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皇家紫

  周宣对紫罗兰种和红翠并不熟,以前也没见过,这次也只不过是用冰气探测到,提前知道了,但实际价值他并不明白,但是反正只要不花大本钱的,里面有玉的,他都会买下来。
  许俊成却是个行家了,一块玉,基本上他只要一眼便能初步估计出来,能做多少件,最适合做什么,然后卖价大概是多少。
  当然这块紫色的毛料具体值多少钱,许俊成暂时也不敢肯定,因为老陈师傅还没有解出来,只是目前这一刀切出了色而已,就以目前这个淡紫色的颜色切面,这块毛料能值一百万到两百万之间,因为紫罗兰种的翡翠也是要分色彩和饱和度的,到底是什么级别的质地那得等到全部解出来才知道。
  而且这只是切出了色,出了色通常只表示里面出翡翠的可能性增大了些而已,并不代表就肯定里面就有翡翠了。
  李为是在现场中最不懂的一个人,听许俊成介绍了一番,不由得赞道:“老许,你懂得还不少啊,啥时候抽个空跟你学学!”
  李为是见到周宣专门搞了这么一个解石厂子,估计他是爱好翡翠玉石这一行,所以倒是真想找许俊成学一学,至少在周宣面前不会显得那么白,在他看来,在场的所有人中,最懂玉的就是许俊成了。
  许俊成苦笑道:“三哥要学,我当然是得倾囊相授了,不过你学这个没什么意思,又不需要打拼,又不用担心生活来源,哪像得我这样呢!”
  老陈师傅见周宣没有表态说不切了,估计周宣仍然是要完全解出来,开始那四块毛料切出绿来后,值两千万的时候他都不准备出手,现在这块紫色毛料估计也就一两百万,周宣不卖也很正常。
  再沿着另一面的线条往下切,这块毛料个头又小,切起来很快,而这时候老陈师傅对周宣的眼力着实佩服得不得了!
  还是要靠实力说话啊,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对周宣再产生怀疑了,而更多的是期待了,不知道这厂房中上千块的毛料能解出多少价值的翡翠来,但不可否认的是,就以目前所解出的几块翡翠,那都是让普通人努力一辈子都无法挣得到的巨额财富。
  第二面只切了两刀又出现了淡紫色,接着第三面花了三刀出现紫色,第四面又只两刀。
  老陈师傅边切边叹,果然这个年轻的小周老板不是普通人,看来以前对他的想法都是错误的,他并不是个胡乱好赌,而是有计划有目的而且又极有技术的聪明人。
  这块紫色毛料的解石过程中,切一面出来价值又不同,紧接着切到了最后一面出紫色时,价格便已经成倍向上翻了。
  许俊成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口,紧紧的盯着老陈师傅再小心的擦着石,等到擦出一块直径大约二十百厘米左右的圆球形模样的紫色翡翠来时,嘴都张得半圆形合不拢来。
  老陈师傅和另外三个师傅对紫罗兰种也只是见过,但紫罗兰种比较稀少,寻常并不多见,而在他们的解石生涯中,却是从来都没解出来过,所以对这块紫罗兰种并不熟悉。
  许俊成把颤抖的手定了定,然后说道:“陈师傅,你把这块翡翠拿给我瞧瞧!”
  老陈师傅递过来,许俊成小心的接过来后,捧在手心中仔细瞧了起来。
  许俊成眯着眼睛越看越是惊讶,然后瞧了瞧周宣,说道:“周老板,这是紫翠中色泽最好的‘皇家紫’!”
