几乎同时出发,他们各县自己的本事。
玉秦怀取出一把由天外陨石打造而成的寒冰玉琴,再以弹拨琴弦,用真气将自己浮起来的方式,朝着岛上而去。
陈凌之取出干将跟莫邪,这是两把剑,他立于两把剑上,飞向岛上。
独孤龄伸手一招,他的手中,出现一根魔鞭,一条上古魔鱼从海水之中冲了出来,他将鞭子一甩,落在那上古魔鱼的口中,随即他站了上去,也朝岛上而去。
三人几乎同时抵达岛上。
岛共七座岛屿,三人一同来到了一座巨大的石门之前。
看到这儿,独孤龄不禁大笑了起来:
“难道这长生不老,就在这儿找的吗?”
石门紧紧关闭着,在石门上,还留着不少铭文,这些铭文上的字,模糊不清。
独孤龄伸手去碰,突然从石门之上,绽放出一道强烈的金光,将他逼退了出去。
独孤龄当即倒在地上,他身上的魔气,全部被清除了个干净。
独孤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完全不敢相信,此门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那些被吸收而去的魔气,进入石门之后,便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陈凌之见罢,笑道:
“欢迎回来,小龄!”
“哼!”独孤龄甩开陈凌之的手,他走上前,再次将手按在了石门之上,这时候,石门缓缓打了开来。
映入他们眼前的,是一座看不到顶的石峰。
三人走上石峰,这一条路,不知哪儿才是尽头。
三人开始加快了脚步,以他们的脚力,片刻就能跑数里之地。
却见独孤龄突然停了下来,他看向身后。
玉秦怀二人也停了下来。
“小龄,你在看什么?”玉秦怀问道。
见独孤龄伸手一招,从他袖子里,游出一条不过手臂长的蛇,蛇蹿上了悬崖壁。
“这条蛇……”玉秦怀看着面前这条蛇,陷入了沉思,他似乎在哪儿见过。
“可是那条上次抓来的青花蛇?”陈凌之在一旁问道。
独孤龄嘴角微翘:
“如此一来,就无人能踏上这儿了!”
玉秦怀看到,那条蛇朝着石缝之中,爬了进去。
一旦有其他人到来的话,那么这条蛇会在第一时间,冲出来咬伤敌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觉得,这条蛇或许会活过万年,甚至活到身体盘绕石峰的程度。
但这些,他以为都是他的想象而已,尽管有些清晰。
终于来到了顶峰,在顶峰,有一处石门,推开这一道石门后,三人却见到,屋中,乃是一座壁画石。
这儿摆放着无数的壁画,壁画上面的,全部都是功法典籍。
“这……这是……”独孤龄放肆大笑起来,他笑容甚是开怀,“万年古籍,竟然全部藏在这儿,我找寻了那么多年,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发现了它们!”
独孤龄走上前去,他一一扫过这儿的壁画,上面的内容,全部映入他的眼中。
玉秦怀却站在最重要,他望着身后,他似乎感觉的到,这空荡荡的中央,似乎坐着一个人。
可他摸了下,却没有感觉。
他曾经来过,在这儿见到了一个人。
二十七年的时间,模糊了他的记忆,让他忘了,那些藏在记忆深处的事情,可他依然对这儿的景象,清晰无比。
咔嚓,独孤龄撕下了所有的壁画。
玉秦怀这才从迷茫中惊醒过来,他皱眉道:
“你这是作甚?”
“此乃无主之物,我自然是收了他,以后有大用!”独孤龄笑着说道。
“是想交给那些魔物吗?”陈凌之当即冷下脸来。
独孤龄收起之后,邪笑一声,这儿的宝物,已经被探索完毕,三人准备离去。
如此地方,也只有那么一处宝物,让人无不惊叹。
下了山峰,三人并非继续沿着山路下来,而是直接上高处冲下来。
他们离开了石门之后,来到了第二座岛上。
进入第二座岛,岛中央也有一座石门,他们一同进入石门之中。
石门内,是一片茂密的丛林,但丛林之中,似乎有人影在穿梭。
独孤龄当即大怒,他们先来此处,如何能让其他人到此?
见其伸手往前一抓,所有的树木皆轰然倒下。
见其眼中迸发火焰,冒出来的魔灵火,烧光了所有的树木,茂林不复存在。
陈凌之大怒:
“小龄,你这是作甚?”
“无他,兴起而已!”独孤龄冷哼一声,他带头往前走去。
路上,时不时还跳出几道影子来,一看竟是猴子。
猴子躲在洞里,这才幸免于难,但自己的家园没了,一时间竟然震鄂住了。
独孤龄随手一甩,那些猴子便化作了灰烬,消失而去。
“你这又是作甚?你破坏了它们的家园,还斩草除根?”玉秦怀怒道。
“哈哈,不过几只小小的猴子而已,秦怀,你为何如此难受呢?”独孤龄冷笑。
玉秦怀冷哼一声,三人继续往前。
没有了遮挡,眼前便是一座山峰,山峰不高,有个石洞。
三人一同进入石洞之中,这儿有泉水。
看着这泉水,三人面面相视,几乎同时出手,抓向清泉。
可在要碰到清泉的时候,陈凌之喊道:
“住手!”
玉秦怀当即停下来,独孤龄在触碰到了泉水之后,方才停下来。
独孤龄看着自己手中的泉水,居然从清澈的水,变成了浑浊不堪的污水,又从污水变成了血水。
“这水不能喝!”陈凌之喊道,他方才就注意到,在一旁,有几只猴子,而那些猴子倒在地上,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许是因为喝了那些水,完全忘乎所以了。
独孤龄看着手中的泉水,他不甘心。
见他伸手一招,面前出现一个人。
“拜见魔主大人!”
这是独孤龄在江湖上的一个内隙,玉秦怀认得他,此人是号称通天下的何流风!
“你喝了它!”
何流风当即脸色发白。
这血水一样的水,怎么能喝?
“怎么?你不愿意?”独孤龄冷冷道。
“属下喝,属下这就喝!”何流风笑了笑,他捧起一碗水,发现却是清水,他放在嘴边一口饮下。
喝下之后,他抹了抹自己的嘴。
一道黑光闪过,何流风的头颅当即被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