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自己作死换来的
有这种说大话的时间,倒不如让自己多做一些实际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萧昕颜跟萧予希之间最大的不同。
萧昕颜注重实践,喜欢默默的努力,靠着最正直的方式去改变自己的人生。
但萧予希就不一样了,总喜欢放狠话,然而放狠话最后的结果,却往往都是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脸。
最可怜的是,她打了一次脸还不够,还会固执的想让自己被打第二次脸。
萧昕颜虽然已经忘了发生在她跟萧予希之间的种种事情了,但哪怕只是透过萧予希现在说的这么几句话,她就已经能确定,自己是不会喜欢像萧予希这样的女人的。
“你不就是比我幸运了一点吗?恰好让你嫁给了厉佑霆这样的好男人!恰好让你从枝头飞上了凤凰!又恰好你的母亲是什么秦家的女儿,你现在又凑巧继承了一家大公司!这不都是运气使然吗?人不会一辈子都走运的,萧昕颜,我就等着看你什么时候背运。”萧予希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还挂着阴冷的笑。
萧昕颜正打算作出回应的时候,厉佑霆却扯了一下她的胳膊,并且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他低声对她说了一句:“只要我在,你就永远不需要为自己出头。因为,我会维护你。”
萧昕颜的心骤然一暖,她也并没有固执的一定要自己去回应萧予希,而是乖巧的站在了厉佑霆的身后。
她看了一眼他宽大的并且能带给她安全感的背影。
心下不禁在想,能一直有这么一个人站在你身前,来帮你挡住一切的不友好,这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
这样的你,就是被人宠着的。
“萧予希,看来曾经给你的教训,你是都已经忘光了。你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你自己作死换来的,如果你还不明白作死的意思,那你就继续作吧。我想,等你真的什么都失去了的时候,你一定就会明白的。”厉佑霆扯起了一抹不屑的笑。
他的笑,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分明透着一种警告的意味。
萧予希能感受得到,他的这抹笑就是在警告她:“如果你敢动我的女人,那你的日子,一定会比现在更难过。”
“走吧,别跟这种女人计较太多,这样纯粹是在浪费自己的情绪。”厉佑霆漫不经心的跟萧昕颜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他便牵起了萧昕颜的手,走出了婚宴大厅。
看着他们幸福的背影,萧予希气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将造型师精心给她打造的发型全都给弄乱了。
婚礼都已经取消了,她还顶着这精致的发型做什么?
不仅仅是这发型,还有她身上的婚纱,也让她觉得异常的刺目。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想要让自己重新过得好一点,这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样的屈辱?”萧予希不甘心的哭了,声泪俱下。
整个空旷的婚宴厅,都充斥着她的嚎哭声。
萧昕颜跟厉佑霆这会儿已经走出了婚宴厅,即便已经走出了这个婚宴厅,她的内心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在想什么?”厉佑霆发觉她似乎有些走神,就问了这么一句。
“林奕辰跟萧予希,应该不是相爱的关系。”萧昕颜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很巧,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你爱过一个人,你一定就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之间的塑料爱情。
就算说是塑料爱情,可能都有些牵强。
因为这两个人之间,大概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什么感情。
“爱一个人,不可能会这样轻易的取消婚礼。而且我注意到,在林董事长来到现场的时候,林奕辰的目光就完全被自己的父亲吸引住了,虽然站在他身旁的萧予希也慌了,但他却连半点的安抚,足以见得萧予希的情绪在他心里,一点都不重要。很多时候,从细节就能看出这两个人的感情深浅了。”萧昕颜刚才还是看得比较细致的。
“那你觉得,我们的感情是深还是浅呢?”厉佑霆又突然将话题绕回了他们身上。
这样的问题,她反正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现在不是在谈别人的事情吗?”萧昕颜有些逃避的清了清嗓子:“是你通知林董事长的吗?”
“是,我很清楚林奕辰的软肋。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他老子。是他先来触碰我的雷区,我才送他这样一份大礼的。不然,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他所遵从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一定加倍奉还。
“的确,他上次在海岛的举动是真的有些过分了。希望他自己能吸取教训,不要再做出踩别人底线的事情了。”萧昕颜也希望能各自安好,而不是互相斗来斗去,防来防去。
那样的日子,的确是太累了。
“你觉得他会吸取教训吗?”厉佑霆有些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我觉得这只是一个开始,没有很过分,只有更过分。所以接下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而是得时刻做好应战的准备。”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因为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好你的,还有绵绵。你跟绵绵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两个人了。”
萧昕颜与他对视着,她大概是真的一点点的开始陷进了他的温柔跟深情中了吧?
林奕辰跟着林建平离开了酒店之后,就坐着林建平的车子离开了。
车子直接往林奕辰在本市的房子开去了。
这一路上,林奕辰跟林建平都没说话,两个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一路上最难过的,大概就是车上的司机了。
他不停的透过后视镜去看林奕辰跟林建平,他真心觉得车内的空气都快没了,好让人窒息啊。
等到车子抵达林奕辰的住处的时候,司机真的由衷的松了一口气,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刚才他在车上,真的是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自己会变成他们父子两的情绪的宣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