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不知道哭了多久,田宁缩在床边的地板上睡着,直到那个男人再度出现,将她拖到浴室,此时已经天亮,腿上和床上还有点点血迹。
  虽然拼命挣扎,因为内心的恐惧,他的力量极大,根本无法抗衡,被扔进温热的圆形浴池之中,她呛了一口水,随即被那人捞起来压在池边,大手揉捏她尚未完全丰满的嫩乳,指节隨即插进了那紧紧闭合着,被摧残了一晚的处女蜜穴,她痛叫了一声,但那男人完全不为所动,热烫坚硬的棒物已然顶在田宁柔嫩的腿根。
  “求求你,放过我,”,她哭着,那男人的动作似乎无关情欲,甚至,他几乎不看她,即使要了她好几次,多半都是将她压趴着,由后将那东西捅入她体内。
  像是一种玩弄,求饶的语句刚落,那粗大的阳具便猛力地肏进了没有太多润滑的小穴,似乎,这便是他的回答,田宁哀哀啜泣,他似乎极为熟知男女性事,粗暴地抬起女人一条大腿,那东西便用一个奇异的角度再度贯穿而入,在苦痛之中,涌起了一丝奇异的刺激,下身竟汨汨渗出了些许润泽。
  男人敏感地察觉这种变化,随即狂暴地开始抽插,肌肉坚硬如铁地制住女孩所有挣扎,而那青涩的女体,早已在纯然肉体的性快感之中,渐渐失去抵抗能力,最后只能软软地趴在池边,小穴紧紧地在每一次男人肉棒冲入时,徒劳地收缩,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有这种可怕的感受,仿佛灵魂都要融化,神智迷离。
  他却并不理会她的反应,架起她的双腿,卡在男人臂上,阳物便由下而上插入拔出,似乎这几百下的撞击和凌虐,只是为了将这极端紧致的甬道插松些许,然而每一秒,竟都如同昨夜那时一样的阻滞,如同一道枷锁,这种感知令男人似乎更为不悦,更是没有一丝心软。
  将女孩操弄地连哭声都暗哑,一张精致的秀脸满是泪痕,身子却潮红似乎即将再次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挞伐,昨日第一次,他是带了套的,因为并不想碰她,然而知道她仍是处之后,接下来几次便是尽情地发泄,再没一丝顾忌,此时肉体快感已达顶峰,阳物更猛烈地涨了些许,随即便是一轮疯狂的动作,最后将这些毫无情感意义的白浊物事射在女体上。
  发泄后,他自顾自地冲凉,着装。
  田宁心底不知道对这个男人究竟是痛恨,还是惧怕,竟升不起反抗的念头。
  她哆哆嗦嗦穿回了昨日的制服,因为也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那男人依然是一身笔挺精致的西服,在两人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后,田宁竟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回到书房,他坐在桌前,打开一份文件夹,里面是几张纸,“签完名,妳就能走,”
  “这,这是什么?”,田宁恨恨地瞪着他,但又止不住心底的胆怯,“我阿妈在哪里?”
  “这是妳哥哥欠我的,现在由妳来还,”,他神色冷淡,即使在欢愉的时候,也是淡漠的,似乎只在发泄,“还完了,妳妈妈自然没事,”
  “一,一千万!?”,看着手中的文件,田宁惊叫出来,文件上说她必须在金沙夜总会还有几家相关夜总会或是骨场工作,直到她还完欠款,
  “我不去,我不要!”,她拼命摇头,那些是什么地方她自然知道,眼中再度泛起泪花,“你到底是谁?我哥哥怎么会欠你这么多钱?我打工还给你,”
  “他欠我的可不只是钱,”,男人的眼中没有波动,“就凭妳在冰室赚的,下辈子都还不完,不下海?也行,反正你哥欠我的还有命,那就让妳妈来吧?”
  “不要,不要,呜,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昨晚,昨晚那样还不够吗?”,田宁害怕的哭起来,田勇究竟做了什么惹到这个可怕的人?
