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奈何花落去

  刘杨走后,春梅心里才踏实而一点,犹豫了一下,脚步一点点的朝刘杨的房间挪去,既是紧张又是害怕,那以后自己就是通房丫头了,就待留在姑爷屋里伺候姑爷,小姐说姑爷好长时间没女人了,小姐自己又不方便,自己这通房丫头就是过来伺候姑爷的,就是不知道酒井该干些啥?
  虽然刘杨一向简朴,不在意吃不在意穿,但是毕竟是营座,除了有警卫守在四周,那就是屋子里弄得可以说四季如春,两个火盆让屋子里很暖和。
  春梅再也穿不住棉衣了,索性把棉衣脱了,就穿着里面的小衣,先给刘杨把床铺上,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又给自己在旁边打了一个地铺。
  这通房丫头又叫暖床丫头,要是搁古代那会,是要在主人睡觉前,给主人把床铺用身子暖和热乎了,等着主人来睡觉,对于这一点,春梅不记得听谁说过了,自己不就是暖床丫头吗。
  给自己鼓了鼓劲,只穿着小衣,然后畏畏缩缩的爬进了刘杨的被窝,还真的有些冰凉梆硬的。
  好一会春梅才感觉自己身上又热乎了起来,姑爷还在和周县长吃酒,一是片刻还回不来,春梅不免胡思乱想着,越想几越觉得今晚上害怕,只是害怕之中又带着一丝兴奋的期待。
  这通房丫头可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当的,虽然没啥名分,但是只要股也喜欢还是能扶成小妾的,也就是姨太太,感觉姑爷对自己平时还是挺喜欢的,总是说自己聪明伶俐,应该会喜欢自己吧,反正春梅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讨姑爷喜欢才行。
  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多久,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刘杨醉醺醺的声音:“别扶着我,我没喝多,闪开,你看我走的稳不稳——”
  姑爷绝对喝多了,春梅一听就知道,姑爷的酒量不算太大,经常喝醉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不过以前还有种看热闹的想法,但是从今天开始,春梅就有了种心疼的感觉。
  赶忙从被窝里爬起来,披上棉衣,匆匆的跑到了门口,这才推开门,就看见李宝柱正扶着刘杨已经走到了门口。
  “姑爷——”看着走路都不走直线的刘杨,春梅心里有些发慌,赶忙过去扶住了刘杨。
  一旁李宝柱可不傻,看见春梅从刘杨屋里出来,心里已经隐约的明白是怎么个情况了,更何况春梅还只穿着小衣,那还好意思继续照顾自家营座,咳嗽了一声:“春梅,营座就交给你了。”
  春梅啊了一声,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声,结果李宝柱一走,春梅才知道自己的姑爷有多沉,整个人压在自身的肩膀上,感觉真的好重,好不容易扶着满口醉话的姑爷进了屋,却已经折腾出一身汗来。
  呼呼的喘着粗气,春梅小心的让刘杨靠在床头,这才回去把门关上,就听见身后刘杨一阵干呕声,让春梅有些惊慌,忙不迭的过来将痰盂拿到床边,一边扶着刘杨,一边给刘杨捶背。
  进了屋里,很快就暖喝了,加上酒精的烧灼,刘杨已经开始冒汗了,下意识的脱这棉衣,嘴里面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忙活了这一会,春梅也忙出了一身汗,身上粘呼呼的,棉衣也随手丢在一边,小心的帮着自家姑爷把棉衣脱掉,小心眼里砰砰直跳,好像要发生什么了。
  刘杨是喝醉了,脑袋根本不打转,也没想过春梅为什么在他的屋里,反正难受的要死,全身好像掉在火炉里,扯把了一会,还是春梅帮着脱了衣服,就一头栽到在了床上,只是一躺下又觉得天旋地转的,挣扎着又坐起来——
  也知道刘杨难受,春梅又帮不上啥忙,只是将刘杨抱在怀里,让刘杨枕着自己的肩膀,这样或许会好受点。
  至于春梅所担心的什么也没有发生,醉成一摊糊涂的刘杨,吐过之后,根本不愿意睁开眼睛,更不想动弹,靠在春梅肩头上,感觉好受了一些,闭着眼睛没多久就发出了鼾声。
  刘杨就这么睡着了,春梅也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不过却丢不下姑爷,只能让刘杨就这么靠着自己,然后她靠在床头,盖上被子,就这么扶着刘杨,慢慢的消耗着时间。
  沉睡中的刘杨还是不是的扭动着身体,寻找着最舒服的姿势,不时往下出溜一点,渐渐地枕在春梅怀里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春梅的小衣都扭乱了——
  春梅不敢离开,一边揽着刘杨,一边给刘杨揉着头,缓解这难受的滋味,倒是没有了之前的害怕和紧张,只是真的好累。
