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
目标大？
耿恒不明白她这话是何意。
看他疑惑的表情，陶安歌跟他解释道：“这不外面的人都知道抓的人是我和列渊吗，现在列渊出去了，你这样一直站着很容易让外面守着的人产生怀疑的。”
好像有理。
耿恒点头，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这茶有毒也喝不得，只能在这干等了。”陶安歌指着桌上的茶壶很可惜的说道，“耿恒兄弟，不如我们来聊聊天吧？”
“陶大夫想与属下聊什么？”耿恒被她这么一问，心里悬吊吊的，怕被套话。
陶安歌一眼看出了他怕被套话的心思：“别紧张别紧张，我就是觉得被关在这里很无聊呀，所以咱们就随便聊点什么都可以的。”
耿恒心里还是悬吊吊的：“陶大夫请说。”
“列渊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陶安歌看着他眼巴巴地问道。
耿恒倒是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他还以为陶大夫会直接询问有关于今天行动的一些事。
好在并没有，所以他就可以放心的回答了。
“主上是我的主子。”他道。
“额，就这么简单？”这回答的也太简洁了吧。
耿恒不知道还要怎么回答，他本就是话少之人，也夸不来什么人。
见他一脸呆板的样子，陶安歌忍不住笑了两声。
“我的意思是，你了解你们主上的性格这些吗？”
“性格？”耿恒想了想，说道，“主上是个表面看起来把一切都看的很淡的人，但实际上是什么都要插手的人。”
这就对了！
这才是她想要的答案！
仔细想想列渊好像还真是这样的人呢。
昨晚还一副根本就不在乎那玉玺的样子，现在打脸了吧，还私下派人去找玉玺。
而且这玉玺没找到还不高兴了，还要亲自出马去找。
“那也就说，在天辉国下一任皇帝没有登基之前，列渊会一直待在天辉国是吗？”陶安歌又问道。
“目前来看，应该是的。”
什么叫应该是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若是在没有遇到陶大夫之前，以属下对主上的了解来看，主上会等天辉国所有的事都尘埃落定之后离开。”耿恒说道。
“没遇到我之前？”这话是几个意思？
“是的。”耿恒点头，说的无比认真，“自从主上遇到陶大夫之后，主上有太多奇怪的地方，曾一度让属下觉得主上像是换了一个人。”
额，她有这么重要吗？
在她眼里，她只不过是被列渊利用的工具而已。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可是后来……在慢慢的接触中，她对他又生出了那样的情愫。
“陶大夫，您了解主上吗？”这时，耿恒反问了过来。
“不了解。”她几乎是想也没想直接果断的回答。
“您和主上在一起这么久，真的不了解吗？”耿恒又问。
哟呵？她刚出还觉得耿恒呆板话少呢，现在还主动问起她问题来了。
“真不了解。”陶安歌还是坚持自己刚才的答案。
耿恒有些失落，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耿恒这两个问题倒是提醒了她一下。
她跟列渊接触了这么久，好像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列渊的真实身份到点是什么。
他这么厉害，又是各国的座上宾，又与楼尘特别熟，至少目前在她所认识的人中，没有一个人我敢忤逆他的。
所以，她一直都很好奇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居然受到这么多人的尊敬。
是不是真的因为他身上有白泽玉的关系所以才是这样的。
“耿恒，话说你们家主上到底是谁呀？我看这浮海大陆好像就没人不尊敬不怕他的。”陶安歌装作无意，好奇地问道。
耿恒听他这么一问，心里是下意识的拒绝回答。
在主上没有主动向陶大夫透露他的身份之前，他这个做下属的，是绝对不会多嘴一句的。
于是他说道：“陶大夫若是想知道的话，可以亲自去问主上。”
她要是能问到还至于在这里问他吗真的是。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们家主上的身份呀？”陶安歌不放弃，试图能问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知道他也不能说。
这下耿恒是把自己的嘴给缝了起来，不管她怎么问都不会提一个字。
我去，这嘴巴可还真是管的紧。
“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说说不行吗？”陶安歌试着来软的，“你就跟我说一点点，行不行？”
耿恒摇头，拒绝的非常干脆。
要不要这样。
她真是太后悔今天没有回府，而是直接被列渊带到皇宫里来了。
然而根本没有什么后悔药，这来都来了。
“哎，真是太无聊了。”陶安歌重重的叹了口气，实在是没有什么话要跟这耿恒说了，“那你可以跟我说说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跟在列渊身边的吗？你总得找个话题跟我聊聊啊，不然在这里干坐半个时辰我会疯的。”
这个问题耿恒可以回答，他道：“属下自幼便是孤儿，是被主上捡去教了一身本事。”
又是如此简洁的概括。
“那你们主上多大了？”直觉告诉她列渊的年龄绝不像是他表面看上去的这么年轻。
“这个……属下不知。”耿恒摇头，又想到他刚才的拒绝回答已经让陶大夫不高兴了，怕这次又是以为他故意隐瞒，于是又多解释了一句，“属下是真的不知。”
陶安歌看的看来，他这个样子的确是不知道的样子。
她也就不再过多的为难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列渊还没有要回来的痕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玉佩。
就在她越等越焦急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陶安歌赶紧站起来走出去看，耿恒也赶忙跟在她身后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门外尖着声音说话的是太监，由于关着门，这声音听起来也不是特别的清楚。
但很快，院子的门被打开了。
打开门的是看守的侍卫，而门外立着一人，居然，是二王爷。
二王爷怎么会到这来？
陶安歌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院门口站着的人是二王爷。
“安歌。”慕天启看到院子里的人，神色着急地朝她走了过来。
“民女参见二王爷。”因为院子外还有其他人的缘故，陶安歌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