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伪装而行
第541章:伪装而行
南尘渊神情温柔下来,对着乔洛瑜的小腹说着:“孩子,今天有没有乖啊。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能折腾你娘亲,不然你出来我可是要打你屁股的。”乔洛瑜看着南尘渊这小孩子模样也是笑出了声。
“现在他还听不到呢,如果能听到怕是会被你吓得不敢出来了吧。”说着乔洛瑜的手也不自觉的朝自己的小腹摸去。
南尘渊握住乔洛瑜的手,另一只手揽过她,乔洛瑜靠着南尘渊的肩上。
“你醒了。”皇甫瑶看着段星阑醒了连忙上前扶着他。
“嗯。”段星阑应了一声:“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段星阑看着皇甫瑶稍显憔悴的脸心疼的说着。
“只要你能好起来,我可以的。”皇甫瑶看着受伤的段星阑心里一阵心疼,眼泪始终不敢流下。
“以后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你,不会再让你难过了。”段星阑伸手抚了抚皇甫瑶憔悴的面庞。
皇甫瑶应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对了,刚才南尘渊来过了,好像是找你有事。我说你刚睡下,他说让你等一下去找他。”皇甫瑶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我们还是快些去吧,肯定是你哥的事,我的伤只是皮肉,没有大碍。”段星阑说着起身,皇甫瑶把准备好的衣服给他穿上这才扶着他出门。
乔洛瑜靠着南尘渊问了一句:“你说我们的孩子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说着,乔洛瑜小脸上染上两团粉红,有些娇羞的抿嘴笑了笑。
“只要是我们的孩子,男孩子女孩子我都喜欢。”南尘渊看着乔洛瑜嫣红的脸蛋,抱着乔洛瑜的手不禁紧了紧,南尘渊伸手手抚摸着乔洛瑜平坦的小腹,脸上也是带着醉人的笑意。
皇甫瑶扶着段星阑出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咳……”段星阑轻咳一声,乔洛瑜从南尘渊怀里起身,脸色带着一丝害羞的神色。
“听瑶儿说你刚才来找我。”段星阑率先打破尴尬。
“对了,你今天去城里情况怎么样了?”乔洛瑜思及那三皇子也不由的有些紧张的出声问道。
南尘渊把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现在戒备很严,每一个进出的人都要盘查。看来三皇子这次是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了。”南尘渊说完后众人谁都没有出声,脸上都带着一丝忧郁之色。
“隔日便是皇甫昊被流放的日子,明日肯定会有消息,我想办法进去看看。”南尘渊皱了皱眉,决定道。
一旁的段星阑看了看瑶儿,淡淡的道:“我陪你。”
南尘渊摇了摇头,段星阑这种情况,肯定是去不了的。
“一个人去也比较方便,你们等着便是。”事情迫在眉睫,他也管不了这么多,多了解几分也有把握一点。
“那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吧,为隔日做好准备。”许久,乔洛瑜淡淡的道,便起身准备离开。
见乔洛瑜没有意见,几人便离去。
第二日,南尘渊围着皇宫游荡良久,眼见得红日西沉,玉兔东升,却依然没有打探到一点消息。莫说消息,就连一个熟悉的宫中脸孔都未曾见到,可见今日的宫禁森严。
一队铁甲御林缓缓走过,马上骑士肃穆,刀剑林立,在微微月色中发出令人胆寒的闪闪白光。他将头上帽檐压低,跟行人一道避在街边。
轻叹一口气,此番只得无功而返,回去再作计较也罢。
御林军中无人瞧见他,便是瞧见了也未必上前查问。南尘渊就算再胆大包天,此时定也不敢在街中游荡找死,何况这里是戒备最为森严的皇宫周边。
刻意掩饰自己行踪的并非南尘渊一人,街对面还有两个牵马肃立的青衫人,见到御林军经过也都各自低头。待得御林卫行过,才齐齐飞身上马,一前一后自南尘渊眼前走过。
南尘渊眼光何等凌厉?一撇之间便借着月色瞧清楚前面那人的面容,目若虎视,鼻如鹰钩,正是三皇子!
他此时出宫所为何事?为何只带一名护卫?这天赐之机南尘渊自然不能错过,忙悄悄尾随上去。
好在街中不许奔马,三皇子二人皆勒缰慢行,南尘渊还能跟得住。
随着他们穿过大街,转了几条街道,行入一处不宽不窄的小巷,却见巷子尽头灯火阑珊之处,隐约的人影重重,车水马龙。
南尘渊走到近前,跟一个正在取出一袋黑豆喂马的车夫打听这是何处,那车夫打量他一眼道:“小哥想是外地人氏,否则怎会连这城中最大的窑子琉光楼都不知?”
南尘渊忙连连称是,一边伸手帮他歇鞍喂马,一边问道:“这琉光楼的生意日日如此红火?城中可正戒严呢,怎还有这么多人来?”
车夫道:“小哥有所不知,这琉光楼嘛,生意一向自是好的,只今天是楼内头牌戴怡璐每年一次的演舞之日,可不是人更多?若非城内戒严,这巷子今日还挤进的来车马?”
南尘渊心道三皇子真是色欲熏心,为看美人一舞居然抛下大事,轻身出宫。但这不爱江山爱美人的脾气倒与自己颇为相同。
楼内头牌戴怡璐究竟美到什么地步,竟令阅人无数的三皇子屈驾而来,无论如何也要见识一番的。
他走到僻静之处,取出易容药物,将自己装扮成一个面色苍白,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公子哥摸样,身上的衣裳虽略显寒酸,但囊中金银却多,想来混进去也不难。
那门口的几位青衫今日神态也与往日大不同,各各神采奕奕,精神焕发,每一位客人今日都对他们客气的紧,赏钱给的分外大方。
员外陶家的公子竟给每人都赏下了一两银子,让几位欢喜的屁滚尿流。自然小气的也有,那便也不客气,里面最远的位子吧您!
里面偌大的场子已是满满当当了,几位已经准备收工了,却见一人摇摇摆摆,如风中弱柳般施施然一路晃荡过来。
几位青衣奴看他独自一人,也无车马,也无伴当,身上衣衫也不甚光鲜,都生了轻视之意。只略略的打了个千,一个便道:“公子可是来的迟,里面已满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