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云姬彩
江尘和云浅两人还睡的正熟,女人一脸温柔的看着云浅,然后又伸手轻轻的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而后看到江尘腰间的佩剑时,女人目光闪烁,似乎猛然想起了一些什么,一把将他腰间的佩剑取了下来,用力的拔了拔,不过依然像是当年那样,剑和剑鞘丝毫不动。
女人苦笑一声,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明亮的阳光通过山洞里的一个两个小孔射了进来,照在地上,在这山洞里就像是地上摆了许多白花花的盘子。
江尘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张木床上,旁边睡着的是云浅,吓得他直接一脚踹过去,将云浅踹醒。
“你干什么?”
云浅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被人这般踹过,生气的坐起身来,朝着江尘喊道。
“嘘!别那么大声!”
江尘也跟着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朝着云浅嘘道。
“先看看我们在哪里?”
两人慢慢的从木床上站起身来,身上的衣服什么的倒都没变,但是腰间的药包和佩剑就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这是哪里,你知道么?”
江尘津津有味的看着玻璃罐里的那些标本,对着云浅问道。
云浅坐在床榻上低头不语,只是盯着角落里放着的一把剑默默的发呆。
见他不说话,江尘倒也不在意,说来他也习惯了。
江尘绕着房子转了一圈,发现这些东西虽说可能第一眼看过去会觉得很古怪,但其实倒也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
“诶,你的那个武轻……”
江尘想了想,还是把话给停住了。
他相信,云浅心里肯定会有自己的想法的。
“她不是故意的。”
许久,云浅才憋出来一句话。
“嗯嗯嗯,你的老婆,你怎么想才是最重要的,我不管哈,只是不要害到我,我的老婆可还在家里面等着我呢。”
江尘没法管云浅怎么去想武轻,同样的他一个外人,也是没有办法解决他们之间的事,只希望这两个人能够别玩那么大,给自己留点活路走。
“呦呦呦,醒了呀。”
正当两人各怀心思的想着各自的心上人的时候,刚刚离开的女人换了一身衣服抱着一个大大的箱子又回来了。
“云姨。”
云浅看见来人,高兴的喊了一声,走上前去。
“诶,没想到我家大侄子这么快就长这么高了。”
被喊做为云姨的女人高兴的应了一声,而后轻轻的拍了拍云浅的肩膀。
云姨,那么她就是那个女巫云姬彩,江尘站在一旁细细的打量着云姬彩。
这个云姨看起来很年轻,浑身透出一种温柔的气息,长相也很清秀,让人怎么也无法将她和那些恐怖的幻景和诡异的巫术联系在一起。
不过想什么呢,江尘拍了怕自己的脑袋,像丘丽那样清纯天真的外表都是说变脸就变脸的,自己有什么好感叹的?
“诶,他是?”
云姬彩看着江尘问道。
“他是江尘,是我的一个朋友,云姨,我们来这,是有件事想要找你。”
云浅慢慢的解释道。
“啊,云浅的朋友啊,那你跟云浅一起喊我云姨就行。”
云姬彩朝着江尘点了点头,却故意忽略了云浅所说的有事要找她的这句话。
“好,云姨。”
江尘浅浅的笑了笑,心里却依旧对这个所谓的云姨充满怀疑,他明明记得他是被武轻他们抓走的,又怎么会直接到了女巫这里呢。
武轻是丘丽的师姐,莫非他们的师父就是云姬彩?
“云姨,我们,是怎么来到这的?我们明明记得我们是晕倒在一阵白雾里面的。”
江尘也不打哈哈了,直接了当的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今天早晨,我正好想要出去逛逛,结果没走多远,就看见你们俩爬在一个大岩石上,我就将你们都带了回来。”
云姬彩面色平淡的说道,眼神满是宠溺的看着云浅。
“哦,对了,你们身上的药包和佩剑都在这里呢。”
云姬彩像是刚刚想起来一样,指了指自己放在地板上的箱子。
江尘打开箱子,果不其然,他们的佩剑和药包都在里面,他拿起破魂系在自己的腰上,再将云浅的隐云给递了过去。
自从他学习剑术以来,他都习惯了将剑系在自己的腰上,倘若一时不系,都会觉得有些不自在。
“你这剑,可是云家秘地里的那把剑?”
云姬彩试探性的问道,虽然她早就知道答案了,但是她依旧想问一问。
“是的,云姨,古书上记载过谁能唤醒云家的上古圣兽,谁就可以开启这把剑,我就带她去木屋里试一试了,结果真的被他给拔出来了。”
江尘尚未说话,云浅倒是先给云姬彩解释起事情的前因后果来。
“哦,原来如此啊。”
云姬彩点了点头,浅浅的笑道,眼神慢慢的从剑上移开。
风台决斗那一天,她也在,不过她尽顾着施法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江尘手中的剑。
现在想来能够将她研究了这么多年的幻术给破了的,怎么也不可能是个普通人才是。
而对于云姬彩的话,江尘却也是不行的,早晨起步偶然撞见,也是个不打草稿就说谎的人,就算她跟武轻他们没关系,最起码跟顾情肯定就有点关系的了。
更何况,倘若真像他说的这般,那武轻他们三人何必要迷晕自己和云浅,又何必要在森林里故意制造偶遇呢,这件事里必定还有许多蹊跷,只不过,一时之间,江尘尚未理清出这些思路。
“云浅,家里的一切都还好么?”
云姬彩拉着云浅,慢慢的往屋里仅有的一张椅子上走去。
“还好,二叔炼药,三叔还是到处走,一年都没几天在家的。”
云浅一改之前沉默寡言的形象,竟也兴高采烈的跟云姬彩聊了起来,只看的江尘一愣一愣。
“咳咳。”
在听了十多分钟云家的家长里短之后,江尘终于不耐烦起来,轻轻的咳了两声,示意云浅该停停嘴,问些正经事了。
不料,云浅此时聊上瘾了,丝毫不理会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