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姜酒酒满脸慌乱的看着项云枭,连忙冲到他的身边,扶着。
  “项云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是怎么了?”
  不是应该在公司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受伤了?
  看着这伤口,应该是刚刚包扎过的,可是明显的情况不太好。
  姜酒酒脸色苍白的可怕。
  “你这是怎么了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佐恺和姜恒呢,他们都去哪儿了?”佐恺应该在项云枭身边守着的,姜恒应该在病床上躺着的,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儿,不过是出现了一点儿意外,佐恺去解决了,很快就回来。对了,姜恒的房间我不太喜欢,刚好就换了一个地方。想着你还没有过来,担心你在睡觉就没有吵醒你。你要去看看他?”项云枭对自己身上的伤完全不在意。
  发生了什么也只是风轻云淡的一扫而过。
  “看什么看,你身上的伤才是要紧的,你看看这一身的血,你到底是包扎了没有啊。”明明都已经是深色的衣服了,可是自己竟然还能够看到血迹,绝对不是小打小闹的受伤的。
  尤其是项云枭现在的情况,哪儿会可能轻易受伤。
  绝对是发生了什么问题。
  姜酒酒想要开口询问,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犹豫了一下,拉着项云枭往前走。
  项云枭连忙用力拉住姜酒酒:“你这是要去哪儿,我包扎过了。”
  “包扎过了怎么还会这么多血,你到底是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佐恺也是,这个时候怎么可以不在你身边。”姜酒酒背对着项云枭,还在使劲的拉着项云枭往前走。
  听着姜酒酒的声音,项云枭只觉得一阵不对劲,犹豫了一下,伸手将姜酒酒拉进自己的怀中。
  伤口被撞了一下,只觉得全身疼痛。
  项云枭闷哼一声。
  停顿了一下,却发现姜酒酒仍旧低着头。
  突然,一颗晶莹的水滴滴落在自己举起的手上。
  项云枭顿时愣住。
  整个人呆愣在原地,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你……你哭了!”项云枭怎么也没想到姜酒酒有一天会这样在自己面前落泪。
  “酒酒,没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之前一直都在部队里,这种伤根本就是家常便饭。而且真的已经包扎过了,我是故意没换,留来了骗人的所以才没换衣服的。”
  项云枭的性格,确实应该会早早地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最起码也不会让自己看到他这样狼狈的模样,那对他来说,也是真的太丢人了。
  可是,项云枭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间示弱的。不让自己看到,那是想要让谁看到。
  这里是住院部,里面的人又都是有家世,有地位的。
  按说这里除了姜恒应该也没有……
  不对,自己怎么忘记了那个女人了。
  一边说着和耿忆没有什么关系了,一边儿又说着这事儿已经完全结束了,这不是自相矛盾。
  这个男人,心里明明就是不正经的,却还一直欺骗自己。
  姜酒酒正准备开口,却看到项云枭的身后,秦老竟然带着人过来了。
  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还有一个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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