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荟萃
王斌拳头紧握,心里头原本的打算有了彻底地改变。
原本他还想只让小叶子下去,然而,此刻,他很想亲自下去。
无论如何,他都想去下面看一下那海底惊人的发现。
海底的建筑,已经不是用奇迹能够形容的了,简直就是神迹!
那些建筑所属的文明,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他们,到底是外星人还是上古世界的文明?而这些文明,是不是也是属于人类文明?他们长得怎样?会做那些事情?到底是能够开着飞碟满天飞,还是驾驭着通灵兵器游走天地?而这些文明的子民,又为什么不在了?为什么留下那一地散落的兵器和玉器无人问津?
这些都是谜,都深深吸引着王斌,他很想破解这一个个谜底。
王斌努力做着长吁气,短吐气,剧烈波动的心跳缓缓平静下来。
这是属于自己的秘密,自己和海底的那个文明的秘密,待这次事情解决之后,一定要寻一个时间,却下面看看。
当然了,想要下去,不是一般的困难。在下去之前,一定要想方设法寻找到一种装备,能够在海底畅通无阻。
不过,在这之前,王斌终于平静下来,看着下面忙碌着,却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的各个工作人员,先要把这次的事情解决掉。
王斌,崔云娇,徐晓萌,蒋婷婷和他们的亲人,释天,这些人,都住在游轮的第七层。
王斌离开七层的露天平台,走进房间,经过崔云娇三女的房间外,她们此时却已经睡着了。
由于马上要举行婚礼了,三女坚决拒绝在这之前让王斌进入婚房,也就是她们此刻睡觉的房间。王斌站在门外,想象着四人大被同眠的情形,腹下微微火热。
“迟早都是要吃掉你们的。”王斌得意地嘀咕了一句,而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头发也没吹干,便沉沉睡去。
七月三十一日,王斌出乎意料地睡得很死,直到中午才起床。
巨型游轮停在了大海中间,等待那些宾客的来临。
王斌吃过中午饭,三女已经在游轮的一层入口处接待参加此次的宾客了。
见王斌才刚刚过来,三女纷纷表示不满,这可是一辈子一次的婚礼,王斌竟然睡过头了。
王斌讪讪地挠了挠头,一直点头弯腰的抱歉。毕竟,总不能告诉她们,自己昨晚看海底的上古遗迹而导致太疲惫了吧?
想到上古遗迹,王斌目光又看向海底,肉眼果然是无法看透海底一万米以下的。王斌摇了摇头,现在也不是开启永恒之眼的时候。
王斌,崔云娇,徐晓萌和蒋婷婷站在入口处,一艘艘小型游轮,载着宾客从码头赶了过来。
来的人很多,其实,绝大多数都是王斌不认识的。这其中,包括蒋氏集团的董事会成员,蒋婷婷的亲人,崔云娇以前和现在合作过的伙伴。至于王斌,反而亲戚是最少的。由于上次清水城那次事件更是让王斌和王鸿夫妇对自己那些亲戚彻底寒了心,此次婚礼,便没有请他们来参加。
七月31号中午到下午四点,都是三家人的亲戚,尤其是蒋婷婷的亲戚,什么七大姨八大姑的,虽然没有一个亲的,数目却极其地吓人。
下午四点到六点,王斌四个人的非亲戚关系的宾客赶到了巨型游轮上。这些人,包括叶惜的那些朋友,曾经见证叶惜收王斌做关门弟子仪式的大佬,徐晓萌的老师周美海院士的一些老朋友,还有羊城大学的各个院长级别以上的教授。
栾栾,李芸,陈晓楠,花千树,陈圆圆和高琪也在这批人当中,这一次,栾栾带来了她的男朋友顾碧红,而陈晓楠也带来了正在和她热恋期的,羊城大学计算机系的一个大四的学长李长青。
八个女生见面的时候在那里哭得稀里哗啦,仿佛这是一场与世诀别的见面会一般。
栾栾和众女也和王斌一一拥抱,并且嘱咐王斌要好好对待崔云娇,徐晓萌和蒋婷婷。
陈晓楠紧紧地拥抱了一下王斌,狠狠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强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封印了自己心中的最爱。
高琪虽然不舍,然而,她知道终于到该放弃的时候了,虽然万千不舍。
顾碧红和李长青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和王斌深情拥抱,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然而,却也没有办法。毕竟,王斌的出色他们算是都经历过。
尤其是顾碧红,在王斌刚进入羊城大学的时候,曾经作为了对付“全校公敌”王斌的主力,更是体会到王斌的非凡之处。
晚上六点到八点,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进行了一场一千人的舞会和美食大会。
晚上八点,最后一批宾客,华夏羊城的精英企业家,世界各国的名鉴宝师终于登场了。
#第一批出现的人,是释天珠宝的经理级别以上的官员。王可晴,带着物流经理萧俊如等人乘坐着直升飞机降落在巨型游轮上。
王可晴作为曾经羊城的校花排行榜第一,她在羊城大学的受欢迎度,是无法想象的。随着王可晴倾城的容颜上,那个永远看起来那般美好的笑容,顷刻间点爆了现场的氛围。
游轮上的俊男美女,一个个看着王可晴,目光都无法移开。很多些个平日里谦谦君子风貌的男人,此刻都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睛贴到王可晴身上。
奈何王可晴一登场,便朝着崔云娇她们奔去。众人虽然很想和王可晴做更深入一点的交流,可人家貌似和三个新娘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而三个新娘可是今天的主角,众人不得不放弃,至少,在这次婚礼上,必须得放弃和王可晴交流的机会。
喧宾夺主这种事情,可不是这些才子或者精英能够做出来的。何况这次的主人可不是一般的人,世界排名十二的名鉴宝师这个头衔可不是吹出来的。
由于一个漂亮女孩,而惹恼了今天的主人,说不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