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心痛地揪到一起
第110章 心痛地揪到一起
乔雪鸢吃惊地看着沈逸尘,他这是来砸场了吗?
“沈小少爷,你的牙周发炎,不能受刺激。突然疼成这样,昨天喝酒了吧?”崔曼珠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
“你医术不精,连牙周炎都治不好,就不要开门营业。”沈逸尘说完看向乔雪鸢,“小婶婶,让司机送你回去,这个庸医没什么可以教你的。”
乔雪鸢笑着走上前,“逸尘,你现在是不是牙疼的厉害,要不让崔医师先帮你止疼,然后再看看怎么解决。”
“不用她治,我就是过来找她算账的。”沈逸尘气愤地说。”
“崔医师,他昨晚陪客户应酬,不得已喝了一点儿。估计他也是疼得难受,才会情绪失控砸了你们诊所的玻璃。麻烦你给他看看,把他治好了,玻璃给你换新的,我大侄子不差钱。”乔雪鸢笑着帮他们劝和。
“小婶婶,你不用帮她说话,她根本治不好我。就知道让我这不要吃,那个不要喝,我不吃不喝,当然不会牙疼了,那也饿死了。”沈逸尘嘲讽道。
崔曼珠大致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上前说道:“沈小少爷,是人都有失误,请你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如果医不好你,不用你拆,我自己把招牌摘下来劈柴烧。”
“好,我看小婶婶的面子,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沈逸尘不情不愿地走进去。
护士连忙带他去换衣服,领到二楼的VIP操作室。
乔雪鸢过来之前,给崔曼珠打过电话,原本她这个时间没有预约,可以接待乔雪鸢。
被沈逸尘这么一闹,崔曼珠要亲自为沈逸尘看牙,没有时间指导乔雪鸢了。
“要不你先去吃饭,我这边结束就给你打电话。”崔曼珠抱歉地对乔雪鸢说。
“不用,你忙吧,我去看我妈妈!”乔雪鸢离开牙科诊所,去了医院。
乔雪鸢来到医院的特护病房,唐晚虽然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了,但是压根没有转醒的迹象。
“妈妈,你出事前,最后一个修正版的香水配方找到了。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帮你拿回来。”乔雪鸢握住唐晚的手,轻声说道。
病床上的唐晚,没有任何的反应。
“妈妈,你种了三年的香草荚快要成熟了。不要睡太久哦,在采摘前,一定要醒过来。”
乔雪鸢在唐晚的病床前,坐了四十多分钟,说了很多话,像聊天,但更像是倾诉。
“太太,你该走了,这个时间正是下班高峰期,容易堵车。”司机提醒道。
“妈妈,我这几天晚上要加班,不能来看你了,不要太想我!”乔雪鸢起身,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出病房。
回到车上,司机将保温桶递上来,“太太,这是陈管家命人送过来的,你多少吃一点吧!”
“嗯。”乔雪鸢点点头。
从小到大,乔雪鸢都是一个懂事,让人省心的孩子。
人是铁,饭是钢!
她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让妈妈担心。
乔雪鸢没有什么胃口,胡乱扒了几口饭,然后喝了一小碗汤。
晚上七点,她准时出现在心愿香坊。
没想到,等待她的会是乔东城。
“爸爸,你怎么来了?”乔雪鸢有些意外看着他。
店长听到乔雪鸢喊乔东城‘爸爸’,大吃一惊,乔雪鸢不是穷学生吗?
网上说她是跟母亲相依为命的穷学生,可是她居然喊乔东城爸爸?
她姓乔,难道她是乔家的私生女?
“林太太找过我,景兰的事,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乔东城面露难色。
“如果今天是乔明珠,被人这么说,你也会让她忍气吞声吗?”乔雪鸢不答反问。
“明珠跟你不一样!”乔东城回答道。
“是啊,她跟我不一样,她有父母疼爱,我没有。所以有苦我自己咽,有泪往心里流,你们习惯看我这样,不允许我反抗和拒绝。”乔雪鸢苦笑道。
“你不过是怕沈擎苍误会而不要你,林太太答应帮你澄清了,放了林景兰吧。”乔东城心急如焚地催促道。
外面天都黑了,想必林太太一定很着急,才会找到乔家去。
乔雪鸢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真的是她的亲生父亲吗?
他明知道,她现在跟沈擎苍在一起,要看沈擎苍的脸色,却说的如此云淡风轻。
“林景兰冤枉我,让我名誉受损,向我道歉是应该的。今天,谁来求情都没有用!”乔雪鸢冷着脸说道。
“如果你没有拿林家的钱,三年前,你妈妈做手术的钱又是哪儿来的?”乔东城厉声质问。
晚上七点,商场里的人不太多,但是也有不少人驻足围观。
乔东城相信了传闻,认定乔雪鸢收了林家的钱,是过来质问她的。
乔雪鸢终于明白,沈擎苍为什么劝她不要心软,一定要让林景兰公开道歉了。
如果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这么以为,外面那些人肯定都相信了林景兰的话。
乔雪鸢忍了一天,她以为林景兰会道歉,可是没有。
林太太来找她,却趾高气扬,并不觉得林景兰有错,甚至威胁乔雪鸢。
现在连爸爸也找来了,可是他算什么爸爸,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相信。
“三年前,我捐赠了外婆的遗体,外婆身上能用的器官几乎都卖了!”乔雪鸢是哭着喊出来的。
她好想外婆,觉得对不起外婆。
“什么?”乔东城愣在当场,他没有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三年前,唐晚的手术费竟然是捐了唐老太太的遗体所得,那乔雪鸢真的是被冤枉了?
她没有拿林家的钱,为什么林景兰会那么说?
“我还要上班,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你不买东西,就请离开吧。”乔雪鸢转身,朝更衣室走去。
“雪鸢,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爸爸一定替你讨回公道。”乔东城扯着嗓子喊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乔雪鸢的父亲。
乔雪鸢停住脚步,回过头,嘲讽地看着他,“我最需要爸爸的时候已经过了,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把我妈妈的东西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