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8章 尴尬
我顿时就感到很尴尬,忙道歉:“哎——对不起,我没发现你进来了。”
孔昆的脸色有些微红,两眼灵动地看着我,抿了抿嘴唇。
“易哥,你额头上还有点灰尘没洗掉。我给你擦一下。”孔昆轻声说着,接好就拿起毛巾给我擦拭额头。
“哎——不用,我自己来!”我说。
“别动——”孔昆又轻声说,毛巾已经触到了我的额头。
我不动了,为了让她擦起来方便,我微微低下头。
我一低头,就看到了孔昆的衣领开叉处,看到了她脖子下方的地方。
孔昆的小兔子很丰满,皮肤很细腻。
我不由有些心跳起来。
孔昆似乎很认真地给我擦拭,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在看她那地方。
擦完后,孔昆看着我,微微一笑,胸口微微有些起伏。
“谢谢!”说完,我忙有些狼狈地出了卫生间。
出来后,海珠对我说:“哥,我开车送你去学校!”
“我打车走好了!”我说。
“不行,我开车送你,听话哦。”海珠说。
我于是让海珠开车送我。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想下车,海珠非要开进去,一直开到了教学楼门口才停住。
我刚打开车门,就看到正往教学楼里走的同学。
大家看到我,纷纷招呼。
“易可好幸福,美女相送。”
“易可中午不在学校午休,原来出去忙着越会美女去了。”
“这家伙大中午的也不休息,出劳力去了,看他这样,估计中午累的够呛。”
“哎——还真别说,易可和这美女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美女香车配帅哥,不错,真不错。”
大家纷纷调侃我,开着善意而又暧昧的玩笑。
海珠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有些开心地笑着。
这时秦璐走了过来:“啊哈。海珠,你亲自来送郎君上课了。”
“你好,秦璐!”海珠和秦璐打招呼。
秦璐羡慕地看着海珠的车子:“海珠,你这车子真漂亮。到底还是做生意好啊,我们混单位的,靠那点工资,恐怕一辈子也买不起你这车啊。易可找了个做生意的美女未婚妻,这升官发财两不误,真幸福啊。”
海珠笑得更开心了,看着我。
我对海珠说:“你回去吧。”
海珠点点头。
秦璐说:“怎么,就这样走了?易可,人家辛苦来送你,你就不表示表示,怎么着也得来个吻别吧?”
秦璐开起玩笑来毫不掩饰,我不由有些尴尬。
海珠的脸微微有些红,冲我们挥挥手,笑着发动车子走了。
秦璐一直看着海珠的车子驶出校门,眼神有些莫测。
我侧眼打量着秦璐难以捉摸的神情,心里突然隐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下午放学后,我直接去了酒店,春天大酒店的招牌已经挂了起来,门面房也装修地差不多了,很快旅行社就可以搬到这里来。
张小天已经初步理顺了酒店的管理程序,各项工作开始步入正常轨道,酒店的客房入住率稳步提升,餐饮这一块的生意也日渐红火。
看来我当初选择张小天做酒店的总经理是对的。站在酒店门口,我心里对自己说。
正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穿风衣戴口罩的女人正匆匆低头冲酒店门口走来。
星海又不是北京,空气这么好,戴什么口罩啊?我心里不由嘀咕了一句,特意打量了这女人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觉得这女人似乎看起来很眼熟,虽然戴着口罩,却还是有些眼熟。
她一直低头走路,看也不看周围的人,当然也没有看站在一边的我。
在这女人就要从我旁边过去的时候,我叫了一声:“谢老师!”
她身体突然就是一抖,似乎被吓了一跳,站住,看着我。
果然,这是谢非。我看清楚了。
我看着她笑:“师姐,怎么,不认识我了?”
谢非取下口罩,似乎有些意外:“啊——易可啊,怎么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说完,她轻轻吁了口气,似乎,她刚才不大不小虚惊了一下。
“呵呵,你这是要。”我看着她。
谢非笑了下,接着说:“我一个姐妹来星海出差,住在这家酒店,我过来看看她。”
“哦。”我点点头:“你姐妹住这里啊,住哪个房间,告诉我一下!”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小师弟!”谢非说,眼神有些闪烁。
“我把她房费免了啊。既然是你的姐妹,怎么好意思再收钱呢!”我说。
“你——你和这家酒店是什么关系?”谢非说。
“男女关系!”我笑着。
谢非扑哧笑出来:“师弟,你可真能恶搞,和酒店还是男女关系。”
我说:“这是我女朋友开的酒店。”
“啊——真的啊?”谢非又有些意外。
我点点头:“假不了!不然我怎么敢夸口给你姐妹住房免费呢?”
