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狠狠亲她
薄司墨揉她的头发:“为什么不能笑?”
初时不敢看他:“太丑了。”
她当然不会说他刚才的笑容让她心跳加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流淌过,乱了她的心。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太过陌生,让她手足无措。
薄司墨依旧笑,笑得像个勾人的狐狸精一般:“你以前夸过我长得好看。”
初时拍他的手:“你今天丑。”
薄司墨继续揉她的头发,把初时的头顶揉得乱糟糟的,又一丝一丝顺着,把小姑娘的头发梳理整齐柔顺。
“阿时,”他叫她,声音温柔缠绵。
初时轻轻应道:“嗯。”
她垂着脑袋,模样乖巧,脸是红的耳朵,脖子也是红的。
薄司墨又笑了,眼神却是沉的,里面的暮霭退散,他的眼神凶残起来。
他看着小姑娘娇艳的唇瓣,性感的喉结动了动。
想亲她,抱着她狠狠的亲。
甚至,他还想对她做更过分的事,狠狠欺负她,把她欺负到哭。
“走了,去我那里,我做饭给你吃。”薄司墨牵着初时的手:“辛苦你陪了我这么久。”
初时表情呆呆的:“你真会看病啊?你还会说外国话。”
她就不会,什么都不会,一句外语都不会说。
好在她有钱,可以请翻译。
“会一点。”薄司墨谦虚,他牵着初时出了办公室,把门锁好后,又来拉她的手,轻声道:“医院人多,别走丢了。”
走道间全是人,医生,护士,病人,家属等等。
大部分人都认识薄司墨,友好的叫他薄医生,又用好奇的眼神打量初时。
薄司墨点点头,带着初时去了一旁的电梯口,有一些人等在那里,看到薄司墨,又是打招呼。
初时低着头,不吭声。
她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薄先生的手可真好看,好想摸一把。
她要忍住,不能摸,那样薄司墨会把她当变态。
他们是好兄弟,可以牵手摸头,勾肩搭背的。
但是不能摸薄先生,这不是兄弟该对兄弟做的事情。
下了电梯后,薄司墨带初时去停车场。
“我们先去超市买菜?你想吃什么?”
初时认真想了想:“西红柿鸡蛋面,糖葫芦,冰淇淋。”
她还没买过菜,隐隐兴奋:“你可以教我煮面条吗?”
薄司墨说:“你不用学,我会。”
“可你又不能给我做一辈子。”初时情绪有点低落,她终究是要离开帝都的,她去哪里,自己决定不了。
薄司墨没接这话,他给初时开车门,轻声嘱咐:“自己系安全带。”
初时没上车,站在车头盖旁边,她一双猫眼亮得惊人,仰着脑袋看薄司墨:“你为什么要兼职当医生?这样很辛苦。”
薄司墨一愣,眸色渐渐认真起来,他微微弯下腰去,视线和初时的齐平。
他看她,眸光带着认真的虔诚,又有着初时看不懂的情绪,柔和得让初时一颗心有着棉花糖的软和甜。
他说:“有个人告诉我救人可以为自己在意的人积福,我想救很多人,这样我最在乎的人就会长命百岁,会一直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