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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过这身份记忆的他进入工作状态毫无问题,研究组的组员很快就被召集起来,讨论安排今天的工作。
林风趁着这工夫,不断翻找资料,大多都是实验记录,分析报告。
小组里的上下等级并不严格,属于群体讨论,大家群策群力的那种,不出声也没什么,像他这样闷声不吭去翻资料的也有不少。
一直到差不多结束,林风也翻完了,他提了两个观点,作为已经成神的人来说,他有着这里所有人所没有过的经验,随便提两个小问题,都有着独特的见解,有理有据。
结果,本来已经准备结束的会议,又展开了讨论,不少人陷入深思之中。
越是讨论,众人越是觉得他的理论依据可能是关键,小组的组长立即将之报上去,很快就有答复下来,允许实验。
看起来六十几岁白人老头组长一脸兴奋地回来,拍着林风的肩膀道:"好样的,西维尔大人对你的观点也表示了关注,如果论证成功,我们今天的把握会更大。"
林风也装出一副兴奋的表情,作为观点的提出者,他自然有份亲自下场做实验。
实验结果是不言而喻的,老头一对蓝眼睛都笑眯了,一论证成功就立即迫不及待想去报告结果。
刚一转身,就发现大boss西维尔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罗伊尔,看来我们有好消息了。"
"啊,西维尔大人,的确是好消息,看来我们离成功更近一步了!"罗伊尔兴奋地道。
西维尔的目光看过来,林风装出有一丝兴奋,又有一丝敬畏的样子,就像是面对自己的老板一样。"研究员施密特,你干得很好!"
"这是这是多得西维尔大人的领导有方,还有罗伊尔组长和大家群策群力,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崩发出灵光来。"
"谦虚是美德,不过在这里有能力的人就应该担当更多的重任,罗伊尔,给我们们这位发现者一个奖励吧!"
"当然!"
西维尔深深看了林风一眼,消失在原地,罗伊尔当场宣布,他的研究员身份提高一级,从原本的高级研究员,成为特级研究员。
级别不但意味着待遇福副,也意味着更高的权限,特级研究员拥有自己展开研究课题的权限,可以招募小组成员。
就像罗伊尔一样,他就是特级研究员,也是这个小组的发起者,现在在组里出了这么一个特级研究员,作为带路者也是倍有面子。
更让人满意的是,林风并没有表现出来要独立出去的意思,也就意味着有一个特级研究员在自己手下,仅此一项,就让他在所有小组中无形中处于一个特殊地位。
利用新到手的权限,林风大量查阅资料,他的行为也没有引起别人的关注,最多也只是暗自嘀咕上两句,刚当上特级研究员,自然是要积极一点之类。
上午基本是在做准备工作,待到下午后,所有人就立即就位,林风也被安排到前三排,作为新观点的发现者,和实践者,这是实际需要。
看着堂堂数百名的工作人员,前三排也就不到三十人,林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回头看过去时,还能看到一道道灼热的视线。
他那些小组成员,一个个眼神复杂,大家一起共事那么久,本来都是平等的存在,结果临到关键时候,突然你就暴发,与大伙拉开了距离,换了谁心情都会各种乱想。
一团类似鼻涕一般的东西,被独立放在一个箱子里,所有的操作都是利用机械来辅助完成的,林风可以看到层层的防护将之隔绝开来。
有这个世界的真实之语,也有外界的阵法痕迹,甚至还有一些连他也不认得的东西。
所有的准备工作基本早已准备了不知多少年,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其实都是早已准备好的方案。
甚至是林风之前的发现,都没有加入进去,而是采用了这前的最稳妥方案。
一个一脸茫然的幽灵被送了进箱子,鼻涕虫飘在箱子里,立即出现变化,就像是一团果冻自行开始变形。
绕着那个幽灵打转,那个幽灵明显是一个成年人,虽然还处于茫然这中,他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威胁。
果冻变出一只一根小小的触手般的东西,飞快地轻轻触碰了一下幽灵,双方都是灵体,幽灵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缩了回去。
接着更多的触手长出来,那个果冻变变成了水母,密密麻麻散发着光的细小触须长出来,向着幽灵伸过去。
那成年幽灵头皮发麻,大号一声,双手抓住触须给甩一边去。
水母似乎是猝不及防,竟被一下甩到玻璃,身子一下就崩灭消失。
所有研究人员都没有意外,神色一动不动,只见玻璃屋的某一处角落里,一点光重新浮现,水母重新出现。
这一次它似乎学到了教训,开始绕着幽灵飘飞打转,幽灵神情紧张,眼睛死死盯着这东西,他显然是才刚转化成幽灵没多久,完全不会使用幽灵的能力,也没有相应的常识。
玻璃屋里是完全封闭黑暗的,只能从外面看进去,里面完全是黑漆漆的一片,幽灵虽然不惧黑暗,不过也只能看到和自己同处一室的怪物。
水母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抓住了机会,触须一下将幽灵给抓住,并不断扎进其身体里。
幽灵惨叫着,身体慢慢变淡,就仿佛所有的养份都被那些触须给吸去了一般,不到一分钟就张着嘴发出最后一声呐喊彻底如泡影般破掉。
水母身体变大了不少,体型也更加凝实了一些。
随着外面的人的操作,两个新的幽灵被送了进去,水母出现了一些迟疑,不过很快就发现这两个新来的跟之前那个没什么区别,也就不客气起来。
两个幽灵感受到危机,顿时自危起来,当看到其中一个被扎透,不断被吸取养份后,另一个再也按捺不住冲上来一跃而起冲着水母挥拳。
水母身子一缩,避了开来,只是触须依旧扎在里面,它显然不愿放弃到嘴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