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狂海宗之人
“你着小子,莫非还没有观察出来吗?”剑帝冷哼一声对秦尘说道,觉得秦尘是极为的愚蠢。
听到剑帝的话秦尘神色一凝,四处望着,最后将自己的眼神锁定了自己面前的那一尊狂海至尊的石雕,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石雕散发的独特的精神力将他们影响。
“给我碎!”秦尘手中出现紫帝剑,灵力运输,一剑朝着狂海至尊的石雕给刺了过去……
与此同时,三名狂海宗弟子刚刚进入了那一尊石门,然后见到了眼前大大的四个字狂海大殿不由的一阵欢喜。
“孔丕,是我们狂海宗老祖留下来的大殿!”曹杨兴奋的对身边的一名呢青年说道。
“听宗主说过每一个宗门的老祖都留下了一处遗迹,我等这么容易就能进入到这里,可真的是天大的机缘啊!”何凌嘴角上挑,快步的跟着孔丕和曹杨快步走了进去。
若是能够在这远古空间中得到某些好处,将来的前途定然不可限量,虽然只是暂时的灵海境后期,但是说不定再不久的将来,便能超越那些什么所谓的怪物般的天才,要知道墨风和紫云便是如此。
他们三人是狂海宗的天骄,孔丕是灵极境前期,而另外两人曹杨和何凌则是灵海境后期。
“糟糕!有人捷足先登!”孔丕感受到狂海大殿内的灵力,脸色大变,快步走了进去。
狂海至尊的雕像在那一刻碎掉,碎石头飞落到大殿的各个位置。
宁仇身体的颤抖也逐渐消失,那股影响他的精神力终于已经消失,他的噩梦终于在数次轮回后停止,虽然意识还是迷惘,但显然已经从那种状态中脱离出来,只不过是嘴中还是不断地重复着雪儿,要想恢复如常还需要一点时间。
“住手!”孔丕大声喝道,可是已经迟了,他们狂海宗的中央大殿当中也正有和这一模一样的雕像,他认得出来,然而这一尊雕像就这样子的被秦尘给一剑击碎。
“不管你是哪一宗的弟子,我都要你付出代价,这可是你的前辈的雕像,你竟然对此如此不尊!”孔丕走了进来,手中出现一把长剑指着秦尘,言语中戳戳逼人。
“没错!我狂海宗定然会和你势不两立!”何凌一挥长袍,义正凛然的对宁仇说道。
“你这是在挑衅我们整个狂海宗!”曹杨冷声说道,狂海至尊是他们整个狂海宗的信仰,而此刻这信仰的存在的雕像居然就这样子的被眼前的这人给一剑毁掉,叫他们几人怎能不怒?
“噢?不知道你们可否听过我的名号?”秦尘看到居然有人过来,而且还很巧的刚好是狂海宗的人,不由的眉头上挑,对眼前怒气十足的三人丝毫不惧。
“我管你是谁!……”曹杨性子火爆,听到秦尘如此嚣张的话,更是不忍,手中一把大刀出现,浑身灵海境后期的灵力运转全身,朝着秦尘一跃,带着凌厉的气势劈了过去!
“曹杨慢着!”何凌想要阻止,看着那紫阳宗弟子的面孔很是像那宗主叮嘱不要招惹的人物秦尘,可却已经晚了,曹杨的身体已然是宛若离弦的箭一般,不能再拉回来。
秦尘手中紫帝剑一抖,磅礴无比的灵力爆发,还有那恐怖的剑意也凝结在剑上,直接将迎面而来的曹杨给震飞出去。
“你……你是……”曹杨嘴角露出鲜血,他很清楚,面前的紫阳宗弟子还留了力,要不然,他定然直接就身死当场,没有半点能逃生的可能
“你是紫阳宗之人?”孔丕看了一样秦尘身上的衣服疑惑的说道。
“紫阳宗……秦尘?”孔丕死死的盯着秦尘,发现越是像宗主描述的模样,而且紫阳宗的天骄当中能拥有灵极境的修为可也就只有秦尘一个人而已。
“哈哈!看来我还真的算得上是声名远扬啊!”秦尘不由得笑道,同时将身边的宁仇扶了起来,宁仇的眼神中的迷惘在逐渐消失,宁仇的神智还是相当的坚定,只不过是陈雪对他的影响太大,还要再等过段时间才可以恢复从前。
“呵呵,秦尘兄的事迹我等自然还是听说过的,确实堪称一代天骄之子”何凌抱拳对秦尘笑道。
秦尘可是有灵极境的修为,这里哪怕孔丕也是灵境境前期的武者,可是就连孔丕自己都认为,若是自己和秦尘打起来的话,绝对不是对手。
“不过紫阳宗也算的上是六宗之一,狂海至尊也算的上是秦尘兄你的一位前辈,这样子做未免他过分了吧?”孔丕笑盈盈的说道,但是是手中却紧紧的握着长剑的剑柄……
“不破何力?”秦尘冷笑着说道,不想告诉他们其实是因为狂海至尊影响而一直在这里。
“这狂海大殿毕竟是我狂海宗的老祖留下来的大殿,不如秦尘兄就将此处让给我等如何?狂海宗待此以后便是我们狂海宗尊贵之人”孔丕笑盈盈的说道,不想轻易的跟秦尘发生矛盾。
“可是你有没有听说过先到先得的这句话,我既然来到此地,你这个来的晚的便应该乖乖退出是不是这个道理?”秦尘好不容易找到这地方,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三人的言语就自己退出狂海大殿。
“虽然这是狂海至尊留下来的遗迹,但是你们怎又知道此是留给你们狂海宗的而不是留给我的?”秦尘淡淡的说道,这遗迹确实是没有说明留给谁看的,虽说狂海至尊留下来的东西他紫阳宗弟子就不可以获得?
“那各自凭借着各自的实力便是……”孔丕没有跟秦尘争辩,只是温和的笑着对秦尘抱拳说道,朝着已经碎掉的石雕后面的那门了过去。
“孔丕师兄”曹杨和何凌两人齐声说道,没有想到孔丕就这样子妥协。
“我等实力不如他,这能如此,别无他法。”孔丕轻声说道,他知道秦尘是有将他们三个人击杀的实力,虽然在这远古空间可以捏碎令牌保命,可是这样就失去了所有的机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