  折腾到了半夜,刘杨才真正踏踏实实的睡去,才将春梅解放出来,给刘杨盖上被子,春梅一阵口干,自顾自的倒了杯水,便又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刘杨,生怕刘杨有什么需要。
  也不知道多久,或许是水喝多了,春梅有些尿意,只是身边有个男人,终究忍着,这大半夜的外面又冷,也不能出去上茅厕,只是忍着能忍多久,究竟还是忍不住了。
  自己是通房丫头,那姑爷就是自己的男人,应该没关系吧,春梅心中胡思乱想着,犹豫了好半晌,还是没有抵抗的了身体的需要,咬着牙拿着痰盂躲在床头边上,屋里就这么大,又能躲到哪里。
  只是春梅那想得到,偏偏就是这时候,刘杨忽然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猛的坐起来,晃了晃脑袋,准备起来喝点水,喝多了酒嘴干的难受。
  灯亮着,屋里又没遮没档的,春梅低啊了一声,小脸腾的臊红了,只是缩着身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希望姑爷不会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可惜怕什么来什么,下了床的刘杨,本能的朝春梅望了过去。
  其实春梅哪里知道,喝醉了酒的人脑袋里和浆糊一样,根本不打转,虽然看着眼睛望过来,其实脑子里啥都没有,就是看了一眼,脑子里一点东西也没有。
  看了一眼,扭头继续晃晃悠悠的朝桌子那边走,就那么一把椅子,刘杨却绕不开了,傻乎乎的就撞了上去,一个趔斜就摔倒在地上,让正臊的低着头当鸵鸟的春梅,惊呼了一声,再也顾不上羞臊了,慌忙的站起来,一边拉着小裤,一边跑到刘杨身边,吃力的拉着刘杨,那还顾得上系上小裤上的红绳。
  好不容易照顾着刘杨喝了水,结果刘杨又要尿尿,逼得春梅只能豁出去了,不得不伺候自己这位姑爷,也在顾不上羞臊,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角色。
  等好不容易扶着刘杨上了床,却是怎么也提不上刘杨的衬裤,只能将就着让刘杨躺下,依旧半揽着刘杨,还不容易让刘杨又睡了过去。
  春梅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不知不觉得也钻进了被窝,是真的累了,睡得也死沉死沉的。
  那一夜,春梅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上了大红的喜服,搭上了红盖头,却依旧看见新郎官一步一步走过来,猛的挑开了她的红盖头,可不是刘杨还有谁——
  这一夜其实没发生什么,不过是一个喝醉了,一个累坏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半上午还是刘杨憋得慌了,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只是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清秀的小脸就在自己眼前——
  豁的坐了起来,刘杨才发现,自己就只穿着一个裤衩,更重要的是,春梅这小姑娘的衣服也彻底凌乱了,不但前胸敞开着,就连小裤也掉落了,啥都看的一清二楚的,刚才自己还压在春梅身上——
  春梅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脑子一时间还不好使,看见刘杨坐在那里,只是懵懵的说了一句:“姑爷醒了,我去给你打洗脸水——”
  这一坐起来可是春光无限,啥也看见了,偏偏春梅还没有醒悟,好一阵子没碰过女人的刘杨,一下子就感觉血气上涌,差点忍不住要将春梅扑倒,这太特么的考验人了,不行要疯了。
  “春梅——”感觉一阵阵的口干舌燥,刘杨怕自己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咬着牙伸手给春梅整理衣服,免得在自己眼前晃,晃得刘杨要疯了,只是整理衣服有意无意间,怎么会碰不到那些关键地方——
  结果春梅可会错了意,感觉刘杨的手在自己胸前,下意识地一低头,就发现了自己的情况,不由得大为羞臊起来,偏偏以为姑爷想要干啥,心里不由得紧张害怕起来,猛地不顾一切的扑倒在刘杨怀里,颤着声喊了一句:“姑爷,小姐说——我以后是通房丫头,您要是想的话——”
  通房丫头刘杨怎么会不知道,自然明白通房丫头是干什么的,显然春梅也同意了,这实在是——郑金凤这是想干啥,心里面啐了一口,刘杨一阵无奈,要说一点想法没有,那还是男人嘛,可是面对春梅这张幼稚的脸,刘杨又是在下不去手,毕竟还是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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