  “我是谁?”,他似乎很喜欢看她害怕的样子,笑了起来,“我是谁妳以后自然会知道,至于昨晚,我只是试试妳能不能还债而已,妳以为妳这么值钱?一晚上抵一千万?照妳这种技巧,估计客人很难满意,”
  “如果,如果我答应,我怎么知道我妈妈安全?”,她哭着,心中却只剩绝望,
  “妳只能信我咯,”,他站了起来,将田宁吓的倒退了一步,“如果妳敢报警或是有别的举动,记住,我不是一个能容忍错误的人,”,男人扯起田宁,扫了她一眼,“这身制服以后也不用穿了吧?”
  “让我上学,我求求你,”,下身痛软,田宁根本站不起来,又跪了下去,”我求你,我快毕业了,“,没有这份基本文凭,她以后不可能找到工作,
  ”喜欢读书?“,那男人神情又恢复温和,”我向来喜欢有脑子,有品味的人,读书是好事啊,“,但随即又是嘲讽的微笑,”不過妳以后就是下海捞的小姐了,难不成,还想找份有面的工?“
  ”这么傻,也是浪费时间,“,他扔下一个东西,”这个拿好,会有人联络妳,记住,若妳敢跑或是敢死....“,男人微微一笑,“我会让妳和妳妈都后悔出生,”
  在小巴上,田宁无声的啜泣,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书包,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冰凉的迷茫透入骨髓,原先的日子即使辛苦,却不曾绝望,而只不过一天,妈妈下落不明,自己.....想起昨晚的一切,仿佛一场无法想像的噩梦。
  那个男人一开始是如此的温和斯文,高大英俊,甚至,前几周他总来冰室的时候,她还偷偷想过他为什么要来?少女的朦胧心思,令她在偶尔后厨忙碌的时候,脑中闪过些许猜测。
  没想到,那人是个恶魔,也是个禽兽,她仿佛清楚的看见他的内心,是一片鲜血淋漓,没有丝毫怜悯。
  田勇十多岁起就不学好,就算混古惑仔,也不是什么入流的角色,和义堂都是一些人渣,田勇死后,她母亲看出那所谓的红棍大哥盯着十五岁田宁的眼神已经尽是银秽,所以她们匆匆搬了家,
  但是田勇这种底层四九仔,又怎么会和那样的人结下大仇?人死茶凉,那人竟还能找到她们?她真的想不明白。
  浑浑噩噩地按照往常的日程在学校这一站下了小巴,虽然迟了,但田宁还是来了学校,她感觉人生总是一片泥泞,但就算自己根本就无法掌控所谓的命运,上学,是此刻唯一能让她忘却痛苦的事,
  不过,这些都是昨日以前的想法了。
  今日来学校,纯粹是一种直觉的惯性和逃避,仿佛这样就能假装没有发生过可怕的事,同样的校舍,同样的教室,同样的课程,同样的同学和老师,没有人知道她一夜之间经历了什么。
  田母以前就是骨女(按摩女)出身,甚至她和她哥的父亲是谁,母亲自己都不确定,所以俩个孩子都从母姓,看田宁的容貌也能知道,她妈妈年轻时必定非常受欢迎,但青春易逝,一但下海,又哪里有这么容易回头?
  若为钱财也就罢了,在欢场追求虚幻的爱情,便是她母亲的悲剧,一个男人换过一个,都不是依靠。
  在学校浑噩地度过一整天,田宁沉默着想着心事,却没有注意到,以昨日校门口那样的情况,今天竟然没人来找她麻烦?就连那英姐,都没有过来寻事。
  一下课,她先回了一趟家,家中并不凌乱,毕竟,要绑走一个在轮椅上的人,也不是太费力,坐在没有母亲的房中,第一次觉得这个窄小阴暗的地方令人如此恐惧,田宁忍不住又哭了一场,为自己的命运,也为了说不清的思绪,昨日她还是个女孩,今日她已被迫成为一个女人,而明日....  ..她的明日又会是如何?
