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一章又被通缉了
二人看着花媚的身形离开,眼中透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没想到关键时刻会被一个女子出卖。
可是花媚跟他们只不过是鱼水之欢的关系罢了,根本没有必要跟他们同生共死。
现在想一切都已经晚了,那巨大的龙首已经距离他们越来越近,而且他们的身形在花媚的推力之下,正迎着秦云的攻击而上。
二人对视了一眼,眼中同时露出了绝望的神色,不过他们仍旧保持着防御的姿势,希望能在这一击下活下来。
不过凭他们中境圣阶的修为,想在秦云的这一击下活命是基本不可能的。
秦云用龙牙斩可是跟冰麒麟一个半神级别的修为的强者,拼了平分秋色。(冰麒麟并未尽全力。)
“轰!”的一声,威力强大的龙牙斩撞击在了二人的防御之上,瞬间将其吞噬……
当一切都恢复平静之时,滚滚的黄沙之上只留下了两把武器,一柄细剑和一柄战刀,只是这两把武器的主人早已魂归天际。
“都说女人一旦狠毒起来,就算是最毒的蛇也要忌惮几分,这话果然不假。”秦云看着花媚逃走的方向,淡淡地道。
他并没有选择去追花媚,因为这个女人已经穷途末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而且他对云花殿和那个从没听说过的晋阳城没有一丝惧意。
“不过你们既然选择了跟这样的女人同谋,势必要接受这结果。”秦云又看了看插在沙子上的两把武器,身形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花媚的速度奇快,不一会的功夫就逃到了通天山脉中。
她感知着秦云并没有追来,长长舒了一口气,本来花容失色的脸上透出了一丝恨意:“秦云,你别落在我的手中,到时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后,飞快飞向了云花殿的方向。
今天过后,整个黄天沙漠和通天山脉全都被一个名字震慑到了,那就是秦云!秦云又回来了!
同时,所有的势力也都将目光再次集中了过来……
…………
当花媚狼狈地逃回云花殿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云花殿势力范围内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仅有云花殿主花郢的寝宫之内还亮着灯。
花媚的身形化成了一道灵光,径直落在了花郢的寝宫之外。
此时的寝宫之内传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花媚听了里面传来的声音后顿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看来又有人倒霉了。
身为右使者的她自然知道,这个云花殿主的心理是病态的。
“右使者花媚,求见殿主大人!”花媚对着殿内的方向道。
花媚的话音刚落,“吱嘎。”一声,大殿的大门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开,露出了里面让人不寒而栗的场景。
只见一根巨大的铜柱赫然屹立在面前,那铜柱呈现出了赤红色,并释放出了一股热气,显然是被烧红了。
那巨大的铜柱上则是用铁链锁着一对男女,不过那却是花媚凭借着生理的构造才认出来,因为二人身上的皮肤已经完全褪去,一片血肉模糊,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正是从二人口中发出的。
而位于寝殿的中心处,则是摆着一张巨大的雕纹玉床,玉床之上一个长相美艳的女子香肩半露,正半躺在床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床边则是有两三个长相英俊的男子无微不至地伺候着。
躺在床上的女子正是云花殿殿主花郢,伺候她的几个男子则是她的‘男宠’。
不过铜柱上的两人声音越来越弱,一会儿的功夫就没有力气再喊了。
“两个贱人,居然对我云花殿的规矩视若无睹!这是你们自找的,来人给我扔到云花崖去!”花郢看着铜柱上的气息越来越弱的二人道。
“是。”其中一个伺候着她的男子应答一声,朝着那巨大的铜柱走去。
云花殿之中有规定,除了殿主花郢之外,殿内的任何男女都不能在一起,否则就会受到非人的折磨。
“这么晚了什么事情?”花郢看着站在殿门口的花媚道。
“回禀殿主,我刚刚得到了有关于秦云的消息。”花媚低着头答道。
“哦?是么?他在哪?”花郢听了花媚的回答后,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秦云的下落她可是足足追查了三十年,一无所获,现在突然出现,让她的心中有了一种期许的感觉。
“就在黄天沙漠之中。”花媚答道。
“黄天沙漠?”花郢听了她的话后,一双锐利的眼神盯着花媚,身形瞬间消失在的玉床之上,出现在了花媚的面前。
“你不再通天山脉待着,跑到黄天沙漠去干什么?”
说罢,花郢伸出了纤纤玉手,勾住了花媚的下巴,将她低下的头抬了起来。
“我……”花媚看着面前的花郢,心中顿时慌了,正不知道如何应答之际。
花郢鼻尖微微耸动,嘴角泛起笑容笑:“你脸上合元丹的潮红还未退去,身上也有一股合元丹的香味,干什么去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噗通。”一声,花媚立刻跪在了地上,“殿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
“咯咯咯。”花郢看见花媚的举动,忽然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将花媚的魂都吓丢了一半,身上瞬间被冷汗打湿,将头紧紧地埋在地上,一点也不敢抬起来。
花郢笑了会儿,对跪在地上的花媚道:“今天若看在你带回秦云消息的份上,我就暂时放你一马。”
“多谢殿主。”花媚赶紧答道,将事情的经过跟花郢讲了一遍,丝毫不敢有隐瞒。
“按照你的说法,那秦云的实力已经差不多相当于半神了?”花郢皱了皱眉头道。
“不,他的实力应该还没有达到半神境界,否则我不可能从他手中逃脱。”花媚对着花郢道。
“说的也是,那个秦云六十几年前只不过还是个圣阶罢了,不过更好奇的是,这些年他都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花郢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