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凛冬,港岛大楼顶层的夜风带着丝丝寒意,这样的温度,比马来西亚终年湿热的气候,还是好了许多。
天台后竖立着一个巨大的,打着灯光的广告牌,城市灯火,尽在脚下,男人倚在围墙边,享受着此刻短暂的快意,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发泄掉一些心中无以名状的疯狂。
楼层超过二十,听不见底层的喧嚣,只有霓虹无声闪烁和马路上渐渐聚集成一圈的人群,
“大哥,”,
声音,突兀地打断了脑海中几乎进行至高点的乐章,睁开的眼眸,还残存着一丝杀戮的兴奋,他看向眼前光头的男人,
“大哥,湾仔警署离这里不远,我们该走了,”
他掐熄了烟头,点点头,真是短暂阿,不过也正因为短暂,所以才令人着迷于这种快感,坐上车后,心底还有些不满足的余韵缭绕。
他让和义堂堂主荣发死的比颖佳更惨,却没想到那人死前的呼嚎,似乎惊醒了心中的恶魔,另他渐渐沉迷于这种感觉无法自拔,所有凌虐过她的人,都已经一个一个被他宰杀,只除了那个自己先死了的人,那个最该死的人,竟然自己先死了。
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那张苍白的脸,几乎已经忘了那个女人,现在,却忽然非常想要发泄掉那股不满足。
“田勇的妹妹在哪里?”,
“安排在金星,交给欣欣,”,
想起她无助哭泣样子和那竟然令他有些欲罢不能的身子,“她的生意好吗?”,许多骨女是自愿多赚钱才下海,并不勉强,但他一见那个女孩的眼睛就知道,她不是这种女人,所以,他打算先这样折磨她。
“........,“,光头男人难得愣了两秒,他交代完之后,又不会成天关注一个骨女的情况,哪里会知道她生意好不好?
“应该还没怎么赚钱,当时吩咐的是第一个月只做清水,好像,”,他回想了一下时间,“好像刚满一个月吧,不知道接客了没有,”
好像确实交代过这一句,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己当时有些莫名其妙,似乎是那晚突如其来的奇怪心绪,令他反常,像是想要保有这种让人有沉迷魔力的快感更久一些,才随口说的,将她困在那样的地方,本就是为了让她被男人糟蹋。
“确定已经一个月了?”,
“应该正是这两天,”,Brain没有表情的脸,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若不是自己靠脑子吃饭的,谁会记得?不过,他向来只管回答问题,其余没有太多废话。
“去金星,”,一股烦闷冲进胸口,想像她此时正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样子,刚才残留的一点快感莫名其妙地消失殆尽。
田宁强迫自己坐着不乱动弹,让那男人吻过她的唇,脖颈,耳际,以后便得这样,每日和不同的男人做这件事,心中感觉既迷惘又害怕,但至少,现在这个男人对她是温柔的,已经算幸运了吧?
在休息室听了一个月众按摩女的闲聊,各种奇怪可怕恶心的情况都有,而大家都有自己的办法应付,萱萱说,这都是经验,习惯了就好,但田宁只觉得越听越恐惧。
之前JoJo说的手法技巧什么的,此时全都忘了,她只是呆呆的,被动地坐着,感觉那男人托着她后脑的手是那样有力,田宁稍微动了动,他便抬起头来看她,见她依然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看来不仅是第一次下海,估计在男人方面也没什么经验。
以往骨场那些女人,个个都跟盘丝洞里的妖精一样,比男人自己还了解男人,往往还在按摩的时候便已经将男人撩拨得欲望直起,这样才能迅速在第二个钟完成特殊服务,结束走人,这还是第一次,他需要自己站起来带着小姐做事的。
他拉起她有些发抖的手,直接握上下身硬挺的阳物上,“握着,”
女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的双眼,但男人固定在她后脑的手,却不让她动弹,“不要怕,我不会吃了妳,”,他低低笑道,一边带着她的手上下滑动,“开工前,都没有教吗?”
