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六十三章不战而退
江山淡淡一笑,一伸手,一个锦盒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他随手一扬,锦盒便化作了一道白光,直奔那道金光而去。
这个锦盒不是别的,正是装卡多雷头发的那个锦盒,这锦盒却是一个十一劫的法宝。
只听“轰”的一声响,两件法宝在瞬间就撞击在了一起。
江山一伸手,那个锦盒便回到了他的手中,而那串金色的佛珠也飞回到了寺庙之中。
不大一会儿功夫,一名僧人坐着轮椅从寺庙中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良先生,你这个渔翁做的妙啊。”梵尽大师一脸阴寒的看着对面的良先生,冷声说道。
此刻的梵尽大师哪里还有半分出家人的慈悲,在他的眼中尽是凶戾之色,却如一条毒蛇一般。他恨不得把江山给撕扯成碎片,好解他的心头之气。
梵尽大师为了得到神血,谋划了数万年,他来中荣城,本打算无声无息的做完这件事之后就离开,他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被江山给逼出来。
他的行迹一旦败露,势必会引来九幽摩羯的注意,摩羯轰在这里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他便逃脱不了干系了。
这还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杜成玉盗取出来的神血,却是落入到了良先生的手中,实属可恶。
诺嘉和诺峰两个人也认出了梵尽大师来,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顿时就多了几分凝重之色。
与此同时,这个信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中荣城的每个角落,也传到了黑暗海洋中的各个地方。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淡淡的笑了笑,“大师不必夸赞于我,你我彼此彼此。”
这个梵尽大师是厉害,可他在江山的眼中,不过就是尔尔。
江山现在用的身份是假的,这个梵尽大师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就算是他想要复仇,却是连人都找不到。
梵尽大师勉强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他缓缓地说道,“把东西给我,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呵呵呵一笑,“你是在跟我说话吗?真是好笑。我假死隐藏了起来,谋划了许久,才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你觉得我会把到手的东西拱手奉上吗?”
梵尽大师一脸狰狞的看着江山,阴凄凄的说道,“很好,良先生,记住你说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淡淡的笑了一下,开口说道,“好走不送。”
神血在他的手中,他又怎么会惧怕这个梵尽的威胁呢。
刚刚他与梵尽大师已经有了一次交锋,他们两个都是辅圣主之境的高手,凭着他们两个人的实力,却是谁都无法令对方低头。
梵尽大师跟江山可不一样,九幽摩竭国还有他自己的敌人,都在暗地里虎视眈眈,他的这个身份可是要比江山敏感的多了。
梵尽大师的身份暴露了出来,他若是现在不走,就被会黑暗海洋中的其他势力给盯上,到时候,他就会麻烦不断了。
所以,江山可以在中荣城中继续逗留,而梵尽大师却要马上离开这里了。
果然不出江山所料,梵尽大师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他摆了摆手,对凌恒和杜成玉道,“走。”
梵尽大师不怕江山,但却是惧怕和阳天宫和洛生殿的人来找他的麻烦。
他若是被和阳天宫,洛生殿或者是九幽建木的人给找到了,那他可就是要完蛋了。
凌恒没有多言,他的身形一动,飞身跟上。
杜成玉死死的盯着江山,在他的眼中满是怨毒之色,可此刻,他若是不走,就只能等死了。他盯了江山好一会儿,这才移开了目光,转身飞射而去。
想要夺回神血,凭着他的本事根本就做不到。
在杜成玉的身体中,有梵尽大师种下的魔蛊,他只能跟随梵尽大师而去,却是再无其他去处。
离开了中荣城之后,梵尽大师忽然站定了身形,他转过了身来,死死盯着身后杜成玉,眼中露出了一抹阴毒的冷光来。
梵尽大师的目光一闪,他直接挥起了巴掌,一巴掌就抽在了杜成玉的脸上,恶狠狠的骂道,“你就是一个废物!”
杜成玉被梵尽大师给抽的往后倒退了几步,嘴角上溢出了血痕来,他用手捂着脸,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次,却是不怪梵尽大师,就算是他自己都过不去这个坎。
杜成玉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被人给戏耍了,就连神血这样的东西,他都拱手送给了他人,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件万分耻辱的事。
“梵尽大师,难不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凌恒一脸不甘心的问道。
他们为了得到神血,筹划了数万年,在他们的算计中,那神血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他们却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个良先生出来。
“想拿走我梵尽想要的东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就算他服用了神血,总有一天,我会喝干他的鲜血。”梵尽大师恶狠狠的说道。
中荣城中
诺嘉在见到了江山之后,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哎,真是没有想到啊,那个良先生居然还活着。”
这个良先生在她看来是个地方恶霸,可他从获悉的资料中也得知,这个良先生并未做过什么有损德行的事,除了一个杜成玉之外,就再无其他了。
这样的人是有他不对的地方,但绝对罪不及死。
诺峰端起了茶盏,他啜饮了一口茶,不禁在心中暗道,“真是想不到啊,梵尽居然也到了此地。他和良先生两人口中说的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良先生果真是个深藏不露之人,他居然是一个辅圣主之境的强者,他到底是是哪方势力中的强者呢?”
……
江山没有在此处做过的过多的停留,他的身形一动,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然后,他又施展了隐身诀,离开了中荣城,到了一处极为偏僻的所在,没入到了地底深处,隐藏了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