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继父
为什么都到了这种时候林雅还是不肯说实话呢?她所坚持到底是什么呢?难道说一直挂着伪善的面具才是她的目的?她用为什么要让我的调查,老实说,陈丽的事,让我对怨灵之力的收集产生了怀疑。
我甚至在猜测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搜集怨灵之力才杀死的陈丽,可是这么一想的话,陈丽的死跟林雅,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呢?林雅在这件事情之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还有那个神秘的心理医生,到底是谁呢?
我的脑中不断地假想着否定了一个又一个的想法之后,我也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率更高一点的想法,但是我却渐渐的感到了开心,因为前一阵子呆的实在太无聊了,当时没有什么事情困扰着我,我们每天过的自由自在的。
可是就是那样子的生活,却反而让我感觉到了一些无聊,可能我更雪欢每天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吧,我自己都被我自己的这个想法感觉到好笑,因为实在是太过变态了。
我跟她们两个一起将林雅带到了女生宿舍,毕竟就这么把她带走的话,也确实是很麻烦,连学校门口恐怕都出不去,等到了女生宿舍之后,我在这让她们两个将领雅的身子摆正,然后我便是在她们宿舍的桌子上开始画起了的符咒。
这种搜魂术所需要借助的符咒,其实并不多,主要的还是需要拥有非常强大的灵魂力量,而对这一方面我自己还是认为比较有信心的,等她们两个将林雅的身子摆好之后,我让她们将林雅的衣服微微的脱开一些。
两个女生都是吃惊的,看着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冷雪欢以前也听说过搜魂术,但是她却不知道怎么施展,我只好像两人耐心的解释道。“仅仅只需要把锁骨露出来就可以了,因为要施展搜魂术的话。”
“我就必须要在林雅的头顶以及两侧的锁骨各贴上一张符咒,这样一来将她自身的三味真火降到最低,可以对我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万一我在施展搜魂术的时候被林雅的灵魂给攻击了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那两个女生听到我的解释之后也都是点了点头,于是她们便是将林雅的衣服领子给解开了,但解开之后,我们三个人都愣住了,因为顺着林雅白皙的脖子向下看去,会发现在林雅的身上竟然有很多的纹身。
这种纹身可不是为了那种好看,所以才纹的纹身,因为这上面满满的全都是咒语,而且数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并不像是中国的汉字,反而还有点像是国外的文字,只不过具体是什么文字?我现在还猜不出来。
这个林雅的身份绝对不一般,不然的话身上又怎么会有这么多咒语纹身呢?我开口说道然后便是拿起两张符咒,拍在了她的锁骨上面之后我便是快速地打出手印,然后将一只手放在那林雅的脑袋上。
而此时在我的手中还有一张符咒,我就是要最后这张符咒来进入到林雅的大脑搜索她的灵魂,看到她的记忆我口中开始念起咒语,而与此同时,我能够感觉到我的灵魂正在微微的顺着的手臂向着林雅的大脑飘了进去。
之后让我猛的睁开双眼我也是看到在我的面前景色完全都变了,如此时并没有在女生宿舍里,而是在那家医院呢,此时林雅证根据陈丽一起向医院走了过来。
“小丽,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这个心理医生医术很高超的,一定能够帮你看好病。”
林雅看着陈丽笑着说道,而后者则是满脸的担忧。
“其实林雅我这病不是病,我只是能够看到那些人而已,但是它们都不会伤害我,虽然她们有些确实是很可怕,不过也并没有什么事情啊。”
“你还在说傻话,你是人类,你怎么可能会看到那些东西呢?而且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界是有什么鬼怪的,所以这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现在已经生病了,必须要看病。”林雅说完便不由分说的拉着陈丽走了进去。
两个人直接来到了心理医生的办公室,而后者此时再见道她们两个来了之后也是露出了笑容。“黄医生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陈丽,你可要帮她好好的看一看。”林雅一进来便是开口说道,只不过我去看得出来林雅的眼神不太对。
她的眼神之中并没有那种乞求的意思,反而还多了一些柔情,这种柔情很难去形容,但是可以打个比喻,就像是热恋中的男女,彼此看着对方一样,难道....黄医生也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放心吧,这种情况我以前处理过,不会有问题的。”
说话他便是让两人坐下来,然后黄医生最近开口她问道:“陈小姐,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够看到那些不该看到的东西的?”陈丽,想想说道:“是在大学的时候以前高中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但是上了大学之后便能看见。”
“哦,上了大学才能看见,那就说明你的这个病是从大学以后才开始得的正好了,你可以忙你的事情给我讲一讲吗?就从你上大学开始,你都发生过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说一声。”黄医生笑着说道。
而这个时候我就忽然注意到这个黄医生,他的手中拿着一根红色的绳子刚看到,这跟绳子之后,我便是不由的一惊,因为这个绳子材质跟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那个非常的相似,之后陈丽便开始讲述起了自己的事情。
她小的时候非常的听话可是没等她小学毕业,父亲病逝去世了,于是她母亲便是带着她改嫁给一个另外一个男人而这个继父对她并不好,从小便是又打又骂,而在上了大学之后,她的继父更过分了。
她甚至开始的陈丽产生了想法,总是趁着陈丽的母亲不在家时平是偷偷的非礼着陈丽,而后者根本反抗不过自己的继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