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一十五章刘牧死
李腊卜的目中寒光闪动,他抬起了腿来,一脚就踹在了刘牧的腿上,刘牧“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刘牧一脸震惊的看着满面杀气的李腊卜,身子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二少爷……”
李腊卜冷冷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布满了杀机。在平常,他是很看重此人,但那也是因为刘牧可以给他做事。可若是因为此人,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自然会直接出手弄死他。
颜初晓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眉心微微皱起,很显然,李腊卜如此行事,却是让她极为不满。
在颜初晓看来,若是自己的手下有了问题,他的问题一定很大。她要的是李腊卜的交待,而不是让李腊卜处置刘牧。
他这么做,摆明了就是想要让这个小子背锅。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他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异样的光芒来,刚刚他在放刘牧走的时候,就知道他命不久矣。
可江山却是没有想到,他会被李腊卜给弄死。
刘牧已经预感到了不妙,李腊卜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他浑身颤抖着哭喊道,“二少爷,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他的话还说完,李腊卜的手腕一抖,在他的手中顿时就多出了一把雪亮的长剑,他没有片刻犹豫,挥剑就刺向了刘牧。
只听“噗嗤”一声,刘牧的胸口顿时就被刺出了一个血洞,鲜血顿时就喷涌了出来。
刘牧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李腊卜,在他的眼中全都是不可置信之色。
李腊卜抽出了长剑,长剑上的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他转过了脸,看向了颜初晓,开口说道,“颜师姐,我的这个交待你可满意?他敢惹师姐的妹妹,就是对师姐不敬,他就该死。”
颜初晓微微沉吟了一下,他刚要张嘴说话,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又响了起来,“哦,对了,这个人刚刚也说要敏儿姑娘去陪他呢。”
酒楼中的众人听到了这里,脸上的神色再次变幻了起来。
他们本以为,这件事会因为刘牧的死就完结了,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彭冰居然又开口了,而且针对的人还是李腊卜。
颜初晓的眸光一闪,一抹幽冷的寒光顿时就爆射了出来,他怒道,“李腊卜,刚刚我还在想,那个刘牧不过就是一个狗腿子而已,他根本就没有那个你胆子,原来是有你这样的主子,他才会如此的。”
李腊卜的脸色变了几变,他冷冷的扫了一眼江山,眼中全都是杀气。此刻的他,恨不得一巴掌就把江山给拍死。
江山对此毫不在意,他只是呐呐的说道,“我没说谎啊,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江山的这句话,把李腊卜给气得差一点没吐血三升。
李腊卜是对颜初晓很是忌惮,但让他给敏儿赔罪,那可是万万不能的,“颜师姐,我不过就是随口说了一句而已,我若是知道敏儿姑娘是师姐你的妹妹,我说什么也不会胡乱说的。”
“我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敏儿用手扯了扯颜初晓的衣襟,小声说道。
在西暮城,李家就是土皇帝,颜初晓若是跟李腊卜翻脸了,此事也不好处置。他不过就是受了一些委屈而已,却是没有怎么样,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可以了。
颜初晓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他不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敏儿的担忧,他非常清楚,颜初晓也知道,他也奈何不得这个李腊卜。
颜初晓是酒圣的徒儿,跟李霞鸣的身份一般无二,这个李腊卜又是李霞鸣的弟弟,他还真不能杀他。
现在,对于颜初晓来说,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大事化小。
想到了这里,颜初晓不禁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李腊卜,你要把欠敏儿的赌资给他,这个可以吧?”
李腊卜急忙点头,“这个是必须要给的。”
“还有,刚刚是他救了敏儿,你不得为难他。”颜初晓又用手指了指江山,开口说道。
李腊卜听言,不禁微微皱了皱眉,他刚刚还在思量要如何修炼江山了,可现在颜初晓却是对他提了这样一个条件,这让他还真是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江山。
今天这件事若是没有这个小子在这搅混水,哪里会变得如此麻烦。刘牧可以直接强了敏儿,然后,他再赔些东西,成就两人,这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其实,他只是想要拿刘牧做个幌子而已,对敏儿,他也生了觊觎之心,只要刘牧把敏儿弄到手,那以后敏儿就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了。
他的好盘算全都被这个彭冰给破坏了,让他就这样放了彭冰,他是真不愿意啊。
颜初晓见他脸色不停的变幻,就已经猜到了几分,他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阴沉了下来,开口说道,“怎么?你还想要为难他不成吗?”
李腊卜一听,就知道,他若是不答应下来,这件事颜初晓绝对不会轻易罢手的。
颜初晓若是闹起来,他也不好交代,若是惹恼了书墨圣主,他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好,我答应你,不再为难他。”李腊卜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不过同时,在他的眼中也露出了一抹阴森之色来,他不出手弄死彭冰,并不代表别人不能动手。
想要弄死区区一个彭冰,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言罢,他便转目看向了江山,沉沉的说道,“小子,今天我看在师姐的面子上,就不与你为难了,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的好。若是不然的话,你想要活命,却是活不成了。”
江山淡淡的看了一眼李腊卜,却是没有说话。
“哈哈,这个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窝囊啊,他刚刚的那个得意劲哪去了?”
“软蛋,就知道躲在女人身后。”
李腊卜身后的那些手下一见江山不说话,全都哄笑了起来。
颜初晓微微皱眉,脸色阴沉可怕,但对此,他也不好再说别的了,他沉声说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