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手巧

  这一下陆雪薇的猜测算是被证实了,外面的那些衣服都是白琼自己做的。
  真是心灵手巧。
  看样子她们白家还是有这方面的天赋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设计方面有极高的天赋了。
  坐在小姨曾经坐过的地方,陆雪薇轻轻的转动缝纫机的轮子,发出隆隆的响声。
  或许是陆雪薇玩的太尽兴了,一不小心将缝纫机的轴线给踩断了。
  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无奈的扶着肚子低下去捡。
  突然间眉眼微凝,在这条轴线上面,她发现了一个纸条。
  一个月亮还有一个红色的心。
  这个东西怎么会这么眼熟呢?
  陆雪薇慢慢的站起身子,抓着手上的画,突然间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她的胸前就有一个红色的心形胎记,从小就有的,仔细一对比,两者竟然惊人的相似。
  如果这个红色的心是这个红色的胎记的话,那么那个月亮会不会就是她后背的月牙纹身。
  这个红色的胎记是从小就有的。
  可是身后的那个月牙的纹身,则是因为小时候摔倒,后背受伤,留下疤痕,妈妈怕不好看,找人给她纹的。
  因为在后面,所以她只能记个大概,具体的样子……
  但是应该差不多。
  小姨竟然将这个纸条留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应该十分的重要,难道说跟白家的宝藏有关系?
  陆永城曾经说过,宝藏只有她和妈妈知道,可是她仔细的回想了一番,关于宝藏的事情却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她几乎已经想起了一切,可是关于宝藏的事情,几乎是一片空白。
  按理来说,这么重要的宝藏,她没有道理什么都不知道才对。
  香州。
  陆永林不断的在房间内来回的踱步,在他的面前,陆永昌淡定的闭目养神,看起来冷静,可是紧握住的双拳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电子屏幕亮了起来,一个人影出现。
  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人,眉眼精明,身体粗壮,嘴边略带着花甲的胡须,手中夹着一颗雪茄,看起来就是大佬。
  人影一出现,陆永林和陆永昌全部站了起来,恭敬的立在一边。
  “二叔。”
  “嗯。”
  那个人淡淡的吸了一口烟,随即没有再开口。
  陆永昌和陆永林对视一眼,最终还是陆永昌先开口,“二叔,有件事侄儿想要请教。”
  “呵,请教?你们这么多年都没跟我联系,一上来就要请教,还真是孝顺。”
  陆永昌面色一僵。
  陆永林笑着上前打圆场,“二叔,我们都知道二叔家大业大,所以不便打扰,虽然没有联系,可是这些年我们每年可都是尽孝心的。”
  被叫做二叔的人终于露出了一抹笑,不过是带着嘲讽的笑。
  “你们那点钱够干什么,当初我替你们处理了多么难缠的事情,没忘记吧!”
  “没忘记!”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提到当年的事情,两人毕恭毕敬。
  陆永林讨好的笑了,“二叔对我们的大恩大得这些年我们从未忘记过,要不是二叔,现在的陆氏早就不是我们的了,更不用说安安稳稳多的站在这里了,早就被老爷子送进监狱了。”
  视频里面的人叼着雪茄,满眼的凶神恶煞,“你们两个还记得就好,要不是我帮你们解决了那个顽固的老家伙,你们可以享受现在的成果吗,陆家怎么会有现在这么风光,更不用说把那个有才华的老三压下去了。”
  陆永昌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二叔,这些事我们都没忘,只不过二叔您当初可是承诺过,有您在一天,陆家就是我们说了算,可是现在陆霆煊那个小子把持这陆氏,霆枭和霆翰都被陷害,现在有名无实。”
  “呵,你们的两个儿子贪得无厌,还想要把罪责怪在我的头上吗?”
  “二叔,大哥不是那个意思,大哥只是想要知道二叔您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
  “说道打算,陆家的店铺查出了白家的宝藏,这件事你们打算一直不告诉我吗?”
  陆永林和陆永昌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是闪过疑惑。
  “二叔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陆永昌说,“最近这段时间白家老铺接连受到袭击,难道不是二叔所为吗?”
  “你们说有人袭击了白家的老铺?”陆治臻身体猛然前倾,“是什么人做的?”
  “不是您吗?”陆永昌问。
  陆治臻一顿,“不好。”话落屏幕关闭了。
  只留下了陆永昌和陆永林在面面相觑。
  “难道说之前袭击白家老铺和抢走白家宝物的不是二叔?”陆永林看着陆永昌,“可是除了二叔还有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陆永昌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顺了顺,“我看这件事还是跟二叔有关系,除了他没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再说你见过他什么时候这么紧张过,他那个人一向是井井有条,当年白家那么大的事情他都能够在一天之内解决,你觉得这样的人谁能够算计到他?”
  陆永林想想也是,是他想多了。
  “不过大哥,老三如今已经回到了望月轩,霆煊那个小子又极其得到董事会的重视,再不把他拉下来,咱们两家恐怕要吃大亏。”
  “这件事还是交给霆枭和霆翰去做吧,他们两个也该成长起来了,借着这个机会将霆煊拉下来,也是他们有本事,要是拉不下去就别怨天尤人。”
  最后几个字暗含着警告,陆永昌自然知道陆永林的小心思,无非是想要大房将陆氏夺回来,而后坐收渔人之利,想的太美了。
  他们大房只有算计二房的份,绝对不会被二房算计。
  陆永林被警告了一番,面上倒是冷静了下来,可是一回到二房的地盘,就摔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老爷,您这是在干什么啊,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摔瓷器啊,这可都是好的瓷器啊,价值不菲呢?”
  冯素慧心疼的上前,倒不是心疼陆永林,而是心疼她的瓷器。
  冯素慧一向是奢侈度日家里面的摆设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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