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而会

  众人到了扑米头人的小洋楼,却只见房门紧闭,倒是吃了一个闭门羹。
  王全一看,咦,这扑米老头生活十分规律,就是家里和十万年前两点一线,现在还时候还早,十万年前还没开张,没到去当老龟公的时候啊,怎么家里没人了。再说都到饭点了,这家里还没人做饭呢。
  王全掏出电话,拨了老汉的号码,响了一阵,却没人接,心里暗道奇怪,转身对几人说,“可能送孙女上学去了,几位跟着我去村里先吃点饭,晚点再过来。”
  “那就麻烦王书记了。”白鸣对着在自己耳边低语的张升挥了挥手,回道。但是脑子里却是有些懵。张升居然说着桃园村是个大鸡寨,但是看上去这里就和世外桃源一样啊,民风虽然彪悍了一些,但是人看着都挺正派的。张升也没多说,只说,晚上甩开刘一伊,就明白了。
  接着,众人就跟着王全往白静家方向去了,小麻子在微信里说如意镇电视台的人已经来了,现在由他带着正往白静家去呢。
  走了几分钟,到了一栋小二层的泥瓦房前,王全也见到了小麻子等人,这一看就愣住了。
  一脸猪哥样的小麻子满脸通红的殷勤伺候着一位娇美的玲珑女生,身旁还有个脸色阴沉的高个短发女青年,后面跟着个身材有些发福,眼神飘忽的中年男人。正是张瑞雪等人。
  王全这边张升和白鸣一见张瑞雪,俱是倒吸一口凉气,卧槽,这也太美了,两人相视一眼,眼里都是荡漾。而刘一伊却是瞥了一眼,就自顾把玩手机。而小麻子一边,张瑞雪看见了王全身后的刘一伊,一张粉脸却是脸色突变,当下就低下头去。
  王全却没有注意到身边众人的小动作。只见那小麻子身边的张瑞雪面若桃花,身如无骨,亭亭玉立地站着。虽然穿着朴素,略施粉黛,但那容颜却让人惊艳。特别是她的一副天生好脾气,虽然小麻子像苍蝇一样萦绕身旁,却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倒是那短发的高希男脸上多有不虞。
  王全愣神的倒不是那绝美的张瑞雪,让他有些失神的是那打扮像是男人的高希男。
  “道逼?”王全失语道。
  “王书记,你到啦!”小麻子这回比先前眼尖多了,立马很狗腿的上前问好。
  “嗯。”王全的注意力全在高希男身上,倒是把高希男给看难为情了。还从来没有男人这么看自己呢。不过倒是觉得这小王书记确实挺年轻的,对这桃园村的风土人情也十分满意。
  “那王书记,你看,咱们是不是先吃饭,几位老师跑了一天都饿了。”小麻子见到王全有些心不在焉,立马提醒道。
  “对对对,大家请。。。”回过神来的王全赶紧招呼大家进了院子。
  进了里面,一张大圆桌上摆满了山珍野味,各色时鲜,还有几壶用可乐瓶装起来的土烧,是白静傍晚才打的。
  等众人落了座,又有一个健壮的中年村妇和一个扭着柳腰的美妇抬上来一只烤的金黄的脆皮乳猪。这就是今天的大厨白静了,而另一个却是下午刚播过种的花姐。他贼兮兮的看了一眼花姐,但是花姐却傲娇的白了他一眼,开口道,“王书记,你看,这乳猪烤的怎么样”。
  王全笑着说,“不错不错,有点洪七公的水平。”
  “它还有名呢。”花姐又说。
  “哦~”桌上的人都好奇起来。
  “它啊,叫珍珍~”
  别人奇怪的看着花姐,王全却摸了鼻子,哑然失笑。
  众人不明就里,却被这花姐的滑稽样子给感染了,不禁熟络起来,山里面是没有男尊女卑的,所以花姐和白静也上了桌,几人关系错综复杂,心里又全都藏着小九九,不过胜在白静花姐的厨艺了得,这食材也算上乘,一顿山村夜宴也是让在座的都吃的津津有味。
