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女人,只有你一个人成功了

  柳菁芸盯着薄新钧审视了半晌。
  又问,“你没有说出去?那景年怎么会知道。”
  薄新钧也是一愣,“菁芸,你说景年知道我们的事?”
  “对啊。”
  柳菁芸想到景年那些挖苦她的话,她就想撕碎了那个小贱人。
  她宁愿让别人知道,也不想让景年和薄谦沉知道。
  薄新钧努力的回想了一遍,还是不明白,“会不会是昨天她正好也在时荒,看见了我们?”
  “不知道。”
  柳菁芸恨得咬牙,“薄新钧,你是真想跟我在一起吗?”
  “当然是真的。”
  薄新钧立即点头。
  柳菁芸比他之前的老婆杨春琴漂亮,还有气质。
  最主要的是,她有心机,能帮到他。
  “那你帮我除掉景年。”
  柳菁芸眼底划过蚀骨地恨意。
  薄新钧把手搭上她肩膀,感觉到她在他手掌下僵住,他眼底浮起笑。
  “除掉景年不需要我们动手,再等些天,旭安一死,老三两口子都不会放过她了。”
  这不是她一开始的计划吗?
  被景年一刺激,怎么就失了理智。
  柳菁芸死死地盯着薄新钧,“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昨天就说了,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薄新佑那个废物根本配不上你。”
  “温静不一定会把薄旭安的死怪到景年头上。”
  柳菁芸虽然是这样计划的。
  但这两天景年出现在医院,温静不仅不怪她,还依赖于她和薄谦沉。
  她就又不确定了。
  薄新钧冷笑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薄旭安以前还对景年死心踏地呢,后来不还是跟她闹翻了吗?薄旭安一死,老三两口子就会在他们自己的儿子和景年之间做出选择了。”
  “薄谦沉把之前那个顾梓楠找了来,听说他是世界医学组织的,很厉害。”
  柳菁芸可能是被景年刺激得太严重了。
  才会不安。
  薄新钧让她坐下,慢慢的安慰她。
  北城医院。
  景年双手抄兜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身影修长挺拔的男人。
  深秋的阳光打在他身上,让原本冷寂的他多了些许温暖。
  眉目清隽,气质矜贵。
  撩到了手,还是如此的喜欢。
  “你刚才打电话就在路上了?”
  隔着几步的距离,她淡淡地问。
  薄谦沉在她面前停下来,俊毅的身影刚好挡住她前面的阳光,在她精致的脸蛋上罩下一层阴影。
  “嗯,在路上。”
  “那你怎么没说?”
  景年挑眉。
  薄谦沉淡淡勾唇,不答反问,“刚才离开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你说的朋友?”
  “你看见了?”
  她看着他眼底的自己。
  唯一遗憾的,就是读不到他的心里想法。
  薄谦沉“嗯”了一声,极为磁性的嗓音带出缱绻的尾音。
  “刚好看见,不过,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
  “很久以前,你不记得也很正常。”景年没有要详细解释的意思。
  薄谦沉似乎也没什么八卦的兴趣,他拉着景年朝医院门口走,“薄言已经接到了梓楠,他们在来医院的路上,我们先上去病房等他们。”
  “好。”
  景年低头看了眼他拉着自己手的大手。
  心里有些犹豫。
  要不要告诉他,薄旭安的真实情况。
  如果这件事跟柳菁芸没关系,她对他不会隐瞒。
  但事关柳菁芸,景年就有些犹豫了。
  不管柳菁芸如今怎样对薄谦沉,她曾经是薄谦沉尊敬的母亲,他能容忍柳菁芸住进水榭苑,甚至他搬出来。
  说明他还是念着旧情的。
  “想什么?”
  感觉到她的情绪,薄谦沉的视线落在景年精致的眉眼上,状似不经意地问。
  景年掩饰地笑笑,“温阿姨这两天一直守着薄旭安,人都憔悴了好多。我让她回去洗漱一下再来,病房里这会儿只有护士。”
  那是她刚才和羊咩咩离开前,叫的护士先看着。
  听她这么说,薄谦沉深眸微动了下。
  “没关系,护士看着也一样,你又不是医生,守在病床前,旭安也不能醒过来。”
  景年赞同地点头,“确实,我要是医生,早把他治好了。季言松平时不是说自己是神医吗?为什么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还有季明涛,他堂堂一个院长,居然查不出薄旭安的病因。”
  薄谦沉低笑,“旭安可能属于疑难杂症,希望梓楠能治好他,这样一直昏迷下去,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进了电梯,薄谦沉并没有放开景年。
  按下楼层数字键,他的目光又回到景年脸上。
  景年眸子闪了闪。
  面有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深沉,她看着他的眼睛,却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层意思。
  “顾医生连我都能治好,薄旭安那肯定是小儿科。再说了,他差点把夏思染送到你床上,你还担心他做什么。”
  薄旭安那个混蛋,自己犯了错,往床上一躺一昏睡就完了。
  md。
  等他醒来之后,她要再狠狠骂他一顿。
  脑子里装的豆渣吗?
  分不清人的好坏。
  薄谦沉见她一脸的生气,云淡风轻地说,“这些年想爬上我床的女人太多了,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成功了吗?”
  “你什么意思?”
  “你最厉害。”
  出了电梯,景年和薄谦沉十指相扣。
  不经意地问,“谦沉哥哥,水榭苑那里,你以后都不会回去了吗?”
  薄谦沉敛眸,嗓音平静,“嗯,东西都搬出来了,我这两天会过户给她,以后都不回去了。”
  那幢别墅是他自己买的。
  那时因为柳菁芸对他的态度突然转变,他一开始不明白原因,但不想影响父母的感情。
  就自己搬了出去。
  景年低下头,轻抿着唇角。
  她想起了当初薄谦沉搬家的情景。
  对这个男人,她除了深爱和崇拜,还有无尽的心疼。
  “那你跟她,要讲清楚吗?她虽然以前对你好,但那是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这些事她做的,早已是亲情都抵不够的了。”
  柳菁芸恨景年。
  景年也是恨柳菁芸的。
  但她的恨,和柳菁芸处心积虑的报复和不择手段不一样。
  她哪怕恨柳菁芸伤害她最爱的男人,可也不曾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过柳菁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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