  没过多久,她再度被迫拉回现实,金沙夜总会在湾仔,从观塘过去要坐过海的小巴,那男人扔给她的哔哔机只传来一个地址和时间,她不敢迟,八点前就到了,巨大霓虹招牌流光闪动,就像里面挥金豪掷的浮华,此时时间尚早,门口并不算热闹,田宁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心里不免又害怕起来,仿佛是要走进巨兽口中的祭品。
  “喂!干什么的?”,门口泊车的见她穿得奇怪,一件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普普通通的衬衫,既不像是小姐,又不像是清洁打扫的,却已在门口徘徊了十分钟。
  田宁被他吓了一跳,有些慌张地转过来,“我,我是来.....找欣姐的“,想起来哔哔机上的指示。
  ”喔,欣姐啊,进去吧,“,那小弟扫了她几眼才挥挥手,将她赶进大门,门后的世界,令田宁一阵目瞪口呆,大堂装修豪奢,金碧辉煌,一些穿着服务生制服的人正在逡巡忙碌,也无人理她,田宁只好走到俩个穿着漂亮洋装正在说话的女人面前,鼓起勇气开口,”不好意思,请问.....欣姐在哪里?“
  一直到说了第二遍,那两人才听见她的声音,转过头盯着她,见她打扮奇怪,也微微一愣,”欣姐?妳找她做什么?“,这小女孩才几岁?
  ”上工,有人让我来的,“,田宁也不知道怎么说,
  ”上工?小妹妹,妳确定?“,那女子打量了她一眼,脸蛋长的是不错,但像颗没发育好的芽菜。
  ”唉,妳管这么多,小妹妹,欣姐呢,妳往左拐,走到底右手边那间办公室就是啦,“,这个女人笑的和善,年纪也差不多二十出头。
  田宁傻傻地点点头,朝她说的方向走进去,一路上,都有人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她低着头,来到那个办公室外,门并没有关上,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推开门,里面烟雾缭绕,让她的视线一时看不清,办公桌旁有几张沙发,上面正坐着一男一女。
  见人站在门口,那女子似乎有些一愣,随即笑道,”Brain哥,就是她?“
  那个光头的高壮男子扫了她一眼,点点头,没多说什么,起身便走了,田宁认出他也是曾经和那男人一起去过冰室的人之一。
  ”我,我找欣姐,“,田宁看着那个女人,语气忐忑,
  女人身段妖娆,穿着一件酒红色深V长礼服,染成金色的长发娇俏的束成一个马尾,神色显得颇为好奇。
  这个小妹妹,竟然是Brain哥亲自过来交代的,那人是东星雷耀扬的得力左右,而想起雷耀扬,她眼神微眯,那样的外貌,那样的气质谁能联想到他是个过档东星社不久的堂主,称号东星奔雷虎,极受重视,这种社团高层大人物,怎么会亲自关注一个小女孩?她和雷耀扬是什么关系?
  然而刚才Brain只说,这女孩欠了钱,让她下海还债,让欣欣带着培训。
  声色场里,数夜总会最为高端,赚得也多,小姐素质高,出不出场陪客,还是能有一定的选择。按摩院洗浴中心俗称骨场,分为咸淡水,咸水自然便是提供特殊服务,淡水则无。然而,当然还有比夜总会更高级的私人伴游或应召,而比骨场更低端则是五花八门都有,楼凤,娼馆,鱼蛋档之流。
  一般看场的大哥,只收取陀地费,幕后老板可能另有其人,但雷耀扬此人似乎在加入东星社之前便已经身家不菲,只是来历颇为神秘低调,这些夜总会和洗浴中心,他都是主要股东,随着近一年前港岛地下局势变化,黑道天皇陈浩南坐馆洪兴,而乌鸦陈天雄成为东星社龙头开始,各个大地盘,也都渐渐开始产生敏感的变化,尤其像是湾仔,铜锣湾,尖东这种向来油水丰厚的地段,已经不是由洪兴一家独大,东星社发展势头强劲。
  欣姐一时有些摸不准Brain对这个小女孩是什么态度,又或者说,雷耀扬是什么意思?
