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欺负
小柔看到白霜雪生气地走出了房间,她立即迎了上去,她问:“白姑娘,程公子怎么样了?”
白霜雪生气地说道:“那贱人没事。”
说完,不顾小柔诧异的眼神,转身离去。
白霜雪回到了房间,她还没有平息内心里的愤慨,她用尽全身的灵力救他,她没让他说声谢谢,他居然质问她在做什么,还说什么要洗个澡,去掉他身上沾染了她的气息。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怒骂道:“这个贱人。”
她躺在了床上,她在牢里呆了好久,都没有睡一个好觉,她觉得睡觉还是要躺床上睡。
她才睡一会,她感觉身上压了一个人。
“你不是想乘我昏迷的时候,做些什么吗?”程江涛笑道。
白霜雪用手推着他的胸膛嚷道:“你滚开,我什么也不想做。”
“是吗?你给我的感觉可不是这样,我听小柔说,你救了我的性命,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好了。”程江涛一手已经向她的衣服里探了进去。
白霜雪用手捏住衣服嚷道:“程江涛,我很后悔救了你的贱命……”
程江涛听罢,身体一僵,他手轻轻一扬,拉开了她的衣服,她感觉一股清凉感,她脸一红,她冷笑道:“我没有想到程公子居然喜欢对一个弱女子用强?”
程江涛的大手正在四处游移着,他说:“如此柔软,又光滑,让我不禁有些留连往返。”
白霜雪真的生气了,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当成一个很随意的女人吗?
她将灵力凝聚于掌心,她一掌便拍在他的胸前,他居然敢如此对她这个救命恩人?他不想活了?
她的手掌才伸出去,就被程江涛给握住,他抓住她的手紧紧握着,他低头吻在她的唇上,一直将她的唇吻得又酸又痛。
她忍不住张嘴想咬他,他顺势侵入与她的舌尖缠绵。
他的吻来势汹汹,似狂风、似暴风。
她只觉头晕脑涨,分不清方向,他淡淡一笑,强势侵入,她忍不住身体一僵,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报复于她。
他早已对外宣称,他只爱金玄姬,可是他却在今夜夺了她的一切,他不管不顾,只是不停地索取,似是想把她压干榨净,他才会善罢甘休。
他不让她的气息染到了他的身体上,他却将所有气息都布满了她的全身,他是如此霸道。
当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的时候,她心里无端涌起了一股烦燥,他这样是为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占有?难道只是为了证明他是一个男人?
白霜雪一翻身就滚进了床里面,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冷声说道:“你可以滚了。”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难道你不觉得高兴吗?”程江涛冷笑道。
“我只觉得恶心。”白霜雪说道,她没有想过与他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对她冷漠无情。
“呵呵,恶心吗?为什么抱我抱得那么紧?”程江涛笑道。
白霜雪脸一红,她无言以对,她还在脑海里搜索着各种恶毒的词语,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程江涛已经掀开了被子在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要是想我,可以随时去我的房间找我,我一定会用心满足你。”程江涛笑道。
白霜雪痛恨刚才的一切,她觉得自己再一次被程江涛给羞辱了一顿,这羞辱比过了在饭厅里,他与金玄姬秀恩爱辣眼睛,胜过了他对金玄姬温言细语,对她粗声精气。
白霜雪用手紧紧攒着被子,她只想一拳挥在程江涛的鼻子上,打得他眼泪横流,可她打不过他。
她听到他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她还听到了风中传了一些他哼唱得不成调的曲子。
她揉了揉酸痛的身体,她将身体泡在木桶里,温水洗去了她身体的疲惫,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程江涛说过,她可以随时去找他,她轻弯了一下嘴角,这是他说的。
她泡好了澡,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她从牢里出来,就没有回去,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金玄姬才会眼睛里流露出怨恨的目光。
金玄姬还没有得到白霜雪手里的红色珠子,而白霜雪就出了牢房,这一切打乱了金玄姬的计划。
想到这里,白霜雪淡淡地笑了笑,她喜欢一切让金玄姬心里堵得慌的事情。
她听到了程江涛的屋子里传出来一阵阵轻轻的笑声,她推门而入,让屋里的两人同时僵硬了身体。
她径直向程江涛的方向走去,程江涛满脸的惊慌,他说:“你怎么来了?”
