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混血宝贝_166
在心里,也多少对郑源和自己的关系,有那一么一些信心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今晚只是来陪郑源参加一场酒会,就会遇到这种可怕的事。
“关系?”
汪百川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在他们的圈子里,怎么可能会有人把身边的小.姘头当做一回事的呢?换句话来讲,就算是郑源没有来陪自己,让一个极品的小情人来补偿一下,不也是正常的吗?
所以,汪百川根本就没拿卫雨介的话当做一回事,他只是认为,郑氏这么做的理由,是想让合作变得更好一些。
便搓搓手,更是一副淫邪的朝卫雨介说道,
“当然知道了,还不是郑家为了利益,对我的补偿吗?快给我看看你的脚怎么样了?”汪百川记得,那时郑源还把他抱在怀里,一阵的珍惜。想想那时的郑源还真是虚伪,到头来不还是得把小情人送来哄自己开心吗?
汪百川说着,便用手一把抓住卫雨介的脚踝,反正他也不知道卫雨介当时是哪只脚不舒服,便随意的抓起一个,开始不要脸的摸了起来。
卫雨介哪里能受这样的待遇,便把脚一用力,把汪百川的一只手,给恰到好处的蹬到了一边,也正是这一个寸劲,把汪百川的手,刚好碰到了床尾上的一个铁艺造型上,汪百川微微吃痛,朝卫雨介说道,
“想不到还挺厉害的……但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的……”汪百川说着,露出一个让卫雨介读不懂的眼神。
汪百川这些年虽然经历过的俊男美女无数,但像卫雨介这样标志的深紫色眼睛,即使是在国外,也是不多见的。
卫雨介刚才的一个蹬腿动作,反而让他两腿之间的,那个若有似无的金属流苏内裤,让本该隐秘的部位若隐若现,看得汪百川更是心里痒痒的很。
尤其是卫雨介对未知的恐惧,让汪百川的虐心大起,他干脆把茶几上的那个大盒子给拿到了床上,然后一股脑的把盒子里的物件都给倒了出来,当那些卫雨介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一下子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顿时觉得一阵眼晕,就算没见过,但在目前的场合,也能知道些这些东西的用途。
当汪百川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形态怪异的东西,靠近卫雨介的时候,因为害怕而有些慌乱的卫雨介,顺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铜质的香薰炉,这东西还是比较有份量的。
炉体因为在燃着香薰,微微发烫,但卫雨介顾不得那么多,然后一把,朝汪百川的身上扔去,结果这一个巧合,让汪百川的脸颊竟然烫红了好大一片。
试想一下,一个又热又烫的铜质香薰炉,猛得砸到了脸上,会发生什么?尤其是想汪百川这样的富豪,面对自己的脸上挂彩,又该怎么和别人解释?但说面子问题,就已经很让他为难了,又被一个小mb给打伤,这让他怎么可以忍受?
汪百川这些年来,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送上门来的男女,哪个不是主动的上前伺候,像现在这样的,汪百川还真是不多见的。
他用手摸了下脸颊的伤,那感觉火辣辣的,好像还泛着一点水泡,如果这个时候照镜子的话,汪百川一定会被气死,本来一张轮廓颇深的俊脸,被打成这样,这让他怎么出门?
一种被一个地位不如自己的人,给这么弄伤了,不管对方是不是故意的,汪百川都觉得十分的恼火,想到这里,便也不想在玩些什么情趣了。
不如来些痛快的,让这个小东西乖一点。
“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吗?”汪百川说完,便猛的扑了过去。
就在房间里一阵混乱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保镖,从房门口趁虚而入,然后一枪稳稳的打在了汪百川的后背上,结果很快的,汪百川安静了下来,当卫雨介反应过劲的时候,那个黑衣的保镖,竟然离去。
下一秒钟,就有好几个人冲进了房间里,其中一个,看似是领头的,朝身边的人说道,
“把这个小子给我抓起来,他打伤了咱们老大。”
卫雨介虽然不懂什么暗杀一类的事,但当他看到了汪百川背上的那个,好像是*一样的东西,他觉得今天自己虽然是死罪能逃,但活罪难免了,面对这一系列的事,他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
第一百一十七章:爱意有多深
郑源到医务室去找卫雨介的时候,发现病床上根本就没有人,问过医生后,才得知,卫雨介是因为脚踝的不适已经好了很多,想出去走,所以离开了。
郑源当然知道他的雨介去干嘛了,他这是觉得自己离开的时间太长,先去找自己了。
郑源从医务室里出来的时候,心里正在盘算着去哪里找他的雨介时,正好迎面看到了严犷,这个一直让他心里不爽的男人。
不得不说,作为【北辰】的管理者身份出现在这里还是挺让郑源感到意外的,严犷一改往日的休闲打扮,还真挺有商务精英的范的。
只要一想到,之前卫雨介一直那么在乎这个男人,郑源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但目前,能来到这个大型商界聚会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作为一个日后也要在商业圈子里混的人来讲,郑源当然不会笨到把自己个人的情绪,带到这种场合上来。
所以,既然见面了,就难免的要说上几句话。
本以为是简单的寒暄几句,令郑源没有想到的是,严犷竟然在话里话外的警告些什么,这令郑源感到很不满,尤其是严犷对于自己和卫雨介的感情问题。
雨介和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要由他来评论或者是指点?
但不管怎么说,严犷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帮着自己照顾了卫雨介好多年,而且,到目前为止,卫雨介对严犷的态度一直都很恭敬,所以郑源也没有把话说得那么过,便也只是半分忍让的和严犷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