  虽然在这里工作的小姐,各有理由,下海还债在这种地方实不是什么新鲜事,有的人是爱赌,有的是家境所迫,有的只是纯粹享受堕落和金钱,然而都下海了,便都一样。
  看这小妹妹的条件,身材虽不错但还没完全长开,有些青涩少了些女人的柔媚,不过五官仔细一瞧却是十分出众,眉头似乎总锁着一股忧,眼神含水,让人一见便忍不住想要保护,下海两年成为夜总会顶尖红牌都有可能,到时候才真是日进斗金,有些不解Brain哥刚刚为什么说让她去骨场,一下子就让这朵娇花去骨场被人糟蹋,岂不是浪费?而且以还债来说,有这样条件,去夜总会不是还得更快?
  骨场辛苦,不仅成日按摩好几个钟头,许多人都手腕手指红肿发炎,并且咸水场更是直接在抬子上提供性服务,相对于夜总会层级低不少,虽说做这一行,就不要想着将尊严带在身上,但至少表面上,夜总会还是好得多,工作轻松点收入也多些。
  那看来,她是得罪人了?然若是如此,又为什么说培训的第一个月不让她做咸水呢?
  几秒之间,欣姐已经在脑中将想法转了几转,虽还有些不解,但她现在并不打算多深究,开口问道,”妳叫什么名字?“,
  “田宁,”  ,她的手指紧紧捏着,显得很紧张。
  “几岁?”,看着这么小,能下海吗?她打量着田宁,想着怎么让她看起来成熟点。
  “十七,”,
  “做过吗?”,她的穿着打扮,实在太没有吸引力了,青涩单调土气,
  “没,没有,”,
  “我是说,和男人做过吗?”,该不会还没经验吧?这可不好教,不过,若是真的,那第一次也许还能开个高点的价格,欣姐盯着她瞬间涨红的脸。
  “.........“,面对这个问题,田宁低下头只感觉心中痛苦,眼前瞬间有些模糊,但她仍然勉强自己将这些情绪都忍了下来,认清现实,在这种地方,没有人会同情她,
  她点点头,想起那男人对她毫不怜悯的神情,心中愤恨却又不敢反抗,这样的懦弱,令她极为厌恶自己。
  那个欣姐果然没什么情绪起伏,”有就好,没经验才麻烦,“,她确实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以回答的,下海了,就是靠身子吃饭,应付的客人可谓三教九流,千奇百怪,她要学的可还多着,也不是人人都这么勉强,有的小姐还颇为乐在其中。
  ”等一下跟着我去金星吧,“,说罢她就让田宁自己在办公室中坐着,而自己则是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去哪里,田宁不敢随意乱走,只能乖乖坐在沙发上,想到今晚,她的心中越来越害怕,以后,天天都会有不同的男人对她做昨日那样的事,可怕和恐惧,几乎令田宁想要夺门而逃。
  就跑吧!去差馆报案,说那男人绑了自己母亲威胁自己,但,想起那男人身边的两人,还有他胸前的纹身,在在都显示出他必定不是普通人,若无法及时救出妈妈,岂不是害了她?
  在这样的犹豫之中,欣姐已经走回办公室,她换上了一件性感的短洋装,而非刚刚那件长礼服,拿起包便道,“走吧!”
  “欣姐,金,金星是什么地方?”,她们出了大门,女人从泊车小弟手中接过一串钥匙,直到两人坐上一辆日产轿车,田宁才怯怯开口。
  “金星洗浴中心,离这里不大远,妳先从那里开始,”
  “洗,洗浴中心?”,不是夜总会吗?虽然田宁不大清楚夜总会小姐需要做些什么,但是骨场,她模模糊糊地还知道些,毕竟,她母亲以前就曾是骨女,里面有给男人提供的各种服务,除了公共澡堂,好像还有私人服务的洗澡,修甲,而主要业务自然是按摩,剩下的,就是特殊服务了。
  不过,又有什么差别呢?
