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也不放
他死死抿唇,改以长指用力刺穿了她,换来一声她带着快慰的尖叫,即使她在忍耐和抗拒,她的娇躯也在因为他最终的抚慰而战栗不止,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回味他的进入带来的快乐,他即刻退了出去。
完全退了出去,他的手覆在在她外围的花珠处流连,恶意地刺激她,却不肯给她,只是拨弄地戏弄她。
她快被空虚的感觉逼疯掉了,她蜷缩起了身段呜咽出声。
quot;保宪哥哥,给我……quot;
她急促地喘息着,以软软地语气撒娇求他,都快委屈得抽泣出声了。
quot;好。quot;
他从来都不会拒绝她,于是再次重重地喂入长指进入了她,蛮横地在她体内穿刺抽动,时不时力道适中地一指弹在她体内敏锐的某处. 她不再按捺地放声娇吟,像是干渴许久的旅人碰到了水源,她美丽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一波波地急促收拢,绷直,她觉得自己就要被疯狂叠加的舒适和快活之感,给侵蚀得理智全无,于是下意识地用力夹紧了他修长有力的手,仰身剧烈地喘息。
她的视野依旧一片漆黑,只有潮水般的热切和古怪的舒适在黑暗中向她扑面拍来。
要到了,近了……
然后她身边有奇怪的法术波动,她混沌的脑子在快到登顶的美妙来临前一刻迟钝地想着,保宪哥哥这是要做什么,他要用法术做什么啊。
就在要入云端差一步时,他狠心地陡然撤回了他的手,然后,她的身下骤然一凉,有什么取代了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体内。
一霎冰冷刺骨的寒意,将她快要释放的热潮,生生给倏然冻住了。
是冰,他用阴阳术凝结了冰,然后直接以之塞入了她体内。
这已经不是不上不下了,她感觉自己直接从云端径直掉了下来,身体里的那团火被劈头一泼的冰水浇灭了,全身都在痛苦不堪地颤抖,这种折磨快让她疯掉了。
quot;贺茂保宪!!!quot;
她咬牙切齿的尖叫声伴着抽泣,她急促地喘着气,扭躲着身体急剧地挣扎想要逃开他,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混蛋居然真的敢这么残忍地对待自己。
她恨死这个混蛋了。
他却在一边牢牢地以身压着她,不让她逃跑,一边慢条斯理地以更多的冰塞入她的体内。
quot;你叫我什么?嗯?quot;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而温柔,却沙哑得听着让人背后一凉。
她却完全不管他了,因为她快要被他搞死了,快崩溃了。
quot;你混蛋!快点拿出来!quot;
她气坏了,失声痛哭了出来,发狠用脚胡乱用力地踢他,使劲想挣脱开手腕上束缚推开的他,拼命反抗,恨恨尖叫道。
quot;我不要你,也不爱你,你这个混蛋给我滚!
滚开!quot;
她哭得好难过,快喘不过气来了,到这个时候,她还是不肯认输。
他最看不得她哭,一下就给哭得心软了,火气给迅速雨打风吹去了。
他终是懊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取出了所有的碎冰,放过了她,从她身上起来,松开了她。
甫一得到自由,她就想要不顾一切地逃离,结果忘了自己正在书桌上,于是掉了下来,随直直的下坠感一声惊叫。
却没有坠地受伤,她被他接住了,径直落入了他赤裸火热的怀里,翘臀重重擦过他勃发的欲望。
他顿时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勉强以意志力压抑下想要弄死这个小坏蛋的冲动,解开了蒙在她眼睛上的腰带。
她的眼圈和鼻尖都因为哭了,是红红的委屈,长睫带泪凤眸朦胧,看起来楚楚可怜,却是气急败坏地别过脸不看他,一边奋力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
他又怎么会放她,收紧了手臂强势地囚住了她,然后被她挣扎得狠狠闷哼了一声。
本来她这个委屈得像兔子的样子,就能最大限度地激起他凌虐的欲望,又被她的挣扎间相互摩擦的诱惑折磨得不轻,加之他也尚在气她,于是他不再按捺,罔顾她的反抗,就着这个抱住的姿势,使劲挺身一顶而入,含怒穿透了她。
似乎脑中有根绷着的弦啪地一声断了,她尖叫了一声,抽泣的哭声顿时一哽。
因为之前的对待,她也尚是无比不满而渴望的,甜美多汁的,这一下被入得凶狠异常,她的身体顿时大喜过望,直接以最本能的反应瞬间收到最紧,死死绞住了他。
“唔。”
他惬意地深深舒了一口气。
之前折磨她,但他自己也忍耐得很苦,这一下放开了,便把她牢牢按在书桌上,再无保留地从身后开始大肆直撞她,以前所未有的狠劲抵入她,一边吻她的雪背,笑她。
quot;真是小骗子,明明都要被馋哭了,还不要。不要我,有人能满足你这个小淫娃吗。quot;
quot;混,蛋!啊,不,要你!quot;
她还在气他气得不行,哑着声线,断断续续地抗议,但她实在压抑得太久,架不住他的野蛮,没有承受几下就直入云端,圆满销魂的快感,让她娇喘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quot;不要我,我也不放你。quot;
他一手抬高她的一条又直又长的腿,身下猛地尽数而入,捣撞她一下比一下更狠,擒着她的细腰纵情驰骋,低笑道。
她逃无可逃,只能一下下全盘接纳他的凶悍,带得她的身体无助地随之剧烈起伏前倾,被他霸道地禁锢着抵嗑在书桌的边缘,承受他深入到极致地侵袭,为他火热地深深充实。
庭院外,涓涓细流顺着青竹的流水栅一路滑下,落入青石的净手池中,水池已经满了,于是那些汇入的水流便顺着青石圆润,青苔丛生的边缘潺潺溢了出来,水声淙淙间,水面依旧是平静的,安宁的,间或有粼粼的一道细微的波纹幽幽划过。
两个人之前都压抑得很厉害,于是这一番干柴烈火烧得绝无仅有的旺盛,待到云霁雨收时,她还在他怀里低低地喘着,全身尚是脱力地微微抽搐。
他手臂环着她,让她靠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间,托起她哭得泪迹斑驳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他的目中是一泓柔色,像夏日余辉落尽时,暖和却幽深的湖泽,烟波渺渺地望向她。
两人都尚是淋漓薄汗的,水乳交融相连的,他收臂抱紧了她,低头,一点点轻啄着她的面颊吻去那些泪迹。
他问她。
quot;云姬,真的不爱我啊?quot;
她不答,也没动,她的凤眸依旧是尚沉湎于情欲中, 水雾迷茫地半暝半睁,她听见他在她耳边有些难过地,安静地叹息,他抚着她的发,轻声说。
quot;云姬,你如果不爱我的话,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好到,你即使不爱我,我也放不开你了啊。
从那天,你在我酒醉之后,走了出来以后,我就根本不可能再放开你了。不,再更久更久以前,你第一次在我练刀的时候出现了我身边那时,我就不可能再放开你了啊。quot;
quot;我也已经,除了你以外,一无所有了啊。
所以啊,即便你不爱我,你要是敢把自己折腾死了,我也会陪你一起去地府,因为你怕冷,怕黑,我不会放开你的。
所以,云姬,告诉我,你究竟爱不爱我,好让我死得明明白白,行吗。quot;
他的声音伤感而低落,他抱紧了她抚着她光裸的背部,有些脆弱和沮丧地将脸埋入她秀气的肩胛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