白霜雪淡淡笑道:“昨夜程公子的温情让我念念不忘,我来这里,自是来同程公子再续夫妻之缘。”
她说完,金玄姬就两眼含泪望着程江涛,程江涛立即说:“玄姬,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一定是出了牢房就疯了。”
白霜雪走到程江涛的面前,她的手就伸到他衣服里,她轻轻的摸索着:“这里正在为我而跳动着,不是吗?”
程江涛尴尬不已,他把白霜雪的手拉了出来,他说:“白小姐,请你自重,虽然我们曾经交往过几天,可是我认为我们彼此性格不合适,应该是好聚好散才是。”
程江涛说得一脸诚恳,白霜雪嘟着鲜艳的红唇,身体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怀里,她不满地说:“昨夜程公子强要了人家,就这样要抛弃我吗?程公子就是这样对待人家吗?”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金玄姬泪珠在眼睛里打着转,问道。
“玄姬你不要相信她,她说的都是假话。”程江涛着急地说道。
金玄姬一转身跑出了程江涛的房间,程江涛正要出门追她,他的衣袖就被白霜雪给拉住了。
白霜雪一直看着金玄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她才冷笑两声放开了程江涛的袖子。
程江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脸小人得声的样子,他一伸手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白霜雪顿时紧张了,她看到程江涛脸上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她说:“我该回去了。”
“不是来这里为了再续夫妻缘份吗?”程江涛冷声说道。
白霜雪笑道:“那只是开玩笑,谁知道她居然会当真呢。”
她说完,想从他的怀里钻出去,他的胳膊一收紧,她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就倒在了床上,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白霜雪紧张不已,她问:“你要做什么?为什么把屋子里弄得这么黑?”
“我要做什么?你不是知道吗?”程江涛说道。
“我不知道,我要回去休息了。”白霜雪挣扎道。
“我从来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小东西。”程江涛说道。
白霜雪听罢,她只觉得此话如此熟悉,她还未细想,她就落入了他的魔掌。
当她痛并快乐着,她感觉到了身心沦陷于他的身下,她似一条渴水的鱼,拼命地向水源游去。
他极有耐心,他将她推向云端,他又擒着她,将她拉回来。
当她的理智恢复了少许的时候,她对程江涛说:“你不能这样了。”
“不能怎样?”程江涛问。
“你喜欢的人是金玄姬,你却与我在一起,我总觉得不太好。”白霜雪说道。
“我愿意如何便如何,谁能管得了我?”程江涛笑道。
白霜雪移了一下身体,她想回去,她不想再与他如此亲密。
他却紧紧禁锢着她的身体,他笑道:“后悔了吗?”
白霜雪从倒在床上那一刻便开始后悔了,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惹他,为什么要自投罗网?为什么还自取其辱?
他喜欢金玄姬,即使她送上自己,他也不会喜欢,她却如飞蛾扑火一般,傻傻地贴了上去。
直至想把自己弄个粉身碎骨。
男人将爱与欲分得极清,他与自己在一起是男人的本能,他与金玄姬在一起,可能是爱。
白霜雪想到这里,她只觉眼睛有些酸涩,她怎么这样傻?
“你在想什么?”程江涛发现她不专心问。
“没什么。”白霜雪淡淡说道。
她没想到她的话惹怒了程江涛,他折腾了一夜,她直到天亮才带着酸软的身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她就倒在床上睡着了,昨夜一夜未睡,她只觉身心俱累。
当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她坐了起来,她想起昨天去程江涛的屋子里,准备让程江涛和金玄嫭大吵一架,在他们吵架的时候,她可以乘机溜走。
可她去实施计划的时候,却只顾着拉着程江涛,让金玄姬心里不痛快,她忘了要乘机逃跑这件事,最后她成了替罪羔羊,承受了一切后果。
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要去惹程江涛,明知他是渣男,明知她打不过他,最终只会被他给欺负了,为什么不逃?
她想,以后还是要离程江涛远一些,更远一些,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永远不再相见。
她走出了房间,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她抬脚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看到金玄姬正坐在她的房间,她心里一动,她想逃走。
她根本不是金玄姬的对手,金玄姬是天山派宫主的得意门生,深得宫主亲传。
她是天山派里的废物,到现还还没有学过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