  “妳要先学着怎么伺候男人,看妳这样子,经验也不多吧?这样可赚不了钱,”,欣姐转过头来看她,心中有些说不清的思量,但绝不是同情,她是夜总会大班,一般来说,不需要出场陪客,算是经理,负责管理小姐而已,她只是有些好奇,对这个田宁,该将分寸掌握到哪里?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从Brain的那个先不让她做咸水场的指令中,嗅出了一丝不寻常,也许,只是她一点多疑的直觉。
  金星洗浴中心同样在湾仔,时间已经超过九点,生意很不错,不过欣姐说,这家洗浴中心白天晚上客人都不少,装修新颖,一进入迎宾大堂后的广大公共区间,便是众多穿着洗浴中心浴袍的男人,一个个单人沙发,有人三三两两的在聊天,有的则是坐着让人服务修甲,喝饮料,抽烟,有专人送吃食。
  一个领班似的男人似乎认得欣姐,一下子便迎了过来,一双眼睛快速打量了一眼打扮朴素的田宁,“欣姐?怎么有空过来?”
  她笑了笑,“阿平,我来找JoJo,这个,“,她指指田宁,”是新来的骨妹,叫.....呃....就叫阿宁,“
  ”阿宁,这是平哥,是金星的大堂经理,“,欣姐转头看向田宁,这小妹妹一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像是一只被带到炭火前的兔子。
  ”平哥,“,她低声问好,大堂四周和楼上,还有许多单人包间,便是提供按摩的地方,那一扇一扇门,给了她巨大的心理压力,田宁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发抖,哪里还有心思说别的。
  ”长得不错阿,“,那个平哥一笑,却不多问,”Jo??Jo的钟我记得快结束了,十分钟就下来了吧,下个月才过年,这一周生意好,大家都忙得很,“
  欣姐也笑道,“这不是几好?大家过年奖金也多些,”,两人说了几句,欣姐便带着田宁走向后方的办公室,“JoJo下来让她来找我吧,“
  办公室和刚才夜总会的差不多,只是小了一些,装修也没有那么奢华,欣姐很自然地坐下,”第一个月,JoJo会教妳按摩,修甲,洗澡,自然,还有一些伺候男人的基本技巧,这里是买钟点的,通常都是按摩一个钟,特别服务算一整钟的价格但进行时间是半个钟,所以如何有效地在半小时内完成令客人服务的满意很重要,“,
  田宁听懂了她的意思,脸涨得通红,但却没有说什么,
  ”还有,妳一开始一周六天,一天最少八小时,分早班,晚班,和夜班,时段是经理每个月排的,“
  ”欣,欣姐,我能都排晚上吗?“,也许,她白天还能去学校,
  ”喔?为什么?妳白天有别的工?“,欣姐有些意外,
  ”我,我还要去学校,“,
  ”哈哈,学校?那就别去了吧,“,她笑了出来,这个小妹仔是不是太天真?做了八小时骨妹还能有力气做别的吗?
  ”阿宁,妳该知道妳是欠了钱来还债的吧,这里有这里的规矩,不是妳想什么时候来就能什么时候来的,何况,晚班生意最好赚得多,人人都想做,妳一个刚来的,多半都会被排在夜班,或是早班。“
  ”又是个欠债的?“,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忽然打断欣姐的话,“欣姐,什么新人要妳亲自带过来?”,那女人穿着洗浴中心的连衣裙制服,上围极丰满,身材凹凸有致,性感的红唇耀眼,眼神却在盯着田宁的时候,有些凌厉。
  “这可是Brain哥亲自过来我那里交待的人,先放在金星,头一个月妳带着她,做淡水,把咸淡技巧一起学好了,“,
  ”Brain哥?“,那个JoJo似乎也很意外,那人怎么会管这种事情?难不成....她脸色疑惑,似在询问,
  “详细我可不清楚,反正怎么交代我怎么办事,”,欣姐眼神一转,没有直说,“人我放妳这里啦,还有事忙呢,走先,”说罢,她站起来摆摆手,看了田宁一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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