田宁羞的恨不得晕过去,那坚硬和火烫便是男人的欲望吗,男人握着她的手,而掌心的物事是那样粗大而充满雄性的侵略感,
之前她其实并没有真正弄清楚一切,毕竟初夜当时太过恐惧和害怕,在洗浴中心时,JoJo还有其他女孩子口头上自是教过,但实际上完全是另一回事,她充满了不知所措,
快感在她青涩的手中渐渐累积,男人眼中的欲望也越发浓郁,女孩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蒙懂,像是不解这样为什么男人会感觉高兴,她似乎是第一个让他产生这种感觉的风月女子,忍不住低下头吻住她,大手轻轻沿着裙边探进女孩的腿根,细腻滑嫩,她紧张地浑身僵硬,却似乎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动弹,
他将她抱上按摩床,女孩已经紧紧闭上双眼,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见她犹未知性事快乐的蒙懂样子,几乎想立即买了她全钟,耗费一整晚慢慢与她体验男女极乐,
“阿宁,放松点,来,抱着我,”,他收回裙底的手,在她颈边揉捏,吻着她清纯的脸颊,感觉女孩的身子渐渐放开些许不自觉的防备。
忍着下身暴涨的凶猛欲望,只轻轻在女孩腿根处顶弄,他几乎能够想像出等等插入时那种极端紧致的快感,性致窜升,他极为熟练地解开这身制服,正欲含弄那粉嫩的尖端,却忽然被一阵尖锐的声音打断。
田宁本就紧绷,此时被吓的几乎跳起来,那是一连串细碎的哔哔声,从男人放在小桌上的哔哔机里传来,他似乎也有些意外,此时已是凌晨近两点,若没有紧急的事,应该不会有人找,何况小弟们也知道他来按摩。
他不得不起身拿起call机,只有短短一行字,“急事开会,南。”
放下机子之后,田宁呆愣地看那个男人立即穿上衣服,塞了一张千元钞票在她手中,“妳先下班吧,”,临出门前,他忽然走回来又吻了她一下,“我再找妳,”
待在按摩房里收拾了一下心情,她才默默地走下楼,第一个客人结束了,今晚,是否还会有呢?忐忑和害怕似乎变成一种麻木,
然而才刚走到大堂,柜台小姐却叫住了她并说她想的话已经可以下班了,田宁有些意外,原来刚才那客人竟将钟点数直接买到她下班,也就是早上八点钟,她若留下来多赚没问题,下班也无所谓。
他?心中涌起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心情,像是有一丝温暖,至少今天算是过关了吧?此时,她只想离开这里,便点点头说那她先走了。
然而当田宁回到休息室,制服都还没换下,大堂经理又匆匆过来叫住她,说不能走,还有最后一个客人,田宁心中瞬间升起一股不安,她问不是说终点已经买到下班了?但经理的脸色却沉了下来,只说这个客人,无论如和她都得做了才能走。
其实夜班经理此时也是一肚子疑问,不知道上头的大佬是在玩什么?这些场子都是耀扬哥的,要一个小姐伺候服务,弄得这么神秘做什么?凌晨上门,指名要她,刚才柜台说有人买了她全钟让她下班,男人听了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看场的风哥今晚不在,但刚那个客人他一个大堂经理自然也认得,知道是谁之后,那男人的神色简直已经不是阴沉可以形容。
田宁有些慌乱地被经理拉出休息室,“阿宁,这两小时,算是妳多做的,两倍钟点,不亏的,”,不分由说被推到一间按摩房前,她没有什么回头客,因为向来会做清水的人,都是偶尔上门,而且清水谁做都差不多,没必要指定,加上她又沉默,生意实不算好,只有稍早那个男人,来了几次,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熟客。
经理在一旁盯着她,田宁只得忍着紧张,深吸了一口气,和两个多小时前一样的情景,自己的命运没有任何改变,她轻轻推门进入,按摩床上的男人没有抬头,黑色的头发宽阔的肩背,窄腰,身材高大,她完全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客人。
同样制式地报了自己的名字和编号,问候一句,便开始计时,和上一个那个叫太子的男人有些相似,男人的肌肉非常紧密,在手指的按压之下感觉坚硬,按了一个月多少能辨别出来这些身体的差异,这样的人,应该都是平常持续做高强度锻炼的。
她静静地专注在眼前的工作上,不去想其他,忍着手腕的疼痛,认真地按照流程一步一步进行,直到最后拿着温热的毛巾,拭净男人身上的按摩油,田宁才退到一边,侧身站着。
“带妳的人就是这样教妳的?”,从头到尾没有半分诱惑的手法,
有些耳熟的声音,令田宁震惊地猛然抬头,那男人面无表情,浓眉下的眼神冷淡,但她却似乎能隐隐察觉他的不快。
“是你!我阿妈究竟怎么样了?”,她一下子冲到他面前,眼前已经不受控制地模糊,“我,我一直听你的话,认真工作的,”,
男人似乎无视她的问题,”喔?都有人买妳全钟了,我看妳很喜欢这份工嘛,“
他脸上的笑意,刺痛着田宁的心,就像是忍耐了一整个月的压力和恐惧,再也按耐不住,泪水奔流,她拉住男人的手,”没有,没有,你放了我吧,我不要在这里,我能做别的工作还你钱的,求求你,不要让我留在这里,我好害怕,“
男人一下站起来,身上的毛巾已然滑落,他捏着她的下巴,”第几天做咸水了?有几个男人搞過妳?“
”第,第一天,没,没有人,“,
”太子不是买了妳全钟?难道他来聊天的?“,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柜台说太子买完钟已经走了的时候,他竟然有股压抑不住的怒火,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更是令他躁动,本是让她在这里沦落的,但却在知道有别人玩了她之后感觉很不高兴,并且,柜台查了纪录还说,太子已经找了她五次,前四次都是清水。
”他没有,“,想到之前的情景,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忽然有事就走了,”
他一想,已经知道是什么事,却不肯放过她,“很失望?”