  这个周宣就真不知道了,冰气是早就清楚的探测到了这块紫罗兰的翡翠,而且毛料中还有一块红色的翡翠,但以之前所得到的那种极品的翡翠来说,周宣就认为紫翠和红翠的价值就要便宜些,所以也不十分在意,加之买毛料的价格又低,也就顺便买了来。
  不过周宣听“皇家紫”这个名字时,还是估计到不会太差,因为凡是沾惹到“皇帝”这些字眼关系的,通常都不会太差,怎么说,皇帝与平民的差距那也是不可以以里计的。
  “呵呵,这个我不是很懂,你说说看!”周宣笑了笑,然后对许俊成说着。
  他这话,在许俊成和老陈师傅几个人看来,那都是谦虚的话,能以这种惊人的效率赌石的人,又岂能是不懂玉的人?估计是想听许俊成先说说看法吧。
  许俊成也不客气,说实话,他也客气不起来了,满心都是激动,看别人发大财除了眼红,也还有激动,虽然不是自己的,这跟买彩票一样,如果有一个人中了几亿大奖,那至少都会有十天半个月的让全国人民都轰动起来,无不津津乐道的谈论这个幸运儿。
  但买彩中奖的人,始终对大众是一个虚幻的影子,而不像就在自己面前的周宣,这可是个活生生在自己面前的人啊!
  “紫色翡翠又称为紫翠,颜色称为春色,春花等等!”许俊成叹了叹,忍不住表现出对周宣的羡慕,然后接着道:“紫色浓艳高雅,浅紫清淡秀美,红紫庄重富丽,都是独具特色,市场上根据紫色翡翠的色彩和饱和度将紫翠分为了五种,这五种分别是皇家紫,红紫,蓝紫,紫罗兰,粉紫!”
  许俊成说到这儿,然后又扳着手指头道:“粉紫色是一种较浅的紫色,可以有偏红或偏蓝的感觉,但达不到红紫和蓝紫的水平,虽然紫仍然比较明显,但饱和度比较低,如果说商业价值的话,粉紫是最低的。”
  “紫罗兰就是商业翡翠中最常见的了,紫色从中等深度到浅色,这种紫色常常出现在一些质地粗或细的翡翠中,有时也会和绿色一起出现,这种又叫做‘春带彩’,是紫罗兰翡翠的标准色!”
  “而蓝紫是一种偏向蓝色的紫色,它的饱和度变化较大,从浅蓝到深蓝紫都可以见到,是紫色翡翠中比较常见的类型,在行话中称为‘茄紫’,有茄子的颜色,当饱和度偏高,颜色常有灰蓝色的感觉,亮度一般比其它类型要低一些。”
  周宣和在现场的十来个人都是听得津津有味的,而许俊成见他们听得有劲,也就更加说得有劲了。
  “说了三种了,第四种红紫是一种偏向翡红色的紫色,它的颜色饱和度通常是中等,但很少见饱和度很高的类型,不过在紫色翡翠中也不算常见,价值颇高。”
  李为听得有兴趣,但瞧着许俊成手中的紫翡翠,又问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说现在切出来的这块翡翠是什么种类,值多少钱啊?”
  李为鲁莽,问得直接,却也是大部份人想问的问题。
  许俊成讪讪笑道:“三哥,你别急,我慢慢说过来。”
  听着四十多岁的许俊成叫二十来岁的李为“三哥”,一群人都是有些好笑,但周宣倒是明白,现在这个社会,有能力或者身份出众者,是要比别人高出一等的,不管有的人喊得多么响,什么“人人平等”啊等等,叫得再响,在现实面前,仍然还是有高低之分的。
  许俊成然后又紧接着说道:“紫翡翠的第五种就是皇家紫了,这一种紫色极为浓艳纯正,饱和度也很高,但高度只有中等,这种色泽一看就有一种富贵逼人,雍容大度的美感,不过这种紫色实际上极为罕见,跟绿翡翠中的极品玻璃地种一样,只属于理论上,在紫色翡翠中那也是万里挑一,价值不可估量的!”
  说到这儿,许俊成又将手中的紫翡翠捧近了些,对众人说道:“你们看,这一块就是皇家紫!”
  众人听他说了半天,最后才听到说出这块是“皇家紫”的字样来,不禁又都凑拢了些。
  许俊成叹道:“说实话,皇家紫的饰品,我还是三年前在香港周氏珠宝展上见过一块观音像的饰品,标价是一千七百万港元,而那个观音像还只有一点五寸的高度,大家再瞧瞧我手中这块皇家紫的个头,这可是直径差不多二十厘米啊,就是镯子也能打六七副,然后戒子面料无数,我估计,单单就是这块皇家紫原石面料,价值就会超过八千万人民币,加工成成品后,其价值最少翻一番!”
