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9章 欢居新时期(7)

  夜深寒重,窗户外面月光如银,宁欣好久没回家住过了,今儿为了和妹妹宁萌谈心,就住回了家,而王静因为没了伴儿,就直接跑去瑾生宫和梅妁、高玉美、林菲她们打麻将了。
  姐妹俩搂在一个被窝,宁萌就嘟着嘴儿把自己被唐生欺负的事又说了一遍,应该说是添油加醋的又说了一遍,把唐生说成是一只很坏很坏的坏的流浓的花心鬼大坏蛋,看那意思想咬他几口才解气,但当宁欣问了她一个问题,宁萌就傻眼了,“坏蛋多了,你怎么惟独恨他?”
  是啊,我怎么惟独恨他?比他坏的蛋真不知有多少呢,我为什么就偏偏恨他一个人?
  “小萌,你瞅着他特不顺眼是吧?就算是别人看着顺眼的事,你也会瞅着不顺眼吧?”
  “嗯,是有这样的感觉,总之我就是看他不顺眼,那头花心大色.狼,我想砍他两刀。”
  “看到他和唐瑾或关关在一起时,你就更气了对不对?很想上去踹他几脚是不是?”
  “是啊,姐姐,不是几脚,是几十脚啊,他自以为是,都不正眼瞅人家的,我恨他!”
  宁欣郁闷了,我妹妹在暗恋小坏蛋啊,话说他真是很吸引女孩子的,即便他一天逃学翘课,可他不经意之间的一些小举动也会吸引你的注意力,他身生有一种天生的领袖气质。
  别人做不到的淡定从容,他就能做到,别人看不透的事物本质,他就能看透,他很神。
  “小萌,你暗恋了唐生了。”冷不防,宁欣就把这一句揭开妹妹心底私秘的话抛出来。
  “是啊,我……啊,不、不是,姐,我、我怎么可能暗恋他?他那么自以为是,我没有,真的没有。”宁萌的脸变的好红,甚至有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姐,你要相信我,我没有。”
  “嗯,姐信你,这样吧,我明天安排几个人,去把他的腿打断两条,竟敢欺负我妹妹。”宁欣露出特别狠的冷嗖嗖面孔,她骨子里本来就隐藏着浓郁的杀气,这时如此表演很真实。
  宁萌听的又傻眼了,忙道:“不、不用那么恨吧?就算他泡妞儿什么的,也不是危害社会最严重的那种,姐,就、就教训他一下就行了嘛,不要敲断腿什么的,那个太残忍了。”
  “对坏蛋来说这不算什么残忍的,再说姐姐一向出手够狠的,根本把握不到轻重的。”
  宁萌顿时就愁了,是啊,姐姐是有名的母狮子,话说她收拾人的话那可是往死里整呀。
  宁欣一见妹妹那付表情,更断定她心里真是对唐生有了那种感觉,唉,完蛋了,这叫什么事?一直就怕她和唐生有缠结,一直还以为没事,原来她在暗恋小坏蛋,“那还收拾他吗?”
  “那个、要不算了吧,姐,我忍一忍吧,必竟,我和他也算是同学,我又煽了他耳光,也不算吃亏,你、你就别管这事了,他就算再坏,也还是……唉,姐,不说了,不想提他。”
  突然,宁欣觉得妹妹好可怜,她是家里的天之娇女,是宁荣两家的众人宠着的二公主,可她生姓矜傲,眼高于顶,很少有她看得入眼的男生,她似对好多事好多人都陌然无视。
  其实她是孤独的,她每天只会呆在家里一个人学习,在学校还要负责不少事,大班长比别人付出的更多,但她从来没有什么抱怨,她的生活似乎不单调,也很充实,其实不然,必竟她才只有十七岁,她也希望别人认可她,赞美她,夸奖她,她顶着好大一个校花的名头,却被花心大色.狼无视了,可与她一个班的唐瑾、关关、小盘都名花有了主,她,失落了。
  唐生对她的无视,正是剌激她的根本原因,可她做梦也想不到,原因不在她这里,却是因为姐姐和唐生有了关系,只能忽略掉她,这对她不公平,她心里默默哀伤着,她想不通。
  我哪里比唐瑾差?我哪里比关关差?为什么那个姓唐的都不调戏我一回?太过份了。
  这时候妹妹宁愿放弃不收拾唐生,也不想伤害到他,就更证实了宁欣心里的那种猜想。
  妹妹不是在暗恋唐生才怪了,而且这种暗恋的起因是逆反心理造成的,越是恨唐生不理她,不关注她,她就越关注唐生了,然后就处处看他不顺眼,真要收拾他时,她又不舍得。
  这就是女人,处于情感矛盾心理中的女人,她们是脆弱的,不堪剌激,难怪唐生挨耳光。
  宁欣心里好疼好疼,把妹妹搂的好紧,如果可能的话,自己愿意让给她,但是这种玩意儿能让吗?付出的是真情,付出的是心与身,是缠绵至死的爱恋,怎么让?你说怎么让啊?
  “姐,你怎么哭了?”当宁欣的泪水流淌到妹妹的脸颊上时,宁萌抬起头来望着姐姐。
  “哦……是突然想到了过世的姥姥,”宁欣胡扯着,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姐没事的。”
  “胡说,你又没在姥姥家长大,怎么会有对姥姥的感情?是不是失恋了啊?”宁萌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当年姥姥去世办丧事的时候,记得自己还问姐姐你咋不哭,她说哭不出来。
  宁欣也似想起当年的情况,这时候给妹妹揭穿,秀面微赫,“胡说什么,我和谁恋爱?”
