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心
我看着校长淡淡道:“但愿你的心真的可以救他们,也但愿你真的还能活,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从你那里知道呢。”
说完话,我将他衣服掀了起来,露出了他的胸口,我拿出自己的瑞士军刀,比量了两下然后慢慢的扎了下去。我不知道当时的我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就是真的将刀刺了下去。
然而我意料之中的血液四射并没有发生,我仔细一看,校长的胸口里面竟然没有血,这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校长是人,人怎么会没有血呢?我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我拿起刀继续往下划去,割开了一个足够大的口子。
我往里一看,果然里面有一颗跳动的心脏,这颗心脏看上去跟正常人的没什么两样,很是相像。我长长地出了口气,看来校长确实不是正常人。我将那颗心脏慢慢的拿了出来,我心里很奇怪,为什么这样的一颗心脏可以在校长的身体里存活呢。
想了想,想不明白我就先放到一边了,眼下救人才是最重要的。我将这颗心包好,然后把校长的衣服给他穿好,然后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此时在门口,草帽男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如果你不可以去看很可能会认为那里没有人。“你要的心。”我抬了抬手,草帽男点了点头,拿出了药瓶,递给了我这边。
我们两个各自拿走了对方的东西,我转身就要回去。草帽男却是淡淡的开口了,说道:“你为什么要救他们?他们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一怔,站在原地,头也没有回,过了许久我开口道:“我做这些事情不是为什么,只是觉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够了。”
“又一个傻子。”草帽男无奈的说道,转身离开了。我则是快速跑回了房间里,此时老爸他们已经找完了看到我从外面跑回来都是一愣。“你去哪了小和?”老爸问道。“去拿了点东西。”我笑着举了举手里的药瓶说道:“这些都是解药,我们可以就这些学生了。”
几人都是一愣。胖子看了看我老爸,说道:“他不是急糊涂了得妄想症了吧,我们在房间里找了那么久也没有找到,你就出去了一会就找到了。”
老爸也是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我却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刚才我在外面碰到了一个高人,他让我把这瓶药交给你们的,还说这瓶药可以救他们。”
老爸他们都是半信半疑,我此时也是没办法证明自己,只好说道:“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说的都是真的。”
老爸看着我问道:“那个高人长什么样子?”“我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不过他带着一顶草帽。”我说道,老爸听到这个却是一惊,惊讶的看着我,问道:“你说刚才那个人戴着一顶草帽?”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老爸?”我不解道,老爸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个人,不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这药可以救人,那我们就试试看吧。”我点了点头。
我们几个也不犹豫,毕竟此刻犹豫也是没有任何用的。我们赶紧按照草帽男的说法将药水稀释,由于担心以后可能还会遇到这种情况,所以我留下了一部分。剩下的,全部加入大量的水。
我们几个分工起来,各自到房间中开始救治学生,两个小时以后,所有学生都被灌入过解药了。“怎么回事?为什么灌入解药了,他们还不醒呢?”胖子不解的问道。我也是摇了摇头,按理说,草帽男应该不是骗我吧。
“我想可能他们现在已经解毒了,不过人还没有醒,所以这些黑色丝线才没有消失。”温婷这个时候说道。我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做?”胖子问道:“走过去,挨个扇他们嘴巴吗?”
我们几个一脸黑线的看着他。“那估计我们明天早上就可以给你收尸了,因为你已经被全校学生打死了。”我没好气的说道,然后目光看向了校长。
“有办法了。”我笑着说道。
“快起来啊,校长出事了!”“快起来啊,校长晕倒了!”……我们三个在走廊上大喊着。慢慢的学生们都醒了过来,一个个走出来看着我们。“杨和,校长怎么了?”我的一个同学问道。
“校长在那边摔倒了,好像挺严重的。”我急忙说道。“啊,那他人怎么样了,叫救护车了吗?”一个老师走过来问道。“情况不太清楚,我们没办法叫救护车啊,这是山区没有信号。”胖子说道。
老师和同学们赶紧走过去,到了楼梯处看到了晕倒的校长。几个老师上前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这个时候那个白校医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的表情很是震惊。当他看到晕倒的校长之后更是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白校医,你快看看校长这是怎么了?有没有什么大碍啊?”一名老师说道,我注意到他是吴老师。白校医走上前,翻了翻校长的眼皮,然后又摸了摸他的脖子。正色道:“没事的,校长只是晕过去了而已,睡一觉就能醒过来的。”
吴老师这才放下了心,然后安排了几名老师把校长抬回了他的房间。我心想,之前光忙着救人了,忘记看看校长的房间里有没有什么了。
所以此刻也就立马加入了几个老师的行列,校长并不重,不过在这些人心里那当然是沉重无比的。“嗨,这叫什么事,好好的出来郊游,没想到校长还出事了。”一个老师无奈的说道。
“准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走楼梯出了意外,不然怎么会摔倒呢。”另一个人说道。“这种事情很难说的,这种荒山野岭的旅馆也就是校长图便宜才住。”“这里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脏东西啊。”几个老师讨论的很欢。
却不知道就在几十分钟前,他们还在死亡线上徘徊。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校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