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昏厥
我凑上前去朝着那黑衣人盯着的地上张望,四周很黑,估计要不是这黑衣人身上散发着蓝光,我压根就看不到他。
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这黑衣人的面孔我倒是十分好奇。可这家伙全身包的严严实实,哪里看得见他的脸?
我发现这家伙好像根本就看不到我一样,我的存在就像是空气一般。
他还是顿在那一动不动,我的胆子开始慢慢大了起来。干脆走到了这家伙的面前,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悠着。
可是他依旧是盯着地面,我还想接着晃悠,伸出的手在空中挥舞着,这家伙突然低声说道:“怎么,这事你也要管?”
这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我立马往后退去,警惕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浑身冒着蓝光的黑衣人。
“对于这孩子的诞生,是上天注定的,要是你想要破坏,那你可得想清楚了。”那个黑衣人再次说道。他的声音很奇怪,就像是故意将声音给压住了一般,听上去很是难受。
我听的似懂非懂,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正准备搭话,身后突然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是吗,我可没说要插手。我只是来看看这传说中的天命到底是有多厉害,既然一出生就要劳烦你出手。”身后传来了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
这声音我从未听过,但是这声音听的我倒是心头一震,因为在这话语中,我就能感受到这说话者拥有着十分强大的力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心里感应压根就没开,可这压制性的力量,就像是天塌下来一般把我压得喘不过气。
我转过头去朝着那声音的来源张望,可让我吃惊的是,我压根就没看到身后有什么人出现。
可这强大的灵气波动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再次朝着身后张望,可还是啥都没发现。
身后的黑衣人笑道:“哈哈哈,那我就看你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了,我等着。”那个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语闭,一阵大风吹来,这灵气波动便消失了。
我十分震惊,因为实在是太不可思议。我既然发现这些说话的声音根本就不是生命体发出的,而是这些强大的灵气发出的。
身后的黑衣人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斗篷,拔起脚便朝着村子里赶去。我跟在了他的后面,也没啥顾忌的,毕竟我在这个世界里是空气般的存在,根本没人能看得见我。
他走的很快,我全身灵气被封死根本就赶不上他的速度。
很快,我便随着他来到了村子里那唯一还亮着灯的人家,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四周实在是太静了,听的一清二楚。
那个黑衣人隐藏在了门口,两只眼睛不停的朝着屋子里面张望,手中开始打起了手决。
我看着这个黑衣人,想起了梦中的那一幕。立马跑到他的对面也站在了门后。
这所小瓦房很破旧,窗户上的玻璃也碎掉了很多块,都是用旧报纸糊上的。里面闪烁着昏暗的光线,以及那交谈声。
我找了一块还算完整的玻璃往里看去,这玻璃很干净,看的出来虽然很破旧但是主人很勤快。
透过窗户,我看到在窗户里面有一个老婆婆正在一只大浴盆里清洗这什么。
一阵阵波动水的声响传出,夹杂着一声声婴儿的啼哭。我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个像鬼婴一般的小孩子。
那老婆婆洗完后,解开了肩上的小被子将手中的那个小婴儿裹了起来。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她手中的那个婴儿,很奇怪,这婴儿虽然在不停的啼哭,但是只有嘴角是在微微拨动,要是按照正常婴儿哭闹的话,肯定会不停的挣扎。
而老婆婆手中的婴儿却十分不正常,哭声很响,但是四肢却一动不动。任凭老婆婆摆弄着他的小胳膊。
老婆婆连带微笑抱着小婴儿朝着房间里走去,很快便走出了我的视线。我朝着房间那移动,透过还没破碎的窗户往里张望。
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里面的气氛很是诡异,就像是老版的港台鬼片一般。
虽然说这个梦我之前隔三差五就会做起,可我就是不理解,这个梦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到了大门口,看到那个黑衣人死死的打着手决瞪着里面。我还能依稀看到有一股轻微的灵气流化作了一条条蓝色丝线,从门缝里往屋子里飘去。
我走过了这个黑衣人的位置,来到了房间外的窗户前往里张望。
就当我抬头看向这屋子里时,发现窗户边站着一个男人,后脑勺对着我。在这昏暗的烛火照应下,显得很是恐怖。
我打了个哆嗦,慢慢靠近了这扇窗户开始打量。孩子的母亲还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孩子的父亲也就是站在窗户边的那个男人,很是激动,两只手都紧紧握成了拳。
“先生,你的孩子我已经洗好啦,快来看看!”那个老婆婆抱着手中的婴儿走了出来,窗户边站着的那个男人立马走上前去。
他翻开了盖着孩子的小被子,激动的笑了起来。因为是背对着我,我根本就看不清这男人的面孔,只能凭着以前做过的梦境中的画面去想象。
我转过头全看向了床上的那个刚生完孩子的母亲,她依旧还在喘着粗气,肚子上的被子不断的起伏。
“嘎吱”一声,大门不知道咋的就被打开了,那个老婆婆走了出来,边笑边将拿到的红包往自己口袋里塞去。
我正想趁这个机会混到房子里去看看,可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我居然再次昏死了过去!
这次昏厥,我没有再出现在任何奇怪的地方,就像是熟熟的睡了一觉。
过了许久,我慢慢睁开了双眼。我惊讶的发现自己既然出现在了我的床上,往外看了看,天还亮着。
“这尼玛,这到底哪个是梦哪个是真实啊。”我揉着自己微微发疼的脑袋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