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是……

  “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去找她,问问她的心情,然后再回来转告你。”
  “闭嘴!”慕渊临怒道,“你滚出去,别在这里玩弄我,你去找她,难不成告诉她我心疼的要死,你故意去试探她的反应吗?这样她只会更加笑话我,看不起我!”
  “如果不想结婚,那就不要结婚,何必让自己这么痛苦呢。”戴迪幽幽开口。
  “你懂个屁!”慕渊临醺醺的站了起来,“这些事情很复杂,复杂的连我自己都搞不清了,你以为我想走到这一步吗?我还有得选吗?哪怕阮阮现在跑过来告诉我……不对,在我结婚那天,她要是跑来找我说,慕渊临,我不许你跟童雨馨结婚。那我会立刻跟她走的。可是她不会,我知道她不会,你体会过绝望的滋味吗?你爱过一个人吗?不不……你不爱,”慕渊临冷笑了起来,“你不过是一个叛徒,背叛了阮阮,替我工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背叛我……”
  慕渊临上前,伸出手指着他,一字一句,“我会防着你的!”
  “我有一些东西落在凯伊小姐那里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去取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戴迪转身离开。
  “等一下。”慕渊临叫住了他。
  戴迪回过头,“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去见她,看到她之后你问问她,你说……你说……”慕渊临忽然脑子乱如一团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头很痛,“算了,你走,你走!随便你去哪,不关我的事!”
  戴迪嘴角勾起一丝不易捕捉的微笑,转身离开。
  忽然,慕渊临捂着胃,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里传来剧烈的疼痛,酒精放大了他的疼痛,让他无法忍耐。
  听到动静,戴迪折回来站在门口,看到倒在地上狼狈的慕渊临,他并没有去扶她,也没有叫人,而是转身离开。
  ……
  戴迪开车来到了童阮阮的家里。
  仆人匆匆来报,“凯伊小姐,管家来了,哦,不对,是前任管家。”仆人赶忙改了口,毕竟戴迪已经不是这里的管家了。
  童阮阮刚准备睡下,听到仆人这么说,有些疑惑,这么晚他来干什么?
  “你让他去客厅等我吧。”
  “好的。”仆人随后下去通报。
  童阮阮简单的做了一下护肤之后,穿好了衣服来到客厅。
  戴迪负手而立站在窗边,童阮阮走上前,“你在这里干什么?”
  戴迪转过身,“凯伊小姐,你好。”
  “如果你是为了慕渊临的事情,那……”
  “也不算是为了他的事情,就是来看看。”
  “是吗?来看我。”童阮阮冷冷道,“这么念旧啊,还记得我是你原来的老板。”
  “为他工作是有原因的原因。”
  “原因?”童阮阮想了想,说道,“因为他开的薪水比我给你的高,他的条件比我好,他的前途比我大,所以你才去他那里,是吗?”
  “不是。”戴迪回答得很干脆,一双眸子十分正经,没有半点虚伪和遮掩,“我现在不可以告诉你是什么原因,但是我去他那里不为钱不为名不为利不为前途,仅仅是因为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来当你的管家,借用你当跳板跳到他那里。”
  “你说什么?”童阮阮十分惊讶,“你的意思是你来给我当管家,是因为你早就知道我跟慕渊临的关系?你是为了通过我然后为他工作,满足你的某种目的?”
  “可以这么说。”
  童阮阮诧异不已,“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我工作的时候,我人还在国外,我的真实身份没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跟慕渊临有关系的。”
  童阮阮忽然发现,这个家伙真是深不可测。
  戴迪站的笔直,并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幽幽的望着她。
  “快说,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想干什么?”童阮阮质问。
  “我不是为了伤害你,我可以告诉你,为你工作的时候我是真心为你服务,并且真心疼爱两个孩子,绝对没有半点私心,至于我是怎么知道你和慕渊临的关系,这个自然我有我的办法。”
  “你的办法?慕渊临都查不到我的踪迹,你却轻而易举的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你还真是手段高明。”忽然,童阮阮脸上的表情凝滞,睁大了眼睛,惊愕不已,“难道你跟风门有关?”
  据她所知,只有风门才能查到这样的事情,当时也是风门帮她隐瞒身份,让慕渊临找不到她,普天之下只有风门有这个能力,眼前这个男人肯定跟风门有关系,要不然他不可能早早的就知道她跟慕渊临的关系。
  “你回答我是不是?”童阮阮一步一步靠近他,盯着男人的双眼,忽然觉得好熟悉,“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抱歉,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看到男人这个模样,童阮阮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了。
  “行,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就当你是我的管家,现在跳槽了,就这么简单,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没错,就是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我不会伤害你,仅此而已,我希望你不要恨我。”
  “我为什么要恨你?这么一点小事我就恨,那我岂不是活的很累。”童阮阮不以为然的说。
  “那就好,你这样想是正确的,代我想两个孩子问好,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戴迪先站了一会儿,等童阮阮的反应,童阮阮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也没有送他,只是沉默的看着他,充满了敌意。
  戴迪淡淡一笑,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又想起什么,回过头说,“对了,慕渊临胃里的肿瘤更加严重了,有恶化的趋势,如果再不切除的话会很危险,可是他不想去。他快要结婚了,可是每天都喝了很多酒,婚礼就像葬礼一样。”
  “关我什么事?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又没拿刀逼着他结婚,更没有不准他切掉肿瘤。”童阮阮冷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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