  众人这顿饭吃的倒是有些快,酒也没怎么喝,这倒是让王全十分满意,他晚上还有事要忙呢。等大家都吃好了,王全把诸位晚上的住宿都安排了一下,张瑞雪、高希男、刘一伊住扑米老汉家,那里有老汉看着,出不了事,又有她婆娘烧饭倒水,比较方便。另外三个张升,白鸣,和叫做朱一帆的如意镇电视台摄像住到花姐家。花姐则住到白静家里。
  安排好了住处,王全让白静带着三女去扑米家,自己则和花姐一起带着三个男人的去了村子的西北角。
  而在山脚下扑米老汉的家里,刚吃完了夜饭的老头正坐在楼上的阳台抽烟,旁边房间的窗户开着,里面探出来一个脑袋,脸上带着坏笑。却是卧榻养伤的张末。
  “乐什么呢?傻小子。”扑米看见张末这没有正形的样子就来气,还以为是个有才学的文人呢,结果自己的孙女上网查了一下,这个本名张末,笔名鱼城三月三的小子居然是写情爱小说的。情爱小说是啥,还不就是小黄书嘛,难怪和这个方桦搞到一起。可把扑米老头气坏了,赶紧让老太婆把孙女送下山去上学了,生怕把孙女教坏了,也不想想他还每天光屁股去演龟公呢。
  “大叔,你别理他,给,这是从云南带来的烟,特地孝敬你的。”方桦从楼下走了上来,手里提了两条云烟,递给了老爷子。“嘿,还是小方对我老头好。”见到有烟,老头脸上笑开了花,“你们聊你们聊”。打了个哈哈,赶紧把烟拿回房间去藏了。
  “你干嘛啊,刚才还偷看人家呢,怎么又去惹他。”方桦拍了一下将头探出窗外的张末,轻啐道。
  “挖,方姐老婆,我还真没想到,这老爷子这么大年纪,还这么风流,哈哈”。张末想起下午娜扎和奶奶出了门,扑米在家偷人的事,心里满是刺激。原来下午王全来的时候,扑米等人都在家呢,不过却没心思招待这些人。
  那扑米老汉等老婆子送了孙女下山,就把门关了,不一会儿就来了个穿着碎花长袖的中年女人,女人40多岁,皮肤黝黑。也不走大门,拐了一个弯进了屋后的院子,院子里有个放杂物的小间,扑米正等在里面。
  女人进了杂物间,扑米就迎上前去,两人交谈了几句,居然拥抱着亲起嘴来,也不知道这没了牙的老汉亲嘴的时候漏不漏气。
  亲了一会,老头把女人衣服脱了,露出一身蜡黄的皮肤,自己也脱下了裤子,耷拉在膝盖,按着女人跪在自己的脚面上给自己吹箫,两只手却伸进女人奶罩子里摸那两只肥奶。
  说起来真是奇了怪了,这老汉少说也有60了,但是在那女人摇头晃脑的吹了阵之后,早上见过的那个大螺丝肉却站了起来。只见龟头和那香菇一样又扁又宽,肉棒子也像菌株一样细长紧绷。
  等女人下面淌水了,扑米老汉拉起女人一把扯下了外裤内裤,露出一个屁股蛋黑的和锅底一样的肥臀,扒开肥臀,里面两片乌黑的大木耳已经泡水涨大了。
  扑米弯下腰去,吐了两口唾沫。握着鸡巴一下就捅了进去,接着便是咿咿呀呀的淫叫和啪啪的拍屁股的声音。这扑米老汉看着瘦了吧唧,但是草起逼来却是力道十足,而且九浅一深,九深一浅,前三后四,七上八下的十分有章法,那女人也被弄的哇哇直叫。
  而被弄的哇哇直叫的却不只有她一个。正在偷人的老头不知道,自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行动其实全程都被人看见了。
  那时正好在卫生间放水的张末,一边调戏着方桦,一边往窗外瞎瞧,结果就看见了鬼鬼祟祟进了院子的村妇,还以为是进来偷菜的呢,结果看了一场现场直播。
  和上回在如意城南批发部一样,方桦被塞到前面的位置,张末压在她的头上,这次没有上回便利,只能借着方桦的身体金鸡独立。两人看着扑米老汉这老骥伏枥,志在日逼的劲头。也来了劲,两人已经有快半个月没有整那事了,心里早就憋着火了。特别是方桦,被张末开发到胃以后,这一有两人独处的时候,骨头就要轻贱三分,身子就要往张末身上贴。