谢非看看酒店的招牌:“这家酒店是刚接手的吧。”
“是的,师姐英明!”我说:“告诉我啊,你小姐妹住哪个房间,我给酒店总经理打个招呼,好歹也算是给师姐抓个面子。”
我执意要送谢非一个人情,谢非却一个劲儿推辞,说:“呵呵。别,不用,我那小姐妹是公费出差,差旅费都公-家报销,不用免,不过你的人情我还是要领的。谢谢你了,小师弟。”
我看着谢非精心化妆过的容颜,说:“既然她是公费,那我就不客气了。哎,师姐,你这一化妆,真漂亮,比上课那天显得更加年轻漂亮了。”
上课那天谢非是素颜。
我说的是实话,谢非今天看起来确实比那天显得更加艳丽,充满了中年美妇特有的风韵和风情。
我有些不解,如此风情美艳的女人,关云飞怎么还会在外沾花惹草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谢非这个年龄的女人,还不把关云飞的身子掏空了啊,他怎么还会有精力搞别的女人?
“是啊,谢谢你!”谢非显得很高兴,眼神却又不住往酒店大堂里瞟。
“你那小姐妹是自己来住宿的吗?”我随口问了一句。
“是啊。”谢非说:“好了,小师弟,先不和你聊了,我进去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恭送师姐进店。”
“你可真有趣。”谢非又看了一眼,然后莞尔一笑,进去了。
在谢非面前,我一直当自己不知道她的部掌夫人身份,她不提老关,我就干脆装作不知。
至于她为什么不提,我不得而知。
谢非进去后,我踱进大堂的柜台里,对服务员说:“我看看今天客人入住的情况。”
服务员让我看电脑。
我坐在那里操作鼠标,慢悠悠地看。
这会儿住店的客人,有单身男的,有男女一起的,单身女的登记的,只有3个,但这三个女的,两个是50多岁的老太太,另一个是20岁的女孩子,没看到和谢非年龄相仿的单身女客人。
看了半天,我站起来离开柜台,又站在酒店门口,突然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似乎,我明白了什么,似乎我又什么都不明白。
该明白的时候我会明白,不该明白的时候我就装逼。
一会儿,我给秋彤打了个电话。
“在干吗?”我说。
“上班!”秋彤回答。
“废话!”我说。
“废话你还问什么?”秋彤说。
“我乐意!你管呢?”我说。
“霸道!”秋彤嘟哝了一句。
“说谁的?”我说。
“还能说谁呢?”秋彤的声音有些笑意。
“老实坦白,说谁的?”我说,边也笑。
“拒不坦白!”秋彤说着,笑出声来。
“抗拒从严!”我说。
“去你的。”她说,继续笑。
我呵呵笑起来:“我在酒店门口刚才遇到一个中年美妇,你猜是谁了?”
“谁啊?”秋彤说。
“给我们上过一次课的老师,星海大学正治系的!”我说。
“那又怎么了?”秋彤说:“这个不用给领导汇报!”
“她叫谢非!”我说。
“谢非,怎么了?”秋彤说。
“知道这个人不?”我说。
“不知道啊!”秋彤说:“咋了?”
我说:“她是关云飞的老婆,第二个小老婆!年龄不到40岁。”
“原来关部掌的爱人在星海大学工作啊。大学做老师,很不错的职业!”秋彤说:“原来关部掌是再婚过的啊。”
“是的,她是我校友,算是师姐,那天上完课还和我交谈了几句。”我说。
“那你和关部掌的关系就更近一层了,可喜可贺啊,易总!”秋彤调侃我。
“她刚刚独自进了酒店!”我又说。
“那又怎么了?”秋彤说。
“她说是来看望一个姐妹的。”我说。
“这很正常啊。”秋彤说。
“但是我刚才查了下住店记录,木有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客人!除了两个50多岁的就是一个20多岁的。”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秋彤似乎有所感觉。
“你说呢?”我嘿嘿笑了下。
“我不知道。”秋彤说。
“这个,你可以知道。”我说。
“这个,我不知道!”秋彤说。
“呵呵。”我笑起来。
“你笑得很不正常。”秋彤说。
“我笑得很正常,只是你觉得不正常而已。你为什么会觉得不正常呢?”我说。
“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瞎捉摸了,50岁和20岁的女人就不能是她姐妹了?我看你就是不往好处想。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淫者见淫。”秋彤说。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淫者?”我说。
“我木有说你啊,我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不要硬往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哦。”秋彤笑起来。
“你很不老实。”我说。
“我是老实人!”秋彤说。
“这年头,老实人经常不说老实话!”我说。
“你说谁呢?”秋彤说。
“我木有说你啊,我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不要硬往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哦。”我笑起来。
“哼——”
“你再哼?你敢多哼几声不?”我说。
“哼哼——哼哼——”
“哎——难道我是在和小猪猪说话吗?”我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