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
洛南音用力晃动,可是男人依旧没醒,身形更是没动,简直是无语凝噎,这个人是石头变得不成。
“南音,我好冷。”薄旌予有又一句梦话,可怜兮兮地屈成一团,伸出胳膊探查洛南音,向她寻求温暖。
洛南音感受到男人肌肤传来的冰冷,看来这个人是真的没有醒酒,认命的帮着薄旌予换好睡衣,盖好被子。
“ 看你可怜的样子,明天还要工作,今天晚上暂时放过你,这笔账我要记着,等有时间再和你算。”
洛南音去了洗手间,端出一盆热水,用热毛巾给薄旌予擦了脸,脖子,胸膛……一番搭理,让薄旌予不在满身散发着酒味。
整个人都舒坦了许多,静静的躺在那里,均匀地呼吸,鼻翼微微地扩张,黑色的睫毛安静迷离,整个人都在放松,像是一个邻家大哥哥,让人安心的很。
洛南音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薄旌予白皙光滑的肩膀果露在空气中,棉被盖在他的胸前。
洛南音再次被薄旌予勾走了魂魄,轻身上床,依偎在薄旌予的怀里,将脸藏在他的脖颈间,感觉那脉搏的跳动,呼吸他的气息。
薄旌予像是感受到了,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将洛南音整个人翻了一面,继续他的美梦。
洛南音没有像她想象中难以入睡,在男人的怀抱里找到了安全感,小羊没有数到第二十只,就在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在洛南音传出均匀的呼吸声的时候,本应睡的更熟的薄旌予睁开了眼睛,他在洛南音动手动脚脱衣服的时候他就醒了。
但他没敢让自己真清醒过来。
一个是因为梦里他和顾凝摊牌,说“我爱她,顾凝”,激动而发出了声音,正好被当事人洛南音听见给抓个现行,还好他演技不错,才静没被洛南音当场戳破。
想着洛南音对醉酒的自己乱扣帽子,压榨一亿,就很想当场和洛南音对峙,他是做了多少错事,都记他多少小本本了。
“薄旌予,你是我的。”洛南音在梦中宣告了主 权。
“没错,我是你洛南音,你要记住了。”薄旌予宣告。
清晨的光微微透过窗帘的缝隙透了过来,洛南音躺在床上微微嘤咛了一声,伸个懒腰,这才起来看向了薄旌予,没想到此时的薄旌予还在睡梦中。
“酒鬼,睡神,太阳晒屁股了,快醒醒。”
“南音,大周末的,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能不能安静的在陪我睡一会儿,我的头好痛,我好困呢!”薄旌予眼睛都没睁开,把洛南音拉倒自己怀里,像是个大布娃娃被压在身下。
“咳咳咳,行,但是你能不能从我身上起来,你压的我有点透不过气。”
等薄旌予夫妇二人起床,下楼吃早饭,发现大家已经早就吃完,正坐在厅里聊天。而薄温言难得也在。
“小兔崽子,让你昨天晚上就知道喝酒,留下宾客不管,还连累南音辛苦一晚上照顾你,今天早饭,你还有脸吃。”薄爷爷直接屏蔽掉薄旌予,给洛南音一个灿烂的笑脸。
“爷爷早,窦奶奶早,小兰早,温言早。”洛南音同样把薄旌予给撇下,开心地享受起早餐。
“没良心。”薄旌予抢过洛南音手中咬了半口的水晶包,一口给吞了。
不像薄旌予随时找存在感,洛南音尽力放低自己,不想一早就被关注,很难下饭的。
“你作为我的妻子,我的老婆,我的内人,你是不是应该分我一份,我很想吃的。”薄旌予并没有放弃,还在活跃两个人的饭桌。
坐在一旁的小兰,在听见“内人”两个字的时候,直接将嘴里的咖啡给喷了出去。
这是要吓死她,还是要呛死她。
坐在小兰对面的薄温言非常的倒霉,直接被小兰的口水咖啡喷了一脸和一身衣服。
“怎么办。”小兰难为了。
只有小兰,窦奶奶,和洛南音三个人一同get到点子上了。
昏暗的封闭房间里,空气有些‘潮’湿,还有淡淡地腥气味,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
“大小姐,你怎么样,喜欢这个独间吗,昨天晚上小老鼠过来陪聊天没有?”突然一个笑呵呵地声音传来。
“你是谁?”被称作大小姐的女孩紧捂着后脑处伤,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声音沙哑虚弱,“你是谁?”她努力地睁开眼皮,语气里带着警惕。
“看来大小姐精神头很好,想必昨天的老鼠是立了大功,刚刚吃早饭时,里面的肉香不?”
“恩!”什么意思,话这样问,不会之前所吃的肉菜是由土老鼠肉做的吧!想想喉咙痒的不行,干呕不断。
“怎么,薄大小姐没吃过老鼠肉,现在尝了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男人哈哈哈肆无忌惮地大笑,一点都不怕眼前的人,或是薄家。
这个薄大小姐,就是一直被暗暗通缉的薄千雅。
薄千雅视线依旧模糊,她只知道自己被人趁她不备用电 棍将她电晕,将她拖到僻静的别宛,而她眼前半蹲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至于其他,她忘的一干二净。
薄大小姐,听说你被薄家和局里背叛,要送你进监狱,我真担心你能不能给我们哥几个带来零花钱,伸出一双黑手,摸上薄千雅的脸。
“啧啧啧……”一顿瘪嘴,忍着说“皮肤很光滑。”
“离我远点,你敢碰我,我们薄家让你们都不得好死,全家陪葬!”她撕哑着嗓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恨意,在心里暗暗诅咒道:“洛南音,你给我等着,只要我活着,出了这个屋子,绝不会让你好过。”
“果然薄家的人,够狠心,让我全家人陪葬,那我先要尝尝你得味道。”男人说着就要拽薄千雅的衣服。
“咔嚓……”上衣被撕破了,女人里面雪白的肌肤,更引人犯罪。
“给我滚远点!”薄千雅已经感到属于男人的汗臭味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