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二位怕是有大劫在后面
赵文舒见众人皆是被她一番言论震惊的不知道该如何答话,笑吟吟的借着刚刚的话跟斋易扯闲篇。
“对了,大师可还记得瑾瑜,他的命数就是您帮忙算的。”赵文舒眼睛眯成月牙状笑问道。
“是,安小少爷我记得。”
“您算的当真是太准了,安爷爷这些年身体别提多康健了。”
赵文舒这一番夸赞下来,轮到斋易后背发凉了。
“哪里……哪里……”
“不过啊……”还没等斋易想明白,赵文舒的反转便是上来了,“可这几年我觉得您这算的就不灵了,我们鲸鱼这福星运势不在,还怪惨的。”
“文舒,大师这还没说什么呢,这次主要是看家里的风水。”柏素见话题越说越远,而且有拆斋易台的嫌疑,赶忙出言制止。这在真被她拆穿成骗子,这局可就做不了了。
“啊……我忘记了,对不起啊大妈,主要看到大师有些激动了,想着帮鲸鱼好好问问看能不能转转运。那大师您继续啊……”赵文舒捂着心口低头道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赵文舒这会儿也猜的的差不多了,这阵仗能说什么不就想说我命数不好嘛。
那你就来好了,今天我不把你这个神棍的面具拆了我名字倒过来写。
“没事,夫人提及此事,这越发是印证了我刚刚的测算,哎……看来夫人这命数也连累到了安少爷的运势。”
“这话怎么说。”为了防止赵文舒扯皮,柏素赶忙接话道。
赵文舒抿着嘴角,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两个人配合着装神弄鬼说瞎话。
“少夫人的命格本是极好的,内有兄长疼爱,外有贵人相助。”
“嗯……不错。”赵文舒认真的点了点头。
“却不想,这阴差阳错跟骆二少爷结合,堪堪是错了。”斋易惋惜的拍着手。
“错了?!”
“是,两位本该都是大吉大利。”
“今晚吃鸡。”赵文舒迅速接话打断了斋易的一本正经。
骆子言看着明显捣乱的赵文舒竟是忍不住笑了,这一出也不知道宋兆怎么想出来的,这位可以一点儿都不带怕的。这老爷能相信吗?
斋易咽了咽唾沫,抱着拳头平复着自己翻涌的怒气,尽量心平气和的继续替赵文舒解读。
“夫人说笑了,这夫人跟二少爷原本都是大富大贵,万事顺遂的运势。”
“挺好的啊。”
“可你们两位结合却是对你们二人的运势产生了影响。”
“我没觉得,我待他身边运气还怪好的,你看虽然出了好多事,不过只要我在场都能迎刃而解。”赵文舒厚着脸皮给自己贴金道。“
“夫人这有些事不能看表面。”
“不是表面啊,是真的,我可是福星。大师您不会算错了吧。”
“夫人我没算错……您跟二少爷结合,命格运势的确是凶像,这些日子您跟二少爷都是意外频频,这还只是个开始,如果不能及时止损,您二位怕是有大劫在后面呢。”
“这么严重啊。”赵文舒抱着胳臂一本震惊的点了点头,斋易见赵文舒苦恼无言的模样,冷哼了一声。着看你要怎么办。
却不想一分钟以后,赵文舒竟然懊恼的拍着自己额头:“啊……你看看我这脑子。大师对不住啊,您刚刚算的生辰不太对,那是我回了赵家以后的生辰八字。您也知道我是私生子啦,这生辰啊,稍微有那么一丢丢差别,可能您刚刚走眼了,您在看看。”
“这……这……”斋易吓得赶紧掐算起来,这是被摆了一道,“夫人我这掐算的不仅仅靠这生辰八字,虽说有些许差别,但结果并没有打错,如果夫人有质疑那我用别的法子给您看看。”
“好啊。”赵文舒温柔的笑笑,转换方式了是吗?
“那看手相吧,这个最直观。”斋易上前解释道。
赵文舒微微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将手伸了出去:“好……”
斋易瞥了眼赵文舒的手掌,突然激动的仿佛找到了主场。
“啊……这个掌纹。”斋易激动的攥住赵文舒的手作势要给老爷子他们看。
赵文舒呵呵了几声,直接当着老爷子的面单手一扭,一把攥住斋易的手背到他身后。
骆子言是领教过的,咽了咽唾沫。
“不好意思啊,斋易大师我这人练过几年拳脚,这有人握我的手,习惯性动作罪过啊。”赵文舒之后赶忙松手推开咧着嘴歉意的说道。
“不……没没事。”斋易护着手心有余悸的退到了一边。
赵文舒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她的掌纹是很明显的断掌,就是一个不懂算命的人也知道的那种。
赵文舒假笑着盯着斋易,看他这嘴里能说出什么话来。
斋易盯着赵文舒阴森森的笑脸,决定暂时先放弃掌纹的问题。
“那我们用更精准的好了,龟甲占卜。”
“这个好,您当年就靠这个算的我们鲸鱼。”
斋易高深莫测的摆弄着龟壳,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赵文舒好奇的了过去,不过许是刚刚下手狠了些,斋易忍不住往后躲了躲。
“大师别怕,我不随便动手的。”赵文舒笑眯眯的宽慰道。
“是,是。”
“这夫人……”
“啊,大师您别担心,有什么当着我说就好了。”
“是,夫人这跟刚刚算的差不多,您跟二少爷的生辰八字当真不合,配合您刚刚的掌纹,当真是大劫。”
当斋易总算说出他们最需要的那句话的时候,柏素赶忙接话了过去。
“什么?大劫怎么会这样……”
“啊……我是他的劫?”赵文舒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是,如果为了双方长久的话,还是分开比较好。您掌纹是断掌,克性较大,对周围的亲人的运势都有阻碍的作用,这也就解释了安小少爷这几年运势差的原因。”斋易成功将安璟瑜的事跟赵文舒联系到了一起。
“大师,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的。”赵文舒冷笑着调侃道。
“这我也只是帮着测算一番,这最后还是你们自己商议的……”斋易退后一步看了看一边的骆老爷子,这老爷子至始至终就没说半句话,这理论上来说该是他最在意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