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笑死人不偿命
可是,他不知道,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笑喷了。
无论是徐子兴还是林媚,无论是看客还是他身边自己武馆的那些人,在听到这个美名的时候,都一下笑喷了。
如果当时嘴里有饭,那么他们就都是喷饭的状态。
没办法,不是他们想要笑,实在是任心堂说的这个名字太搞笑了。
定心丸?
任心堂?
你确定你是一个武馆的馆主,而不是一个药铺的馆主?
这些名字和称号,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卖药的啊。
徐子兴更是笑的直拍大腿,本来还算挺严肃的一个场面,顿时变成了一个笑话园,大家都在笑。
就连之前发生的什么事情都给忘了。
任心堂:“……”
任心堂的脸愈发的黑了。
如果早知道说出这个名字会是这个后果,说什么他也不会说的。
只是,现在再后悔也晚了。
覆水难收,他不可能把曾经说的话给再重新收回来的。
不过让他不明白的是,别人笑也就算了,自己这边的学员竟然也跟着笑。
更过分的是,连自己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在一边捂嘴偷笑。
咋的,笑的还挺开心啊?
你以为捂嘴我就认不出你是在笑了?
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啊,懂不懂?
他没有理会其他人,直接伸出手,把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给打了一巴掌,怒道:“你小子,笑什么笑。”
“有什么好笑的?”
“难道在你眼里,你老爹我就是一个笑话?”
他的脸色和你严肃。
他的儿子叫做任西,是一个比较神经大条的人。
只见,面对这种质问,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还捂了捂嘴,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说了一句:“老爹啊,你以前要是告诉我你有这个外号,我现在绝对不笑。”
“但是我跟他们一样,也都才知道,这我哪里能忍得住啊,我忍不住啊。”
“老爹,这可不能怪我,实在是,实在是真的很好笑啊。”
他的儿子有点没心没肺的样子。
任心堂顿时无奈,收回了手。
心里在想,我任心堂一生光明磊落,怎么会有这种不成器的儿子?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多,又怎么会惹上别人?
过分,真是过分。
一点都认不清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水平,不知道好好修炼武功,成天就知道给我惹事。
徐子兴本来都要停下了,笑够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父子俩这一幕的时候,他又忍不住笑了。
甚至,他抱着肚子,指着任心堂,笑道:“任馆主,你也太搞笑了吧?”
“这种事情竟然没有跟孩子说过。”
“要我说,这也确实不能怪你孩子,这种名字,谁听了都会笑的。”
任西听到徐子兴帮他说话,顿时眼前一亮,大叫道:“对对对,陈馆主说得对,太对了。”
“师父,这点你可不能怪我啊,这换做是谁都会笑的。”
任心堂差点就要被气炸了。
这个臭小子,能不能有点智商?
为什么智商表现的这么令人捉急呢?
这也太秀了吧?
你记不记得,你,还有你爹,还有你的这些学员们,都被你口中的那个陈馆主给包围了?
你现在竟然好意思跟他说这种话?
还很开心的样子?
我看你怕不是失了智吧?
任心堂看着自己那个智商趋于零的儿子,恨不得把他回炉重造,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只能无奈的看着他,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唉~!”
心道,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混蛋儿子?
我这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啊?
要这么对我?
我任心堂,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没有好事做尽,但是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把坏事做绝吧?
可为什么我的儿子,跟人家的儿子,就是两个品种呢?
同样是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任心堂搞不明白。
顺天府。
是京城里面管事的地方。
武馆大比近在旦夕,他们都很重视。
毕竟这是皇家武馆宣扬自己实力也是皇上宣扬自己皇权的时候。
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很忙,而且还不敢懈怠,一点一丝都不敢懈怠。
而且,他们也一直在默默关心在意京城的动向,一旦发现有不对的地方就要出手。
此时,一名捕快火风火燎的跑到府中,大叫道:“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庞大人,不好了。”
“应天路又出事了,又出事了。”
“有两个武馆发生了争执和矛盾,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大人,赶紧去派人去调解啊。”
“大人。”
一路跑到庞大人面前,他才堪堪停下口中的那些话。
庞大人脸色阴沉,看着面前的这个捕快,没啥好脸色。
瞅瞅你这个样子,大惊小怪的,丢脸不丢脸。
我还以为多大点事情呢。
不就是武馆之间有矛盾吗?
这种事情,他没有遇到过五十次,也遇到过三十次了。
他有经验。
所以,他不慌不忙,穿戴好自己的衣服,抖抖衣服,带着自己的一干手下,向徐子兴所在的地方出发。
片刻。
他们便到了徐子兴和任心堂面前。
庞同波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他可不敢在这些人面前摆着官架子。
因为他知道这些人都是练武的,都不好惹啊。
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他们,直接出手开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以前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所以,他很谨慎。
对于自己的人身安全,他还是很关心的。
所以,他笑了笑,朝着他们点点头,道:“诸位,诸位,听我一言。”
“大家都是来参加武馆大比的,既然能够走到一起,那自然都是朋友,何必因为一点小事而闹得不可开交呢?”
“那样的话,就有些不知所以然了。”
“我看大家,不如握手言和,一起走向幸福的明天,如何?”
他自信,自己的这一番话最起码还是能起到一点点作用的。
然而,他想错了,并且是大错特错。
徐子兴没有理会他,任心堂也没有理会他。
两个人仍然对峙着,大眼瞪小眼,你望着我,我望着他,似乎即将有一场世纪大战要爆发。
尴尬了。
一种名叫尴尬的气氛渐渐从庞同波的身边散发出来,他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尴尬之情。
他看了看天,看了看地,最后咬了咬牙,道:“诸位。”
“你们能听到我说话吗?”
“若是听不到,我可就要抓人了。”
抓人这两个字,他咬得很轻。
毕竟他可没有胆子去真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