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有他乖,能满足你就行
凌博这话,算是很直接的警告了。
几个月前。
方菲和薄谦沉一起在公众场合出现过。
那件事,他一直不曾对景年说起,以前是觉得景年只是一个人的喜欢,没必要告诉她,给她添堵。
如今薄谦沉和她在了一起,他又觉得没必要告诉她那些过去了的事。
薄谦沉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转身就走。
身后,凌博,“……”
“明天中午你们去吗?”
薄谦沉没有回头。
孤傲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凌博的视线里。
酒店里。
景年歪在沙发上接方菲的电话。
“……景小姐,你明天有时间吗?”
“没有。”
“那,要不我找上官易……”
“找他做什么,你找薄谦沉就行了,我的事他可以作主。”
景年带笑的眉眼明艳娇媚,似乎半点都不在意他问薄谦沉要人情。
电话那头,方菲愣了一秒。
片刻后回声,“景小姐,我跟谦沉说的是,支付你相应金额……他人必须在北城,签约什么的,还是找上官易当面,方便些。”
景年就笑了一声。
她想到了曾经的夏思染。
同样是第一名媛,只不过一个是北城的,一个是四九城的。
夏思染和人家方菲真没法比。
“薄谦沉来四九城了。”
她懒洋洋的解释,特别好心的那种。
“是吗?我还真不知道。”
方菲的声音透着诧异,顿了下又说,“景小姐,还是谢谢你肯放过阿杰,你要是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顿饭以表感谢,可以吗?”
“下次再说吧。”
“好。”
方菲也不勉强。
聪明如她,自是听出了景年的不悦。
身后传来门开的声音。
景年回头,就看见薄谦沉从外面进来,关门。
她对着电话那头的方菲说,“你等一下。”
“好。”
对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温柔应声。
景年站起身,光着脚走出沙发,对换完鞋的薄谦沉道,“你的电话。”
“谁?”
薄谦沉的视线落在她精细明媚的眉眼上。
俊眉微挑,嗓音低沉磁性。
景年眉眼染笑地看进薄谦沉眼底,嗓音慵懒轻软,“方杰的姐姐。”
薄谦沉眸光微动了下,垂眸,看着她摸上自己扣子的手,灯光下莹白润泽,如葱如玉。
空气里,暧昧的因子悄然滋生。
“外音打开。”
他配合着,任她脱掉他的外套。
里面是一件定制地淡灰色羊毛衫,不知是衣服版型好,还是他身材太好。
景年看着,就有种想撕了他的衣服,看他身材的冲动。
她软软地应了一声“好”,把手机屏幕朝向他。
薄谦沉点开免提,低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才开口,淡淡地“喂”了一声。
景年拿眼瞪他,“好好接电话,不许亲我。”
说完,她十指抚上被他亲过的唇瓣,退到两步外。
电话那头,方菲捏着手机的力度紧了紧。
她看不见薄谦沉和景年的相处方式,甚至,在这之前,她都不知道薄谦沉和景年的关系。
即便在北城得知薄谦沉接手了年氏,她也只觉得薄谦沉是从利益,和一个男人的事业出发。
可这会儿,隔着电话,她听见薄谦沉和景年的对话。
再想想,他平日里对自己虽温和礼貌,可却保持着距离。
原来,他接手年氏连带景年也一起接手了?
也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易,无非就是身体的交易。
“谦沉,我不知道你也来了四九城,你下午的时候怎么也没说。”
方菲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平静。
薄谦沉看着两步外对自己虎视耽耽的小妖精,温淡的反问,“你找我?”
“啊,也算是吧,我之前不是说支付给景小姐相等的金额吗,景小姐说她没空。我原本是想着她和上官律师关系好,她和阿杰的赌注本来也都是上官律师在负责,想直接找上官律师的,但景小姐说你来了四九城,就找你最好了。”
两步外,景年挑眉。
她和上官易的关系好。
薄谦沉生气了。
他看着她的目光深了一分,嗓音不变地溢出薄唇,“什么时候?”
“明天吧,景小姐说她没空,谦沉,就要再麻烦你了,你住在哪个酒店,我明天去找你。”
“时庭酒店。”
薄谦沉走到沙发前坐下,对景年招手。
景年站着不动。
他低头,视线落在她光着的脚丫上,眉峰微微皱了起来。
室内虽恒温,但有拖鞋不穿光着脚,这个毛病就是改不了。
“谦沉,那我下午去找你可以吗?”
方菲的声音温柔却并不过,“明天早上有个手术,是之前就约好的,推不掉,手术大概到中午。谦沉,你中午要是有时间的话……”
“中午没时间了。”
薄谦沉不紧不慢地打断方菲。
又说了几句,定在了下午三点。
挂断电话,薄谦沉对站在几步外的景年招手,“过来。”
“机器人,你换掉的?”
景年翻了个白眼,指着几米外的机器人问。
她的小沉子被薄谦沉这个混蛋换掉了,靠。
“有我在,你不需要他。”
薄谦沉看似云淡风轻的话,笃定而霸道。
景年撇嘴,“你哪有小沉子乖。”
“我不需有他乖,能满足你就行了。”薄谦沉笑得意味不明地,指着身旁的位置,示意她自己乖乖过来。
景年走过去,不坐他身旁的空位,直接坐在他腿上。
双手搂住他脖子,就朝他嘴亲去……两分钟后,她脸红气喘的被倒在沙发上,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让我起来。”
“你和上官易很熟?”
薄谦沉只理会挣扎的景年,她再厉害,在他面前都赢不了。
“那你和方菲呢?”
景年不答反问。
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约在酒店见面。
他还有脸来质问她和上官易熟不熟,这个男人欠调教。
薄谦沉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我和她再熟,也比不上你和上官易。凌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