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脏死了

  方杰虽然身为方家人。
  但因为方菲太优秀了,他被遮盖了光芒,久而久之,也就变成了纨绔子弟。
  对于凌家的一些事,他听说的就更不多了。
  方菲睨他一眼。
  方杰立即闭紧嘴巴不坑声了。
  方丞育知道方菲是搪塞他,但方菲刚搞定了方杰的事情不久,他也不敢让她不开心。
  只是不放心地问,“菲菲,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
  方菲挑着眉。
  方丞育耐着性子引导,“菲菲,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事,你不能义气用事,别说你凌阿姨早没了音信,就算是她真的回来,她的儿子也配不上你。”
  “爸,有凌爷爷在,凌阿姨的儿子怎么会配不上我,你要是不想去说,我自己去说就是了。”
  方菲知道凌老爷子这几年一直在找凌烟。
  但一直没有消息。
  以着凌家的实力,如今都还没找到,那个凌烟怕是真的不在人世了。
  她的儿子又怎么可能再回到凌家。
  所以,她要用这个借口断掉她父亲要她嫁给大殿下的念头。
  “菲菲,这可不是小事,算了,我一会儿去一趟凌家,跟凌老说说。”
  方菲见方丞育妥协,漂亮的脸蛋上露出浅浅的笑,温婉礼貌,“谢谢爸,那我先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
  方菲这一刻,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薄谦沉。
  一路把车开得飞快,到了时庭酒店,乘电梯上楼,来到薄谦沉房间门口。
  按响门铃的那一刻,方菲的心跳顿时变得欢快。
  薄谦沉也是刚起床不久,接完一个电话,正准备吃早餐。
  看见视频里的方菲,他好看的眉峰轻皱了皱,还是走过去开门。
  “谦沉,早上好。”
  方菲眉眼温婉,笑容浅暖。
  配上她今天的名媛淑女装,怕是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会心动。
  薄谦沉平静地看着她,“这么早,有事?”
  “嗯。”
  方菲敛了笑意,精致的眉眼变得认真,“谦沉,昨晚的事是怎么回事,我的人说姓黎的改了航班,你这边有查出来吗?”
  隔着门。
  薄谦沉站在门内,方菲站在门外。
  他一手还捏着门把,身高腿长,却没有请她进去坐,“正在查,他确实改了航班,可能一早就打算这样做的。”
  “是这样?”
  方菲凝眉。
  看着挡在门口的他,她忽然笑了笑。
  “你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就一直这样站在这里说话?”
  薄谦沉面不改色,“等有了结果告诉你。”
  方菲无奈地摇头,“我还没吃早餐,让你房间的机器人给我弄点吃的,你今天要是没别的安排,一会儿我们去实验室吧。”
  ……
  时庭酒店门口。
  凌博问开车门的景年,“需要我跟你一起上去吗?”
  “不需要。”
  景年嫌弃又好笑地看他一眼,开门下车。
  臭死了,谁要他跟着。
  凌博翻了翻白眼,又低头闻自己袖子,然后问前面开车的下属,“我真那么臭?”
  “头儿,没有,你不臭,很香。”
  对方笑得违心。
  凌博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恶狠狠地,“开车。”
  “头儿,先送您回家吗?”
  “不,要臭一起臭。”
  景年的心情很好。
  从电梯出来,她还哼着哥,虽然几个小时的飞机,人有些疲倦。
  但想到马上能见到薄谦沉,还能给他一个惊喜,便又心情美哒哒了。
  景年敲完站,直接退到视频范围外。
  片刻后,眼前的房间门开。
  可来开门的人却不是薄谦沉,而是方菲。
  两人皆是一怔。
  方菲一秒的怔愣后,旋即微笑打招呼,“景小姐,你是来找谦沉的吗,先进来。”
  “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景年看着门内的方菲。
  漂亮到张扬的眉上扬。
  方菲笑着摇头,“谦沉去了洗手间,等一下就出来了。”
  景年抿抿唇,抬步进去。
  方菲返回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包对景年说,“景小姐你来了,谦沉肯定也不会有时间跟我去实验室了,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
  “方小姐慢走。”
  景年不紧不慢地把包包放下后,才走到门口。
  方菲出门,她关上。
  一转身,身后洗手间的门打开。
  男人熟悉的英俊面容映入视线,五官清隽,气质矜贵,那双深潭般的眸精准的锁着她的视线。
  景年的心跳,蓦的就漏了一拍。
  “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薄谦沉倚在洗手间门框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羊绒衫,微弯的双腿修长中透着淡淡地慵懒,甚至还一只手抄着兜,画面说不出的性感。
  而景年却抿着唇,眸底光芒冷冽。
  对视片刻后,男人低沉的嗓音溢出薄唇。
  景年不理他。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全部的情绪都在那张美丽的脸蛋上。
  md,这个男人想造反。
  她冲他扬了扬手机。
  现在是大清早,他居然和女人同屋。
  越想,心里就越不爽。
  几米外,薄谦沉见她生气不理人,他轻叹口气。
  踱步来到景年面前。
  伸出的手还没碰到她,就听见她怒道,“别碰我,脏死了。”
  薄谦沉的脸色变了变,眉峰微拧,出口的嗓音有些许的不悦,在“你说谁脏?”
  景年挑眉,目光挑衅,“你。”
  “你看见我怎么做脏了?”
  薄谦沉伸手去抓她,景年往后退开一步,避开他的手。
  勾唇冷笑,“你想让我看见什么,薄谦沉,你tm的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大清早和女人同室,你以为说出去谁会相信你们一清二白?”
  “我为什么要别人相信?”
  薄谦沉俊朗的眉目冷了一分,他上前一步,把景年逼得贴在门板上。
  突然的就伸手扣住她的手,一只手扣住她后脑,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一串的动作不过眨眼之间。
  景年的身手从来不差。
  可面对薄谦沉,却总是轻易的就被占了便宜。
  她瞪大眼,望着强吻自己的男人,几天不见,他的气息如狂风巨浪拍岸而来。
  她就像是被浪冲击的一叶一舟,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征服,骂什么都没想好,大脑已然被感官的刺激驱逐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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