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大泉棠的内心戏
大泉家族新任家主是大泉棠,是刚刚进入化境的实力,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自从方陌亲自来了一趟之后,大泉家族高手死伤殆尽,很是低迷了一阵子,幸亏大泉棠武学天赋出众,在方陌到来时仅仅是内劲大成,经过一段时间苦修,终于进入化境,勉强能够撑起大泉家族的门面。
大泉棠不光武学天赋出众,野心也很大,他认为上天让他在这个时候执掌大泉家族就是为了让他重新呈现大泉家族的荣光,不得不说大泉棠也确实有些本事,在他出任家主之后,以实力弹压已经乱成一团的大泉家族内部各个势力,为了树立家主威信,他甚至不惜彻底除掉了三支旁系!
以霹雳手段行非常之事,三支旁系的鲜血让大泉家族其他分支明白了大泉棠的实力和决心,短时间内不敢再有人造次,而在面对外界压力的时候,大泉棠又表现出了枭雄潜质,主动将被灭掉的三支旁系的产业转让出去,以此换取喘息之机,又在暗中图谋报复,经过数个月的虚与委蛇与谋划,终于一举将让出去的产业全都夺了回来,而且还强势压制了曾经想要趁火打劫的各方势力,最终确立了他家主地位。
现在的大泉家族已经从灭门事件中恢复过来,除了没有太多的化境高手,其他方面完全不次于灭门之前,所以现在的大泉棠活得意气风发,而且给自己定下了更远大的目标,不光要重新振兴大泉家族,还要把大泉家族的势力扩大,成为倭国一流家族,甚至是去找那个神秘的华夏人报仇!
五名化境高手的血海深仇,不可不报!
不过大泉棠又很明智,他知道凭借自己的实力是不可能报仇的,所以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翻看大泉家族各任家主的手记,希望能从中找到复仇的方法。
大泉家族传承到现在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包括大泉棠在内经历了七代家主,他已经将前面六任家主的手记看了无数遍,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没有武学秘籍,没有速成法门,甚至就连家族传承百年应该有的底蕴都看不到,这让大泉棠非常无奈。
难道只能努力修炼,最终靠着自己过人的武学天赋去找神秘的华夏人报仇吗?
可他听说那个华夏人武学修为极高,能够在数秒内杀死五名化境高手,就连倭国最强高手武田正雄,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初入化境,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报仇?
想到这里大泉棠忍不住叹口气,不过他很快又调整了心态,拿起第六任家主的手记再次翻看起来。
不可否认第六任家主很会经营,大泉家族的势力在他的操作下迅速扩大,但是大泉家族因为他的决策受到灭顶之灾也是事实,如果不是他执意要对付华夏石城周家,也不会引起神秘华夏人的报复。
想到这里,大泉棠把笔记翻到去年,从头到尾再次看了一遍,这次他终于注意到一个细节:针对石城周家的计谋竟然没有奏效?精心谋划的计谋遭到破坏,周家必然有高人相助!
大泉棠把重点放到了“精心谋划的计谋”上,他有些好奇什么样的计谋,才算得上精心谋划。
带着这个疑问他往前翻,终于找到了一条记录:为了彻底解决石城周家,我决定亲自走一趟,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助。
就是这里了!
大泉棠用红笔把这句话的后半段圈起来,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助,这里的他们,是是指谁?
为了解开这个谜底,大泉棠开始了调查,在笔记中有了明确的时间,想要确定前任家主在这个时候去了什么地方,似乎不是什么难事。
经过两天的调查,大泉棠终于确定了当时前任家主的去向:浮石山,但是具体去了浮石山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前任家主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
大泉棠又重新翻阅了其他家主的笔记,以浮石山为重点进行排查,却还是没有结果,看来只能亲自去一趟浮石山,看看能不能找到前任家主所说的“他们”。
雷厉风行,就是对大泉棠的形容,他连夜出发了,第二天天色还没亮他就已经来到了浮石山,但是他却没有发现一个身影一直跟在他身后,他却无法察觉。
两天之后,大泉棠几乎走遍了除了浮石山深处的其他地方,在地图上标注出了三个可疑的地方,红水寺、阴阳师传承家族冈本家族和八岐大蛇像。
红水寺是浮石山附近的寺庙,却不以旅游为主业,限制对游人开放,据说红水寺中的僧人与那些哗众取宠的和尚不同,是有真法力的,所以他们不需要旅游维持生计,只有有缘人能够进入红水寺;阴阳师传承家族冈本家族是倭国仅次于安倍家族的阴阳师势力,在安倍家族遭到重创之后,冈本家族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倭国第一阴阳师势力,如果说有谁能够帮助大泉家族前任家主,冈本家族绝对能够排在前列;八岐大蛇像就有点意思了,这是一座巨大的雕像,巨蛇有八头八尾,是倭国神话传说中的怪物,却不知道是谁在这里建立了一座雕像,勉强算一个景点,不过少有人参观,在八岐大蛇像旁边有一间木屋,里面居住了一名苦行僧,餐风露宿,不论刮风下雨,他每天早晚都会在八岐大蛇像面前静坐至少六个小时。
大泉棠决定先去找冈本家族,毕竟是阴阳师传承,肯定有普通人无法理解的手段,想来前任家主就是从冈本家族得到了帮助,才下定决心对付华夏石城周家。
可就在他打算前往冈本家族的时候,一个声音突兀地在他耳边响起:“不是冈本家族。”
“谁?”
大泉棠心里一惊,手上动作却不慢,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全神戒备,却看到一个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面前,嘴角带着一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