  两人在卫生间看了一场直播,张末把个方桦的蕾丝胸罩都扯断了肩带,方桦的背脊骨都差点被张末的大棒子给捅凹下去了,耳朵上全是男人骚臭的口水。
  两人也不等扑米老汉谢幕了,紧紧抱着回了房间,关上门,拉上窗帘就脱裤子。脱的时候,两人的嘴巴还不分开,两根舌头在空中唏哩呼噜的乱甩。
  等脱下了衣服裤子,张末半靠在被褥上,一拍方桦的屁股。女人就转过身来屈膝半蹲着,把整个阴部都贴到了张末的脸上,接着弯腰低头叼起那根自己日思夜想的大公鸡就吃到了嘴里。
  张末面对着有些淡淡苦味的粉穴,像是亲吻一样啵啵的舔舐着,这方桦的逼穴倒是有些奇特的,虽然经历过这么多肉屌进出却还是一样粉嫩,就只有小阴唇处有些灰黑之色。这吃起来,味道也还算尚可。
  方桦被张末毫无章法的舔弄给整得下身奇痒,鼻腔里的呻吟就加大了几个音量,嘴巴上下套弄着大头,舌头在马眼附近顺时针转着圈圈,两只手上下交叠地拄在不周山上,piapia地撸着包皮连带着海绵体里的青红血管都给撸脹了,爬满了小张末的全身。
  等那小张末变成了个铁头娃,方桦立即转过半个身子,侧对着张末,手扶着铁头小张末就塞进了自己春水泛滥的粉鲍之中,接着整个身子都向张末敞开了。
  张末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匹野马,在草原上也是桀骜不驯的坏小子,但是突然来了个骑士,还是个女的,紧紧的套住了自己。接着就在自己身上飞了起来。
  方桦两条腿蹲着,圆翘的美臀上下甩动的飞快,只见那根巨大的粉红肉肠快速的被吞进去又跑出来,连带着方桦肥厚的馒头形阴阜被拉扯的变形了。两人的私密处紧紧粘合着,像是长在了一起似的。肥臀撞在张末结实的肌肉上,发出沉闷的噼啪声。十分悦耳。
  等方桦的腿没力了,女人又转过身来,跨坐在男人的腰身上,鸡巴还在肉穴中。女人匐下身子,亲了张末一口,拉起他的两只手抓在自己的娇乳上。腰身用力,或前后,或左右,或转圈,或上下左右前后转圈,360度的研磨着那根火热铁杵,磨了20来分钟,那铁杵却越来越大,最后那铁杵的主人一抬屁股,哎哟一声惨呼,推开了方桦,头歪到一边,那乌红铁杵像变成迫击炮一样一顿一顿的发射了6.7次,次次都射到半空,最后哒哒哒的落到了张末的胸口小腹之上。
  期间两人只顾呻吟喘息,却没有怎么说话。这下有空了,张末先是开口,“方姐老婆,你属榨汁机的,这来来回回的磨,命都给你磨没了。”
  “哎呀,老公,还不是你太厉害,我都没控制住。”方桦乖巧的爬过来,猫一样,伸出舌头把落在张末身上的精液给舔了干净,“刚才有没有伤到脚啊”,接着又开始清理起来阴茎和阴囊。射了以后的龟头极其敏感,被方桦一弄,把个张末逗的全身都麻了。
  “碰了一下,没事。”张末手伸进方桦的头发里,抚摸着安慰道。
  “那以后我就给你吸出来吧。”
  “那怎么可以,我腿不要了也要给你伺候舒服啊。”
  “那也不错,没了腿,你就跑不了”方桦笑嘻嘻的爬到张末的胸口,脑袋枕在臂弯里,脚却又去撩拨那渐渐安分了的肉条。
  两人就这样聊着没有营养的肉麻话,躺在一起,像极了老夫老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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