“没有,”,一串串的眼泪像是怎么也制止不住,就像这段时间的委屈,
“不准哭,”,她的眼泪,像是一种干扰,竟仿佛能扰动他的心绪,他猛地将她拉过来,吻住她的唇,就算太子因为那件事匆匆离去,估计也不可能完全没有碰她,就像是一种直觉,清水场都能来四次,那男人是什么心思?这些野兽又不是喜欢吃素的。
想到另一个男人或许也曾这样吻过她,竟让他莫名的不快,一下子将她抱到床上,不顾田宁的挣扎,拉起了她的白色制服裙子,扯下内里,但忽然又在最后一刻止住了动作。
田宁的眼里都是泪水,但却不敢发出声音,像是没有料到这个男人会放过她,她抬头看他,只觉得他的眼中像是有一蔟静谧而冷淡的火焰。
”带妳的人怎么教妳的?做一遍,“,他伸出手擦了擦她的眼泪,语气却没有一丝感情,”一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
她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是那个晚上一样,但却在他的眼神胁迫之下,田宁鼓起用气伸出手,握着他下身的欲望,却仍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掌心滚烫,令她想放手却又不敢。
“就这样?这样妳还钱要还到什么时候?嗯?”,她生涩的样子,确实像是还没开始做过,然而田宁的害怕,却莫名地令他感觉一丝快感,“伺候的舒服了,我就告诉妳,妳妈的近况,”,
一个疯子,他还懒得去做什么,只交给Brain放在一个偏僻的疗养院而已,逼她还钱也不过是为了折磨她,这点钱,他还不缺。
听见他肯说,田宁不敢再哭,努力地镇定下来,回想萱萱说过的东西,看见他一脸似笑非笑,似乎一点也不享受,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只能忍着涨红的脸和屈辱,跪了下去,
小舌轻舔,这别样又生涩的刺激感,似乎一下便让男人眼神一变,女孩那种清纯的眼神竟令他既兴奋又有些不熟悉的感受,将她扯了起来,“妳刚才也是这样让太子玩的?”
“没,我没有,”,田宁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像是不高兴,但他却不听她解释,将她压在床上,架开女孩的双腿,便一下子猛烈进入,那几乎一样阻滞狭窄的感觉,令的她疼的一颤,男人吻着她,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忍住了没有继续动弹,“放松,”,感觉到她依然紧张,眼泪一颗一颗的掉,
“抱着我,”,他命令。
就算他再想报复田勇,或是转而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但此时,这样紧密而没有一丝隔阂的接触,令他能感觉到她身体任何一点细微的颤抖,甚至,能察觉她的内心,是那样无助又害怕,这些东西汇聚在一起,像是在品尝她的恐惧,又像是那种杀人时的快意所带来的复杂感受,令他不由自主受到吸引。
田宁不敢动,只感觉下身被粗大的肉棍撑的难受,但在他的眼神下,她只能搂着男人的脖子,他吻住她,不似第一晚那样粗暴,手扶着她的腰,令她紧紧贴向他,承受那物的尺寸,过了一会,才缓缓运动。
一直到他发泄完,田宁缩在房间的角落,眼泪干了,“我妈妈怎么样了?”,她开口,男人已经穿上了衣服,
“她没事,”,他看向她,“只要妳听话,她就不会有事,”
“我怎么能确定她好好的?”,
“跟我走,”,他拉起她,田宁想要拒绝,但怎么挣得过他的力量,直接被带出房外,男人扯着她走下楼,大堂经理立刻迎上来,看见女孩满脸泪痕有些奇怪,但经理依然是满脸堆笑,“耀扬哥,”
他点点头,随即说, ”取消她这两天的班,”
田宁只来得及拿着自己的小背包,制服都来不及换下,便被他带上了车,不是上次那辆车门开的很奇怪的跑车,而是一辆奔驰,这个牌子,她还是知道的。
他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大堂经理,好像叫了他,耀扬哥?难道.....
“你要带我去哪里?你到底是谁?”,车开了几分钟后,田宁忍不住鼓起勇气,反正也不害怕了,自己都已经被他欺负了两次,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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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扬哥:我才忙了一会工作,就有人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