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素珍也被抓了
张正确实被抬到了屋里,不仅被抬到了屋里,他还被摔在了地上。很显然,这帮家伙并不会很友好地对他。
不爽,但张正依旧跟死肉一般趴在地上动也不动。这笔帐,他算是记在那个叫牧白的白衣男人头上了!
“你们都出去吧!”
看着屋里的男人,周牧白道。
“是,少爷!”
众人应道。纷纷退了出去。
周牧白笑呵呵地看向了杜三娘,道:“三娘,要不你也先出去吧!我一会儿想问这个狗皇帝一些事,场面可能不太好。”
杜三娘犹豫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应道:“嗯!”
杜三娘脸上虽然没有丝毫的变化,但内心显然不爽了。很显然,这个周牧白并不是特别信任她!让她不爽,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他竟然还不信任她!!!
不过,杜三娘是个聪明的女人,不会死赖在这里。死赖在这里,只会让周牧白对她心生讨厌,对她没有丝毫的好处。
冲周牧白笑了笑,杜三娘也出去了。
房门关上了,整个屋子暗了下来,就算张正闭着双眼,也能感觉得到。
“哼哼!!!”
看着张正,周牧白冷冷地哼了哼,道:“我还以为你有通天的本事,不也照样落到了我的手里?还他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不把我放在眼里?”
想到张正在酒楼无视自己,周牧白就像被人揭开伤疤一样的疼。疼得他不爽,疼得他好想上前狠狠地给张正两脚。
“蹬!蹬!!!”
周牧白没有踹张正,不过却跺了跺脚。然后站到了一旁。
“吱呀!!!”
片刻过后,周牧白刚刚站的地方,地板开了。紧接着,一个黑影从地上窜了出来,黑影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张正,又看向了周牧白,用生涩地汉语问道:“搞定了?”
“搞定了!”
周牧白连忙点头道。
地板开了,出现了一个四尺见方的洞,往下看,挺深的,有两米深。此刻,洞里正亮着淡淡的烛光。
“嗯!”
黑衣人点了点头,看向了张正。来到了张正的跟前,冷冷地笑了笑。伸手一抓,便把张正从地上抓了起来,然后抗在了肩上。
黑衣人不是很壮硕的身躯,扛着一百八十斤的张正,丝毫不显吃力。
来到了洞口,黑衣人把张正丢进了洞里。
张正感觉到身子在飞,但他依旧没有丝毫的动作。就在他的脑袋快要碰到地面的时候,他的身子被人抓住了,向下落的身形也止住了。
接着,张正感觉到自己又被人抗在了肩上。
“哐当”一声,刚刚的黑衣人从洞口跳了下来。其实,这个黑衣人张正认识,正是维克斯。维克斯也恨张正,如果可以,他也很想踹张正几脚。
“哐当”又是一声,周牧白也从洞口跳了下来。紧接着,周牧白又把洞口的木板放下了。
洞内的空间很大,周围的墙壁都是石砖砌成,脚下也是青石路面,看起来像个走廊。张正被人扛着,向前走着。
走了没多久,扛着张正的人停下了脚步。屋内很亮,像是烛火在跳动,但屋内却有些冷。
平稳的呼吸声,算上他在呢,这屋里起码五个人!而且都是高手!
张正心中想着。通过周围的呼吸声,张正便能大概判断出屋里的人数。
“哐当!!!”
张正被丢在了地上,发出了“哐当哐当”的声响。
“张,张正!!!”
惊讶声,来自女人的口中。听到这声音,张正心中一紧。这声音,他自然熟悉,是朴素珍!!!
朴素珍也被抓来了?!!!
张正差点忍不住要从地上跳起。怒火已经在胸中燃烧。他大意了!再次大意了!他觉得,他把朴素珍留在皇宫里会很安全。同时,他还觉得,没有人会对朴素珍动手,对她动手,根本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朴素珍还是被抓来了!
“怎么,紧张了?”
维克斯看着朴素珍,笑着问道。
“维克斯!”
看着维克斯,朴素珍轻声地道。她知道,现在的维克斯不认识她,但她真不觉得,维克斯会做出这种事,把她抓过来,还把她捆在了椅子上。一直很有绅士风度的维克斯,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
“维克斯?”
维克斯看着朴素珍,笑着问道:“我很奇怪呀,我们认识吗?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朴素珍看着维克斯,没有说话。
“呵呵呵,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见过了,不可能没有印象。”
看着朴素珍,维克斯笑道。一脸的轻佻。
听维克斯这么说,朴素珍微微皱起了眉头。
而一旁的周牧白看到了捆在椅子上的朴素珍,瞬间瞪大了双眼。看了张正一眼,又看向了朴素珍。
“把他给我弄醒!”
指着张正,维克斯道。
两个男人上前,把张正从地上拖了起来。接着,把张正拖到了椅子上,“哐当哐当”,锁着张正手脚的铁链松开了,但张正的手脚却被拷在了椅子上。笨重的,冷冰冰的椅子,乃是钢铁所铸。
锁好了张正,“哗啦”一声,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倒在了张正的头上,从张正的头顶灌下,瞬间湿透了张正的全身。
朴素珍看着,紧皱着眉头。说实话,她一直都想张正死,而且非常看不惯张正,但此刻她并不想看到张正这样。不是可怜张正,而是担心张正死了,有些事就没人做了!她从未忘记过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来阻止这个星球灭亡的。
张正打了个激灵,摇了摇头,缓缓睁开了眼睛。
“呵呵呵,张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看着张正,维克斯笑道。眼中却闪过一丝丝的阴狠,他的胸口到现在都很疼,那都是拜张正所赐。
“维克斯?”
看着维克斯,张正淡淡地问道。
“你也知道我的名字?”
看着张正,维克斯问道。
“不知道,夫人说的。夫人可能认识你。”
张正淡淡地道。说着,看向了对面的朴素珍,确实是朴素珍,此刻跟他一样,也被绑在了椅子上。不同的是,他们的椅子不同,锁的东西也不同。他的是铁椅,锁他的是铁链,而朴素珍的是木椅,锁她的是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