  “我怎么知道你和谁恋爱?”宁萌这时候又叹气了,脑海里掠过唐生的生人模样儿,“姐,你说,我、我挺唐生的,可是一说你要那么狠的收拾他,我、我就心软了呢,怎么回事?”
  宁欣心里叹气,傻丫头,这就是暗恋吧,只是你不想承认,有一天你真正发现问题时,才知道自己陷的有多深,你可不能陷进去了,咱姐俩这是要活活的把老妈气死呀,咋弄?
  “小萌,听姐说,以后不要去想他或关注他,他就是个屁小孩儿,根本不值得你去关注他,就象你说的那样,他自以为是的很,其实屁不是个屁,好男孩儿多了,你怕找不上?”
  “姐,好男孩儿是不少,可他们太死板了,和唐生不能比的,真的,唐生有一种令人着迷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的,他刚转来江高的时候还和我坐同桌的,我、我一直记着……”说着,宁萌就流泪了,她清晰的记着唐生第一天来报道时的情景,记着他在黑板上写三‘屎一锅’三个字,把史同学打击的差点暴走的情景,他风轻云淡的摆平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那短暂的同桌经历,也许今生今世要永存在自己的记忆中,忘不了,抹不掉,要珍藏!
  少女的初恋是最最纯洁不容亵渎的,无数的少女都是把自己最珍贵的贞节奉献给了懵懵懂懂的初恋,即便在多年以后回忆起来她们也不会后悔,最初的那段情最单纯,但它最真!
  宁氏姐妹两个人在香闺中随结情感时,瑾生宫的某个房间正上演着野兽与美女的热恋。
  当唐生挥舞着雄悍的凶器撕开梅妁保守了二十五岁的纯洁贞体时,她泪盈满眶,不否认那一刻的痛有点撕心裂肺,但被自己爱人贯穿的深层次融合更让她为之魂销,“唐生,疼呢。”
  唐生趴在梅妁汗津津的香背上,牛犊般壮硕的雄躯把她完全覆盖了,男人最喜欢把自己的腹.股沟紧贴着女人的背臀,而女人最喜欢把自己的翘臀吻嵌入男人的腹.股沟,那里是天生的异间接壤妙点,一但吻合它就传递着密爱和深情、体温和脉动,让你感觉血脉相连。
  如今唐生的身高长了足有三四厘米,体重也达到至少140斤,按他这个年龄来说,很壮实了啊,完全压在梅妁身上时,她的呼吸不急喘才怪,再加上身体被洞穿,更快咽气了似的。
  在撕裂进行之前,唐生真的叫梅妁摆出上次的姿式,蜜蜜亲了她有近半个小时,吻的梅妁失魂丢魄,前后两次都以那样羞人的姿式被他吻虐,梅妁的什么羞耻念头都给撕粉碎了。
  窗帘没有挂着,窗房还支开一道小缝隙,外面的冷气流进来缓解着温室蓬勃的春.情。
  月光下,两个人重叠着,随着唐生轻缓的动作,梅妁发出压抑无比的呻吟泣声,小冤家的根器太肿了,自己有被撕成血淋淋两半的感觉,虽然双腿尽量撇开予他方便,可还是……总之一言难尽,今儿就是受虐的曰子,的确,梅妁是不堪蹂躏的,新瓜初破,就是个疼。
  “妁,好象血流了不少,苦了你,我叫陈姐给你处理一下吧,她是咱们的医卫官。”
  “不啊,难为情死了,”梅妁紧紧揪着床单,一边羞怯的拒绝,唐生还是拔离了出来。血腥味很浓,看来梅妁受创不浅,她那里太紧了,可以想象她的痛苦,好怕腿一直在抖。
  “陈姐,你来一下吧,妁姐出血很厉害。”唐生歪坐在一旁,怜惜的轻抚梅妁的香颊。
  陈姐是应声出现,她基本上成了小首长的影子保姆,但有唐生出现的地方,她肯定出现。虽然以唐生的体质是身手来说,不需要人保护,可他总免不了一些琐事要别人代他去处理,而陈姐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比如现在梅妁出血了,若没有陈姐在,不得请医生什么的啊?
  梅妁在陈姐打开灯时,羞的把螓首钻到唐生腿侧了,就这样趴着,腿还撇开着,太叫她难为情了,唐生也没有跳下地去拉什么窗帘,在十一层的高楼上,不怕给谁看到,因为附近没有高过这幢楼的建筑了,他那沾着血的凶器还矗着呢,似乎做恶未尽兴,蛮不甘心的。
  陈姐很快取来了她的精致小药箱,戴上一次姓药用胶手套,动作麻利的替梅妁处理起来,几分钟后就搞定了,“小首长,梅总不可以了,稍微有一点撕裂,所以出血多了些,但不需要缝针的,你去洗一下吧。”她是实话实说,也不怕小首长不高兴,这是自己应尽的责任。
  “嗯,”唐生应了一声,“你帮妁姐把床单也换一下吧,我去洗洗。”言罢苦笑离去。
  (未完待续)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