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
三人这就披上黑袍,喊出马儿,快速的往回走去。
云姬彩对这些事却丝毫不知,更无所察觉。
依旧兴奋的炼着药,此时的她已经将所有的药物都一一配齐,研磨,混合,搅拌,就差将这些药液放到烤炉里去烤了。
地牢中的江尘也开始慢慢的转醒,浑身也都慢慢的恢复了力气,他轻轻的一运力,就再次将铁椅上的那些锁都给甩开了。
但是此次他学聪明了,也不到处乱走了,将锁放回原处,佯装自己依旧被绑着,待到有来人的时候,自己再一步将他扼住,威胁他,带自己出去,这样岂不是方便了很多。
同时,还可以问问这些人,云浅是不是也关在这里。
江尘心里暗暗拿定主意,不管等会来的是谁,是云姬彩也好,是她的那个随从什么翠婉儿也好,自己一定要快速出手,将他们给制止住才行。
说曹操曹操到,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江尘赶忙歪头倒向一侧。
就在来人想要看看江尘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伸手探向他的手腕的时候,江尘猛地翻身而起,将他压制在地板上。
“顾情?”
江尘看向被自己压制住的人,这才发现这人竟然是顾情,而又冷笑道。
“呵,你的师父,之前才说了她不认识你们,现在你就出现在这里,不就是纯粹的打她的脸么?”
“江尘,你给我放开,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顾情被江尘压制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折断了,连忙高声呼喊道。
“哼,放开?早就看出你这家伙有毛病?”
江尘拉住顾情的手,将他从地上扯起来,推向铁椅中,用力的将他锁在椅子上,大声的质问道。
“说,你们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云浅呢?”
“我,我没打什么主意,你先放开我。”
顾情用力的挣扎着,对着江尘吼道,他只是一时好心,想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解了药,却没想到竟然被他反击了回来。
“放你不是不可以,你先告诉我,你的师父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还有云浅被他关在什么地方?”
江尘伸出一脚,用力的踹在铁椅上,吓得顾情浑身一怔。
“好好好,我说,但你先将我这锁给解了,不然,我不说。”
“行。”
江尘想了想,直接干脆的答应到,他之前就试探过顾情的武术值,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所以他也不怕,手指飞动,直接就将铁椅上的锁给打开了。
锁一开,顾情赶紧从铁椅上站起来,双手半举,往旁边站去。
“说吧。”
江尘斜斜的坐在铁椅上,轻飘飘的说道,心里却暗暗的想着,如果此时顾情想要去找他的师父或者喊的话,他就一脚踹过去,让他永远闭上嘴。
“师父打的什么主意,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师父说,她要炼制一种秘药,这一种可以操纵人心的秘药,说是从一本古书上看过来的。”
顾情站在旁边,慢慢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也都说了出来。
他跟武轻,和丘丽,和翠婉儿都是在生命垂危的时候,被师父救回来,精心照顾后,才慢慢的恢复过来,所以就认了云姬彩为自己的师父。
但当时他们四人刚刚遇到师父的时候,师父不是像现在这样神神秘秘,阴沉恐怖的样子的。
那个时候的云姬彩,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温柔善良,和蔼可亲的亲人一般,师父悉心照顾他们,不仅仅教给他们一些药理上的知识,还会教给他们一些剑术知识。
说到这,顾情不由自主的笑了笑,他们五个人一起生活在山洞外的木屋里,一起学习,一起炼药,和乐融融,是他这个孤儿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师父却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本古书,开始学习起幻来,一开始都还没有什么,而且平常师父也可以用幻术变出来一些神奇的动物,虽然都是在一瞬间,转瞬即逝,但是大家都看的很开心。
但是慢慢的,师父开始研究更高深的幻术了,人也变得越来越古怪,不爱说话,也不教炼药术和剑术,只让大家自己去拿内功心法慢慢的练。
更甚者,她还偷偷的跟罗家做起交易来,承诺只要罗家有事,她可以帮忙,但是要求罗家为她提供些“药材”,先前大家都不知,她竟然有一个地下室,但是等到我们知道了,她已经利用人体来研究这些东西,已经好久了。
我们纵是阻止也已来不及了,所以,只好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希望哪一天,她可以幡然醒悟。
幡然醒悟,怎么醒悟,这可是完全的犯罪呀,听完顾情的话,江尘在心里暗暗的想。
“所以,她究竟是要干什么?”
听了这么一大段话,江尘还是不是很明白云姬彩做这些事的企图,本来他也只是陪着云浅过来找一下云姬彩,顺便希望能将自己时常出现幻觉的事情给解决了,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被人迷晕了送到这儿了,最终自己还被绑着了。
如果只是想要学习幻术,那就学习呗,干什么要将自己绑在这个铁椅,不会,那么恐怖想要我来当她的药材吧。
“她想要你来当她药材,成为她成功的第一步。”
果不其然,就在江尘在心里暗暗的想着的时候,顾情才坦率的将云姬彩的计划给说了出来。
“你是指,像隔壁的那些个尸体一样,泡在玻璃缸里,来提供能量?”
想起胳膊房间那些恐怖恶心的尸体,江尘就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吐出些什么来。
“或许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刚刚师父她,取了你的血了。”
顾情指了指江尘手上尚且绑着的绷带。
“取血?什么取血?”
江尘疑惑的往自己手上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的绷带,一时有些呼吸不畅起来。
前阵子天天吐血,现在竟然还要给别人取血,江尘有点不太敢相信,怎么他的生活竟然这么多灾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