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笑的很开心,很大声。
然后又道:“唉,可惜你不是女子,不然让我皇儿娶你。”
小五听到这话,吓一跳。
精壮的身躯都抖了抖。
心中想着,这熙皇真的好古怪,审美也好怪。
熙皇说完,却并没有进御书房。
而是离开了。
御书房里,阳光挺好,宫人细心的点了无烟的银霜炭,足够暖和。
少年阿寻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书海中,不知岁月,也没有听到外头的声响。
熙皇离开了,小五继续坐在门口,还像一只可爱的大狮子,给人以十足的安全感。
而此刻,胖哒带着神佑,一路瞎逛。
胖哒不是一个悲观性格的人,前些日知道父皇生病,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知道父皇居然好了,他一下子开心的要飞起来了。
中间没有一点不良影响。
只是对父皇要让他马上继位的事情有点不适应。
更多的是紧张吧,虽然他一出生就知道,自己将来的职业,可是临到要真的干这份工作的时候,还是很紧张的。
遇到紧张的时候,怎么办?
当然是吃吃吃了。
不然浑身的肉,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胖哒从小在熙城皇宫长大,对熙城的了解其实很少。
反而是到了申学宫之后,看了很多杂书,才对自己从小居住的熙城有些了解。
“去美食街,那一条街都是好吃的。”一来熙城胖哒就想和佑哥一起去了。
神佑也想去,想知道让她娘亲都有点发胖趋势的熙国美食到底有多好吃。
如果能顺便遇见娘亲就太好了。
其实她很好奇,娘亲和先生每天去外头溜达,是什么感觉。
神佑感觉到,此刻他们身边应该是有影卫的,因为时刻有被人盯着的感觉。
想到胖哒的身份,又是多事的时候,也能理解。
胖哒却一无所觉,兴冲冲的和佑哥来到了美食街街口。
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做糖人的老头的摊位。
金色的麦芽糖在阳光下光芒闪烁,一看就很甜的感觉。
胖哒看到那糖人,抓起佑哥的手就冲过去。
神佑挣脱了一下,居然没有挣脱开。
面对美食的时候,胖哒是义无反顾的。
胖哒的手很大很厚,是长辈说的那种有福气的大手。
神佑的手纤细一些。
平日倒是不会牵手的,两个男子牵手也是很怪的,更何况神佑还是女孩。
不过熙国的街市人实在多。
担心像上次一样被冲散开来。
胖哒想都没有想抓起佑哥的手。
只是握着的时候,才觉得,佑哥的手好软,好小。
居然全部被自己握住了。
“两个糖人,要那个。”胖哒指着角落的丑牛,乐呵呵的道。
第344章 我探出窗外就看到你
午后。
殷雄不用再跟着兄长殷容巡查商铺了。
殷家的商铺实在太多了,都回来这么久,殷雄感觉自己还没有走完所有的铺子。
他对兄长很佩服,怎么能做到每日面对那么多枯燥的工作,却还兢兢业业,像是从来不要休息一般,连孩子都没有看上几眼,他若是有一个女儿,一定会天天陪着玩耍。
下午的时间,他跟着二叔殷华混。
他以前是有一些同龄的朋友的,不过去了申国申学宫,再回来之后,总觉得那些同龄人太幼稚。
每日不是斗富,就是玩乐。
跟他们在一块,还不如跟着二叔。
虽然二叔也不是很着调,可是二叔至少是有趣的。
二叔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相比他的那些同窗喜欢去花楼风月楼玩,比拼谁给姬女打赏的多,谁面子大,二叔玩的东西就好玩多了。
彩票,公园,牌……每一样都是奇思妙想,实在是令人赞叹。
当然二叔也和他说了,这些并不是他的想法,实际是申国小公主的。
二叔把这些实践于商业了,用来赚钱。
同时也给了申国公主一成的利润。
殷雄听到二叔说这件事,还挺奇怪的。
二叔看着风流大方,对红颜知己出手阔绰,却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没有真正大方过。
可是对申国公主,算得上很大方了,要知道二叔自己从这些产业中获得的盈利,也最多就两三成。
当然殷雄没有问二叔,宁愿是相信二叔是和申国公主交好,也不想听二叔说什么人脉交友学说。
听的头疼。
下午,两人到了美食街。
他们不用像行人一样,在拥挤的街道挤来挤去。
美食街里最大的一家酒楼,星辰楼,就是他家开的。
“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星辰楼的名字,取自于这句诗。
也是申国公主伊仁随口说的诗句。
从这样的细节也可见,小公主伊仁的名声流传的有多远。
星辰楼很高,当然不至于高到惊动天人,只是比旁边的楼都高一些。
有三层楼高。
越往上,吃食越贵。
一楼最便宜,人最多。
二楼就翻倍了,人还是很多。
三楼就差不多要十倍于一楼的价格了,人也少了许多,桌子和桌子间的间距也宽敞了。
还有单独的包厢。
殷雄和二叔殷华此刻就是在自家包厢里。
临着街,开着窗,就可以看到底下的场景。
熙熙攘攘,像是一幅热闹的图画。
屋子里有茶水,有糕点,还有精致的小食。
两个男子都穿的极其华丽。
回国的殷华穿的更花哨了,他喜欢在华丽的袍子上秀满鲜花,红的粉的紫的黄的,本来应该会很俗气的,不过出啊在他身上却有一种妖艳的美,也不会女气,反而很霸气,觉得理应如此。
而殷雄穿的很淡,颜色俱是浅色,但是很鲜嫩,配上他的面庞,让人觉得清新又舒适。
包厢里的装饰也极其舒适,吃饭的座椅,扶手都是圆滑的,有历史的沉淀,又有崭新的味道,二者融合一起。
坐在那椅子上,整个人的身体都可以放松下来。
在这里,殷雄自然是可以软塌塌的靠在椅子上,把两条腿都放茶几上,父亲应该不会突然出现了。
不过殷雄没有。
他早上做出这样的动作,一方面是真的懒,另外一方面他是真的很想告诉兄长,他对管理商铺继承父亲的家业没有兴趣。
虽然他跟兄长说过了,兄长只当他随便瞎说,压根不相信。
他只好这样做了。
殷雄不是一个商业老油子,可是在这样的家庭长大,再单纯还是很会看人眼色的,在这方面根本不用学。
明显自己表现出不感兴趣的时候,兄长更放心许多,对自己也更和颜悦色。
殷雄此刻靠在窗前的软榻上,看着二叔在那里写写画画,看到旁边几十种颜料和笔,就知道二叔不可能在写什么正经的东西。
“你画什么?”
殷华没有搭理侄子,画的依旧用心。
殷雄干脆自己扑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