  “八千万!”李为不禁瞠目结舌!“我的个天!”
  傅盈是知道周宣的能力的,虽然也有估计,但还是被切出来这些财富惊到了,像这样的赚钱速度,那是极恐怖的,像她们家,那可是几辈人的拼搏才积攒下来的大量财富,虽然远比周宣多,但以周宣这种恐怖惊人的赚钱速度,很难想像以后会是什么层度。
  再说了,她们家干的都是实业,而周宣的就是无本生意一般,出的本极少,但赚的钱却又是极为惊人,所依靠的是异能力,这也是其他人不可能拥有的。
  周宣自己也有些意外,本以为这块紫色的和另外一块红色的翡翠不值什么钱,但因为毛料外表太差,没有颜色,所以本钱不用费什么,所以就买了下来,却不曾想到无心插柳之下,却是又撞到了大运。
  周宣对财富确实没有刺激感了,但能弄到值钱的总是心欣一些,想了想,心里一动,就又想问一问许俊成,红色的翡翠又是什么价钱,如果跟这块皇家紫一样,那就不得了,就今天解出来的这几块翡翠价值就过两个亿了!
  这厂房中还有上千块呢,虽说绝大多数质量要比这几块差些了,但极品的玻璃地也还有四块,全部解出来后,总价值按理说应该也会超过五个亿吧,不知道古玩店消不消耗得了这么大的量!
  周宣还没有问那个红翠的事,许俊成喘了几口粗气,忽然拉了周宣低声道:“周……周老板,可不可以到静一点的地方,跟你单独谈一谈?”
  周宣见他神情激动,也不知道他激动什么,这些翡翠再值钱,又不是他的,他激动个什么?难道是见到解出了这么好的翡翠来,又要把这个厂子的售价提高了?
  疑惑归疑惑,在没说出来之前,那都不是事实。
  周宣笑了笑,向傅盈招了招手,又跟众人说道:“老陈师傅,你们继续解石吧,今天就正式工作了,反正解出来的翡翠都会按照实际价值给予一定的奖金!”
  “好!”老陈师傅首先拍了拍手,干劲浓烈,开始的疑惑犹豫早抛得一干二净,就冲今天解出来的这五块绿紫翡翠,周宣最少会给他们提成几万块,而且厂房中还有那么多的毛料,以他们四个人,估计最少都要干上几个月,如果要全部细工擦出来,当然要讲这些毛料里面如果全部有玉的话,那得干上一年!
  周涛周莹,赵老二几个人就呆呆的瞧着几个老师傅再细致的擦石,以前对这个是半点都不懂,但在巨大的财富面前,兴趣自然就高涨了起来。
  周宣招了傅盈一起,带着许俊成走出厂房。
  这儿是许俊成的老窝,他比周宣还要熟,走出来便加快了脚步,反而是他领着周宣两个人到了前边的办公楼。
  办公楼是两层楼的小洋房,在底下一层,许俊成进了房间里,赶紧拉了椅子请周宣和傅盈坐下。
  周宣还是先向许俊成介绍了傅盈:“许老板,这个是我的未婚妻,傅盈!”
  许俊成点了点头,说道:“傅小姐,你好!”对于傅盈的美丽,许俊成自然是极为惊艳,这个是跟上官明月一般的绝色,那贵气和高雅的气质就让人不敢仰视。
  周宣也摆摆手请许俊成坐下,然后问道:“许老板,有什么话就请说,是这间厂子的事情吗?”
  许俊成摆摆手,说道:“周老板,以我现在的处境,叫我许老板是高抬我了,就叫我老许吧,自然一点,这间厂子昨天周老板就说了,随意,我并不在意这个事情,我是想跟周老板说另一件事,当然,也是请求!”
  周宣倒还真是不明白了,瞧着许俊成的表情很诚恳,也很悲观,便问道:“好,我也是一个爽快人,有什么事也不拐弯抹角,老许,说吧,什么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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