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过

  龙华集团,洪宇,不知何时,林风的目光豁地回转到俊朗青年身上。
  对方似有所觉,看过来笑道:"怎么,我们曾经见过?"
  林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摇摇头:"或许吧。"见倒是没见过的,只是云瑞山的开发商不就是这个龙华集团,马学于一家血仇都还没报,连马正都被干掉了。
  若不是他恰好在,马正这孤家寡人估计死了也是白死,那怕是事后周宝盈知道,也断然不可能有跟本地的另一家体量差不多的利益群体开撕。
  林风呆到下午,周宝盈起床后,两人喝了下午茶,便抽身离去。
  至于之前投资的事,两人都默契地没再提过,就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信步走出门口,林风在手机上叫了辆专车,便坐在路边的凉亭里等候。
  不多会,大铁门再次打开,一辆白色的超跑开出来,里边坐着的赫然是洪宇和右佑,"路边等一下,她们不认识路。"
  车子贴着路边停下,右佑道:"这群女人真是麻烦死了,还是阿宇你手段高,肖洁那蹄子到手了吧?"
  洪宇嘿嘿笑着回答:"还没不过也差不多,上回托大师弄的药确实有效,反正湿吻都来了,就差一点我也没敢逼得太紧,这小妮胸发育那么好,没想到骨子里还挺保守。"
  "她保守个屁,这叫闷骚,我跟你说,不说了,等这事成了,以后你可得帮我。"
  "行行,只要有了那宝贝,再布置个浪漫的场子,她们就会以为自己真来电了,这心思自然而然会跟着改变。"洪宇得意洋洋地道。
  "只要跟她搞到了一块,你未来在家里的地位就稳了。"
  "没那么简单,她还有两个哥呢。"
  "肖剑那草包算个屁,只要有咱们帮忙,弄他还不是随随便便的,至于那个不知打哪来打野种,会做人的话赏他根骨头,不会做人,就从哪来滚哪去。"
  两人关着车窗在里边交流心得,不时还会夹着一两句粗口,直到林风叫的车过来,洪宇才注意到坐凉亭起身的林风。
  车窗慢慢降下来,洪宇冲着这边道:"哎,你叫马正吧,干什么的啊?"
  林风脚步一顿,看了他一眼没有什么表示,便直接上车走人,即使是几百万的豪车,以他的耳力还是听清楚了里面说话的内容。
  不过,肖家的事他不感兴趣,只要不惹到自己就行,马家的仇暂且先记着,大时代就要来临,届时就算是这种本土地头蛇,死上一两个连朵浪花都激不起来。
  "你说这家伙刚才是不是听到了?"看着车子远去,洪宇眼睛露出一丝阴沉之色。
  右佑也不大确定,刚刚他们说得兴起,唾沫横飞的谁也没注意外人会听了去,"那要不找人给他个警告?"
  洪宇眯起眼:"也好,这小子我看着也讨厌。"
  右佑立即掏出手机,将方才在里面拍到的照片传给一个关系户,给了名字后,不到五分钟,资料就发了过来。
  "容乐村,姓马。"洪宇咋一看到这资料还吓了一跳,马家那事他老子可是花了很大力气才捂住了盖子,而且被靠山严重警告,再闹这种大乱了,就自己去局子自首。
  反正因为那事,集团焦头烂额,还不得不将下蛋的母鸡拱手让了出去,一想到这事,他心里就窝火得很,就是因为这几个不识相的贱民,坏了集团好大的一盘棋。
  特别是这两日隐约有消息传出,云瑞山里边有不得了的东西,龙华集团的高层都是捶胸顿足,把肠子都快要悔青了。
  可是没办法,做错事了,被人抓住辩子,大佬理亏不能下台强撑,这哑巴亏也只能吃了。
  "找人,把他给废了,最好是永远别开口,尽量做得跟意外一样。"
  右佑目光一眯,点点头。
  林风去户外店买帐篷,睡袋,还有冲锋衣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将三千来块的身家折腾掉了一半。
  这才在城里的药材铺补了几样镇上没有的东西,剩下的回到镇上再买,还能享受熟人价。
  云瑞山深处的山谷,此时吆喝混夹着机械声不断。
  "西边,三队快去支援!"
  "不好,有只大家伙冲出来了,狙击手狙击手这边!"
  一只红了眼的大野猪冲出来,身上顿时插上了几支麻醉针,野猪脚下一软,轰然在地上犁出一道沟来。
  众人一头冷汗,连日来,他们在这片山谷里跟各种生物作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消灭了大部分毒蚊,结果里面不断跑出来各种动物,他们的到来就像是侵犯了对方的家园一般,丝毫不惧人类,见人就干。
  凌雪在队伍的中间,目光眺望远方,看起来仍旧是充满斗志,这些天来看到的,更加证实了里面是块宝地,不然也不可能会引得这么多不同种类的动物都聚集在这,还一致和人类作对。
  "雪姐,咱们这进度也太慢了,要不干脆大开杀戒吧,只要上机枪管它什么玩意统统都得死。"月月咬着牙道。
  这些天她可没歇着,一直领着侦察队行动,让队伍避开不少的麻烦,同时着实吃了不少苦头,此时恨不得拿出大杀器来踏平这鬼地方。
  "不行,别忘了我们的最终的目的,何况这些动物可都是珍贵的异化品种,我们还需要用来填充实验室,就算不会破坏环境,也不能一杀了事。"
  月月和彩衣何偿不知,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要说她们这三个好端端的大小姐不当,非领这任务,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么。
  "啊!"
  "蛇,有毒蛇!快救我,快!"
  "快来帮忙,血清,血清!"
  还没安静一会,突然前面又一阵吵杂声传来,便见几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队员拖着一名同伴回来。
  随队的医生剪开他脚上的裤子,就看到两道触目惊心的牙口,被咬的地方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皮肤就像是发酵的馒头,吹弹可破并且呈现出紫黑色。
  一支血清打进去,情况丝毫没有好转,经验丰富的队医立即又喊了一句:"加大剂量,三倍,再打。"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