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级别
“明白,明白。”楚男一阵欣喜若狂。
楚巾把面包车的灯光大的大量,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大侄子,练武讲究的是天分,不够天分的苦练成就不大,这套十八式,我给你演练三遍,你能记住多少就记住多少,这样我教你了,你也学了,以后不再演练了,以后咱们爷俩谈经济,研究怎么做生意,怎么赚钱,怎么养生,你说好不好?”
“明白,大伯是不想害我。”
“呵呵,好,我开始了。”楚巾说演练三遍,但手里握着树枝当做军刺动作打的很慢,如同太极拳,打了两遍之后,楚男笑了笑,他已经全然记住。
楚巾打完了三遍,让楚男试试练习,楚男也缓慢的打了一遍,楚巾在旁边看着直叹气,等楚男打完,楚巾摇了摇头:“我真不该教你,想不到你过目不忘,我这是在害人啊。走吧,上车再送我一段。”
……
楚巾本来到了郊区就招呼楚男回去,不过楚男还是坚持送他到了家门口,两人站在单元门口,楚巾唉了一声:“大侄子,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去伤人。”
“大伯,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伤人我都不是人的。”
“你这臭小子啊……”楚巾点指楚男:“咱们老楚家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唉……”
他仿佛瞬间老了几岁,走进单元门,楚男还是坚持送到他楼上,随后下楼骑上摩托车,想了想奔散打训练班去了。
夜里十一点了,散打训练班外面关门打烊,楚男绕到了后门,随后敲了几下门,又打电话,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运动背心大裤衩的高大男的开了门。
“奥,男哥,来了啊。”这人便是这个散打培训班的老板薛龙。
“嗯。”楚男点了点头进来,先到自己的单间换了训练的大背心大裤衩,绕着场子跑了两圈热身。
虽然是夜里,但还有四五个人在练习。
楚男热身之后,薛龙教了他一阵,楚男看了看擂台说:“来,练一局?”
薛龙苦笑一下:“男哥……要不,你跟他练练吧。”薛龙说的是一个面色白皙有些帅气的小伙,年岁不算太大、平头、有些沉默寡言。
“这是谁啊?”
“哦,男哥,他叫文飞,咱们江河市散打搏击第三名。”
“第三名?”楚男微微轻视,因为江河市本来就不大,这里的第三名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挺刻苦的,这么晚了还在练习。
“行啊,练练。”
两人戴了拳套上了练习的擂台,教练要两人带护具,楚男摇摇头:“真打架的时候哪有戴护具的?直接来吧!”
“好了,文飞,男哥,准备好了吧,预备……开始!”
随着薛龙喊了开始,文飞率先靠近楚男,随后拳头如同雨点一样过来,打腹部、躯干、楚男护住腹部的时候头部又遭到攻击,楚男往后撤退一步,被文飞一记正蹬腿踹出,身体撞在弹性的围绳上面,文飞趁机一拳打他腹部。
楚男抽身闪开,绕着场地躲闪,之后跟文飞拳脚打在一处,一个回合之后,楚男自然不敌文飞,三个回合之后,楚男虽然没被击倒,但有效打击不如文飞。
摘掉拳套,楚男大口喘气,文飞也在一边恢复力气,薛龙给楚男揉着胳膊:“男哥,打的不错,才练这两天就能打的这样,男哥太厉害了。”
薛龙虽然开拳馆,但他知道楚男的厉害,自然不敢得罪。
楚男冲文飞勾了勾指头,文飞过来,楚男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文飞,你很厉害,全市第三就这样厉害!我不是你的对手。”
文飞这时拿毛巾擦了擦汗:“男哥,不是我厉害,是我们不是一个级别的,你是六十公斤级别的,我是八十公斤级别的,差着整整二十公斤哪!”
“那……文飞,如果你跟沙国梁较量,你能打得过他么?”
文飞连连摇头:“沙国梁自幼练拳,是全省的佼佼者,最后全省散打王时候他晋级决赛了,不过退赛了,但当时进入决赛绝对是全省的八强,我跟他没法比。”
楚男揉了揉脑袋,知道自己和沙国梁、夏伟的差距了。
“那……如果你碰上沙国梁,你们生死决斗,你怎么才能赢他?”
文飞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说:“偷袭,或者……或者用手枪啊?一颗子弹他就倒了。”
“呵呵……咱们哪来的枪啊?”
薛龙道:“男哥,可以用刀啊,你拿一把刀,沙国梁是85公斤级别的,但你砍他一刀他也流血,也受伤啊。”
“哦,这倒是,来,再练练……”
又打了六个回合,文飞受不了了,累得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男哥,不练了,不打了,正常比赛就三个回合,每回合三分钟,人家中场还休息的,如果遇见八人战,虽然晋级最后要打九个回合,但中途休息时间也挺长的,男哥你的体力和爆发力真不错,要是半年之后你绝对在全市数一数二。”
文飞说着挑起大指,楚男心里叹气:半年……太久了。
文飞不打了,楚男看了看时间,擦了擦汗,换了衣服骑摩托车回村,到了村里快凌晨了,楚男身上的汗液擦汗了在身上黏糊糊的睡不着,要是冲凉就白锻炼了。
一想反正也是晚上了,就到后院墙根,掏出军刺开始演练军刺十八式起来。
正常人就算聪明伶俐者,记住了这些套路可能也无法领悟其中精髓,但楚男有瀚海玉的辅助,本身神识就敏锐太多,一边演练着军刺招式,其中血腥的杀气和煞气全然被楚男领会。
楚男一遍又一遍的演练着,越练习就觉得过瘾,此时的一招一式已经加快速度,军刺噗噗噗的破风之声就像是洞穿敌人的身体。
正演练的如火如荼之时,墙角忽然咳嗽一声。
楚男停住军刺,双目炯炯看去,同时低喝一声:“谁?”
“哦,是我,你个臭小子。”
从墙角的阴影里走出个低矮的小老头儿,正是花老头儿,花道宗。
“咦?老家伙,你是咋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