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祖传手艺
‘陪葬品’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古人有讲究,人死之后,随棺入墓的陪葬品越多,代表着来生能够应有尽有。
王侯将相大多以青铜瓷器入墓,这些东西,动辄价值连城,引人垂怜!哪怕是一些富贵家庭,随葬的物品放到现在,那也是价值不菲。也为此,盗墓猖獗,一些盗墓贼,想靠着这些陪葬品一夜暴富。
但你知道吗,有些陪葬品,即便价值连城也最好不要碰,因为它们是粘上了就甩不掉的邪物!
会……要人命的!
我的故事,就是从这样的邪物说起……
我叫季汉,爷爷给起的名字,说显得爷们,但我怎么听怎么别扭,总是把‘饱汉不知饿汉饥’这话跟我的名字联想在一起……
我家住在辽南的一个小渔村,有一门祖传的事业,那就是‘收破烂’!
这可不是笑话,往上数五辈人,都是干这行的!
据说我爷爷活着的时候,靠着收破烂的这门不算‘手艺’的手艺,我们季家虽不说有多富有,但每顿饭菜都见荤腥,羡煞了附近的百姓。很多人都搞不懂,为啥一个收破烂的,日子会过的这么好?
要知道,如今的年景,兵荒马乱,各地军阀占村为王,干点像样的活计都赚不到几个钱不说,还得被剥削,更别说靠收破烂了!
可偏偏爷爷就过得无比滋润,甚至跟军阀里的人打成一片,村子里巴结他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但好景不长,爷爷刚过50岁,就一命呜呼,很是突然。
爷爷临死的前一天,打算把收破烂这门家族手艺传到我父亲的手里。不过我父亲好面子,死活不肯接,还说出了干这个活儿折寿的胡话,愣是让我爷爷死不瞑目。
打那儿开始,我家的生活每况愈下!
虽然后来我父亲到海边干起了装沙工,起早贪黑累的够呛,但一年到头来也没赚多少粮票,长此以往,我的饭菜再也看不到任何油水儿……
这天夜里,差不多凌晨1点左右,父亲拖着一个蛇皮袋回来了。
赶巧这晚我没睡觉,总觉的心里有事儿,睡不踏实。
我看到那蛇皮袋鼓鼓的,里面装着什么东西,隐约可以看到袋子向外渗出了什么液体,还充斥着一股呛鼻的怪味儿。
除外,我父亲头发乱蓬蓬的,隐约可见一些赃土,脸色白的跟个死人一般,脖颈上还挂着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红色吊坠,上面有着奇怪的纹路和符号。
我爬起来问父亲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有那袋子里的是什么东西,谁曾想父亲过来一巴掌就呼在了我的脸上。
长这么大,我父亲从来都没有打我,这还是第一次!
“爹,你干嘛?!”我急了!
“小兔崽子,这么晚还不睡觉,想死啊!”他说话的语气很急很冲,当中参杂着一些紧张的情绪。
“我今晚心慌的很,睡不着。”
“睡不着闭上眼睛数羊!还有,待会儿要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千万别下炕,老老实实缩在被窝里,听明白了没有?!”
那个时候我虽然17岁,并不小,但父亲平时对我不苟言笑,格外对他敬畏,不敢忤逆他,赶紧点头同意了。
瞪了我一眼,父亲从里间的一个破匣子里拿出了一个方形小盒子。
这个小盒子是我爷爷留下来的,爷爷死前手把手的要递给我父亲,但我父亲死活不肯接,之后就再也没碰过这个盒子,也不允许我碰。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却拿了出来。
其实这个盒子我早就偷摸打开看过了,那里面是一本泛黄的古书。
本身在家无聊没事儿干,读书认识的几个字儿正愁没有用武之地,所以把这本书愣是看了好几遍,甚至都能倒背如流……
转头又瞪了我一眼,他便摔门而出。
虽说我从来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但今晚,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而且他越是不让我怎么样,我就越好奇,忍不住的,还是下了炕。
悄摸悄声的来到了房门口,顺着门缝儿朝着外面一瞧,瞬间,我看到了让我惊恐万分的一幕!
只见在我家院子中心的一口井旁,父亲就那么的跪着!
此时,父亲双手伏在井口的台岩上,嘴巴和鼻子里传出“嘶”“嗖”的吸声,每吸一下,我都发现,似乎天空中的月光就暗了一点……
父亲这样怪异的举动,搞得我心里十分没底,印象中,他也从来没有做过这种荒唐事儿!
良久,父亲起身,深吐了一口气,转身向着旁边的厢房走去!
这个厢房过去我从来都没有进来过,很是神秘,以前只有爷爷进去过,说是存放他收来的垃圾。不过爷爷死后,门就被锁死了,而且还上了三把锁。
值得的一提的是,厢房有一个极为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没有窗户,整体构造显得很闷……
随着几声开锁声响,父亲拖着旁边的蛇笔袋,四下里扫了一圈儿,就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半分钟左右,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大着胆子打开了房门,悄悄摸到了厢房门口。
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发现没动静,便轻轻推开了厢房的门。
借着门外的月光,我注意到,这个厢房空间很大,里面所谓的垃圾物品根本就不存在!另外,这个房子被收拾的异常干净。
可问题是……
明明好几年没进人了,按理来说,会积了一层的灰尘,蜘蛛网到处都是才对啊!
摸黑往前走了没几步,我看到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特殊的小套间,也就是大房间里面套着一个小房间,小房间有光,但很暗。
看到这个有光的小套间,我心里头突然就没底了,感觉里面有啥危险似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小心翼翼的推小套间的门。
当门只被推开了一道缝儿的时候,随之就闻到了怪味儿!这股怪味儿我很熟悉,就是父亲带回来的蛇笔袋传来的那种,但要强烈数倍不止!
这味道很刺鼻,搞得我差点没吐了。
“这到底是是啥发出的味道啊?”
心里一阵纳闷儿,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我父亲自言自语的声音!
“唉!这回你总该高兴了吧?那么,我可就开动了,你也该瞑目了!”
探着脑袋扒门缝细瞅,借着里面昏暗的油灯我发现,父亲坐在地上正背着我,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好似在里面咀嚼着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