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逸子怎么样?
“你们......”见没人搭理她,楚柔气的原地直跺脚,她紧咬贝齿,坐在墨月宸的另一边,“月宸哥哥,我跟你们一起吃饭吧。”
墨月宸紧抿薄唇,不悦的冷眸扫向宫辰逸。
宫辰逸冷冷的打了个寒颤,心里只想崩溃,脸上却不得不干笑道:“师妹啊,你不是跟师伯他们一起来的吗?你不回去他们会担心的吧。”
明明是你丫的墨月宸招来的,为什么要他来解决,虽然他也有中间人的份,但这根本还是你墨月宸好吧。
宫辰逸求救的目光投向凤星澜,却见凤星澜故作看不见,转头看向外边的风景。
“没关系的师兄,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师父他们就在那边,不怕的。”楚柔故意装作没有听出宫辰逸的另外一层意思,娇柔的说道。
好不容易才见一次墨月宸,她怎么可能会离开。
师父说过墨月宸天赋极佳,身份神秘,更是人中之龙,若是能得到他,这大陆恐怕是横着走都没问题。
宫辰逸看着她默默吐槽:别自作多情好吧,我只是想让你赶快走而已,没有要关心你的意思好吧。
“月宸哥哥,你这一年都去哪里了?”楚柔娇羞的看着墨月宸问道。
墨月宸不理,继续给凤星澜夹菜。
楚柔脸色有些难看,笑容也僵硬了些,“月宸哥哥,我师父可是一直都在念叨你呢。”
墨月宸闻言,视线终于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冷漠道:“是最后一面吗?如果是,那我允许他见我。”
凤星澜闻言,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心中一阵好笑。
这话好毒。
居然咒人家死。
关键是还用施舍的语气说,也不怕气死这位小美女,小心传到人家师父耳朵里,人家扛着四十九米大刀追杀都有可能。
宫辰逸在一旁也憋得辛苦,死死掐着手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怎么会......”楚柔的脸色像调色盘一般由白变青,青变紫,最后变回正常的颜色。
“这位姑娘看着好生眼生,不知道是哪家小姐?”楚柔将矛头对向凤星澜,重新拾起笑容道。
刚刚她可没忘墨月宸给这个女人亲手夹菜,而这个女人还一脸嫌弃的模样。
天地良心,凤星澜若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肯定不愿招来麻烦,她只是不想跟墨月宸扯上什么关系,招来类似你这种的麻烦而已。
“我单姓凤。”凤星澜不想透露太多,本来就是偷跑出来,若是泄露出去了,肯定回有更大的麻烦。
“我好像没听说过有凤姓的世家啊。”楚柔笑了笑,说道。
言下之意便是:原来只是个没有身份的贱丫头,又怎么配和他们坐在一起。
凤星澜手一顿,眯眼看着她,眼中快速闪过一道危险,笑道:“楚小姐是出自哪个世家?”
凤星澜的话让楚柔的刚缓和的脸又不悦的沉了下去。
这比她直接说没听过凤世家更毒。
她若是个世家小姐还好,但偏偏她只是一个孤儿,名号被诡城她的师父抱回去罢了。
而如今凤星澜这样,无形中就是打她的脸,戳她的伤口。
楚柔眼里弥漫起雾色,“凤小姐这不是戳我的伤口吗?谁不知道我只是被师父抱回去的,哪有什么世家。”
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禁让周边男人一阵心痛,恨不得上去安慰安慰。
楚柔偷偷的看了眼墨月宸,原本以为会在他眼中看出一道心疼,岂料,不禁没有看到,墨月宸竟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凤星澜闻言,冷笑。
这诉苦还不忘炫耀她是诡城的弟子。
在洛云大陆,一般来说,只要攀上诡城,就算是皇帝也得给几分薄面。
“那还真是抱歉了,我还以为能养楚楚小姐这种娇柔脾气却坚强决然的心是哪个世家呢,真是抱歉。”
不说话还真当她好欺负啊!
凤星澜的道歉却让楚柔脸色更加难看。
暗暗的瞪了眼凤星澜,楚柔扯着僵硬的笑,“凤小姐过奖。只是我师父在诡城有些身份,对我也就比较宠些罢了。”
谁听不出来凤星澜这是在讽刺她。
言下之意不就是要靠娇柔的模样来让男人好保护她吗?娇柔之下有颗狠毒的心吗?
楚柔炫耀的话音刚落,凤星澜轻轻一笑,星眸浮现出羡慕之意,“难道是城主大人?”
言下之意便是,除了城主大人还谁能横着走?
楚柔嘴角的笑越来越僵硬,手在桌下紧紧的握住才没有爆发,咬牙道:“我师父......并非城主大人,,我师父是四长老成羽长老。”
第一次,她觉得她拜的这个师父如此丢脸。
以往一般只要说出她师父的名字一出来人人无一不是羡慕,而如今到了凤星澜这儿却变成了丢脸。
楚柔觉得她的脸好疼,可凤星澜还不准备放过她,只见她慢悠悠的看过来,明亮的美眸看着她却好似讽刺。
“原来不是城主大人啊,我还以为你跟小逸子一样是亲师兄妹呢。”
楚柔的身子一僵,没话说,泫然欲泣的美眸转向墨月宸,祈求能得到一个安慰。
哪知墨月宸只顾着照顾凤星澜,看都不看她。
宫辰逸喝茶的动作一僵,差点就喷了出来。
小逸子?
是在叫他吗?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变成太监了?
还有,能不把他跟楚柔这个恶心的女人联系到一起好吧?!
“嫂......星澜,那个,能不叫小逸子吗?”宫辰逸打着商量讨好道。
本来想叫声嫂子的,奈何被某女的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只好改叫名字。
“不好听吗?”凤星澜笑着看他,眼中却是一片危险,“墨月宸你说叫小逸子怎么样?”
墨月宸眼神宠溺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道:“嗯,叫小逸子不错。”
宫辰逸:“……”
还是兄弟吗?情呢?
宫辰逸故作心碎的捂着胸口,瞬间感觉到墨月宸的妻奴质。
完全就是那种兄弟是衣服,女人是爱妻。
兄弟该怎么损就怎么损,女人该怎么宠就怎么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