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法事

  看着抱头痛哭的两人,我们叹了口气,要怪就只能怪资本家的贪婪,为了追求利益,视人命为草芥,难怪有一句特别有名的话,资本家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鲜血和肮脏的东西。
  李静虚叹了口气,说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看在你们是被迫的份上,我就出手帮帮你们吧,让你们的女儿不再受到鬼魂的骚扰,不过我要收取的法金会很高,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们大喜过望,虽然说玛丽的姑父姑母被迫做了一些坏事,但是毕竟茱莉娅是无辜的,就算真的有报应,那也不应该报应在她的身上,就算法金高一些,对于玛丽的姑姑和姑父来说,那应该也完全不是事儿。
  而且,他们一家人也做了不少的坏事,多收取一点法金,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应有的惩罚。
  果然,安琪儿的姑姑和姑父大喜不已,连连感谢,激动地老泪纵横,并表示,只要李静虚愿意帮忙,最后不管成与不成,都会将法金如数奉上。
  我们都为李静虚的行为点赞,只要凌阳在旁边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由于李静虚需要做一场法事科仪,所以便将需要的东西告诉了玛丽的姑父,让他找人去采购。
  虽然现在是晚上了,美国的超市便利店基本上都关门了,但是华人比较勤劳,唐人街现在肯定还开着门做生意,所以玛丽的姑父就让酒庄的人一刻不停去唐人街采购了。
  大概不到一个小时,李静虚作法事需要的东西都采购了回来,玛丽这时候也将茱莉娅从楼上领了下来,李静虚这便在酒庄里面蹬坛做法。
  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庄园里面依然被照耀地如同白昼,李静虚身穿道袍,站在供桌的后面。
  供桌上铺着印有太极图案的黄布,上面放着灯花香烛水,另外还有令牌和符纸,李静虚手持法器,踏罡步斗,神情肃穆,口中唱诵玄奥经韵。
  我们都在旁边紧张地看着,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随着李静虚法事科仪的不断进行,我只觉周围越来越冷,而且心里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周围有很多的人,看不见的人!
  我确定,这绝对不是我的错觉,因为站在我身边的安琪儿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神色紧张恐惧,似乎是看到鬼魂一样。
  大概四十多分钟后,我在李静虚的示意下,点燃事先准备好的纸钱(其实我很怀疑,给外国人作法事,烧中国的纸钱管用不管用),熊熊大火顿时燃烧起来。
  只是奇怪的是,原本应该是红色的火焰现在竟然成了幽幽的蓝色,看起来特别的故意。
  茱莉娅跟着她的父母跪在一旁,见到这种情况后,申请惊讶之余也更加虔诚起来。
  等纸钱烧完之后,李静虚左手三山诀托着一杯水,走到茱莉娅身边,口中诵着咒语,中指沾水,轻轻在茱莉娅身上弹了几下。
  最后又经过十几分钟之后,李静虚这才擦了下额头的汗水,笑着说道:“好了,现在基本没事了。”
  茱莉娅的父母大喜,对着李静虚连连道谢。
  李静虚摇摇头,说道:“虽然说现在没什么事情了,但是这世上有因必有果,有一句话叫做万法皆空,因果不空。就算现在没什么事情了,但是以后难保它们还会回来。”
  我们都傻眼了,敢情费了半天的功夫,却只有一时之效。
  玛丽的姑父连忙说道:“李道长,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一劳永逸呢?”
  李静虚叹了口气,说道:“有一句话叫做获罪于天,无可祷也。唯有多做善事,行善积德,造福乡里,长期以往,自然祸转为福,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我们中国的《易经》里面就有这么一句话,叫做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我希望你们能牢牢记住这句话,并信奉受行,久久上天自会感应,降下祥福。”
  玛丽的姑姑和姑父连连点头,表情很是惭愧,并表示以后一定会注意多多行善,就算不为自己,也会多为茱莉娅考虑考虑。
  突然,我只觉得袖口被人拉了一下,我一愣,转过头来,只见安琪儿正看着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我恍然大悟,肯定是安琪儿想让李静虚也为她做场法事,封住她的阴阳眼。
  我心中暗笑,拉着她走到李静虚的身边,说道:“李道长,你看安琪儿的事情怎么解决?”
  李静虚看了眼安琪儿,笑着说道:“既然东西都是现成的,那就一并帮着她把法事做了吧。”
  我和安琪儿大喜过望,紧接着,李静虚马不停蹄,便开始为安琪儿做起了法事,最后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便将安琪儿的阴阳眼给封上了。
  安琪儿一开始向左右看了一圈,似乎是什么都看不到,有一些不敢相信,又拉着我兴冲冲地跑到了庄园外面,四处搜查一番,确定是什么都看不到后,不由惊喜地尖叫起来,兴奋之下,更是直接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好几下。
  我心中一阵崩溃,日了狗了,竟然被一个外国小妞给占便宜了。
  随后,我们回到酒庄里面,一路上安琪儿还是兴奋的不行,见到李静虚后,似乎是见识到了李静虚的真本事,对李静虚很信服,这才稍稍收敛了一些,并问李静虚法金是多少。
  李静虚还未说话,一旁玛丽的姑父大手一挥,豪爽地表示这些安琪儿的法金他也放着付了,就当是做好人好事行善积德了。
  安琪儿虽然不好意思,不过也知道盛情难却,兴奋地表示感谢。
  我们在酒庄里面住了一晚,第二天吃过丰盛的午餐后,便一起乘坐飞机返回纽约了。
  离开加州的时候,玛丽的姑父本来还要送我们几箱他们酒庄自己酿的酒,不过我们不约而同的都给婉拒了。
  我估计大家跟我拒绝的原因一样,酿酒配方的来源沾满了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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